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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鬼嫁-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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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星火燎原般蔓延到整个脸庞。
  他暗地里呼出一口气,不想让她知道他因为她的凝视而产生的混乱。她这是干吗?虞墨只好也躺下,余光瞟到被吴可放置一边的帽子,她这是干吗?难不成一直站在洞口就是在考虑这个事吗?
  事实上,吴可那会儿想的可不止这一件事,她站在洞口,让山间清冷的风吹干净自己脑袋里绚丽的色彩,从而沉淀下来。这样,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五皇子家被掳走,五皇子的反应,随即安下心来,因为不论是展睿还是潘公子或是郭大人,都会劝服他放弃自己入宫货是寻人,这件事就算是一场闹剧,做罢了;再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文智那边,好在也已经嘱咐过了;再来…就是为什么虞墨会截她走…她虽然有预感可能入住永乐府没那么顺利,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赶来直截了当掳人……吴可想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她心里很清楚,就是原来自认聪明的她也逃不过天下人的俗眼,沉醉在他的美貌下。恨得牙痒痒,他的容貌,是她最大的障碍,与其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被色影响了判断,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所以她以决然的姿态接受了让无数人飞蛾扑火的美,并且让自己全身心的消化掉。
  还好嘛……吴可躺下的时候,安心了,甚至还有点得意,只要把它想成价值连城的收藏品,只供欣赏,也就还好了啊……
  这一觉,吴可睡得极好,而虞墨,却是辗转难眠。
  第二天吴可起床的时候,虞墨早已经不在旁边了,稻草上放着一些干粮和一碗清水。想必是他进城买的吧,吴可也不客气,填饱了自己的肚子之后,走出洞去。
  看看太阳,估计快晌午了,自己已经有好就没有这么痛快的睡过了吧,山间的空气就是好啊……吴可伸了个大懒腰,觉得衣服有些沉重——仍然穿着去永乐府的那身厚重的行头,于是干脆脱掉一层装饰用的外套,只穿里面的淡色衣衫,头饰昨天已经在被虞墨抓着的时候掉了不少,重新随意扎起一个髻就成。 
  吴可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虞墨,他那淡灰色的身影在树林的上空飞来跃去,吴可淡淡露出一笑,他没有戴帽子……而自己也并不害怕。
  虞墨很早就起床了,他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只觉得一夜他的心跳声嘣嘣嘣嘣如打鼓一样充斥着他整个胸腔,于是很早就起来进城买了早饭,到树林来练习,说是练习,还不如说莫名其妙的发泄,他有点愤怒,愤怒自己昨天竟然呆呆的毫无反抗的让一个女人,还是应该痛恨的女人,摘掉了自己的帽子,而且居然因为她的注视而无法入睡。
  然而这激烈的自我愤怒,在一个淡色的身影进入视线后,忽的消失殆尽了,刚刚才徘徊在周身的紧张低压的红色气氛,此刻像是被清新的雨露洒下一样,清爽的似乎让他能闻到泥土底下正在努力探头钻出的青草的味道。
  “你起来了?”虞墨稳稳的降到吴可的面前,声音因为刚才的运功而比平时沙哑。
  “嗯,”吴可直视着他,爽朗的答道,“多谢你买的早饭。”
  虞墨见她丝毫不回避的看着自己,沉吟了一下,说:“你昨天是故意的?”
  吴可坦白的很:“是呀。”笑笑,说:“既然要与色兄共同在这深山里呆到皇帝寿辰过去,还是早点看清色兄的真面目好啊。”
  挑眉:“你知道我会把你留到皇帝寿辰那日啊……”
  “那当然,”吴可笑了,“你不就是怕我让五皇子失宠吗,自然是要等寿辰过去才安神了……”
  虞墨听到她的话,心里一跳,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啊……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化成一句叹气,低喃道:“当真把什么都赌进去了呢……”她只想着让三皇子更突出,却忘了皇帝是怎样的人,即使,即使三皇子能被立为太子监国,即使皇上因为舆论压力而不能对她这个青楼女子如何,但是也不能保证她能够全身而退啊,她到底明不明白,当她再次出现,那时,恐怕会让曾经被一座春满楼压下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吴可没听清虞墨的自言自语,只觉鸟语花香,兴致起来,说道:“不防我给色兄舞上一段?”
  虞墨嘴角微弯:“免费的?”
  吴可开心地说:“自然是的。”
  虞墨走到一旁树下,看着吴可拉开舞步……夏天的风不是很大,没有清澈的风声或者树叶的沙沙声,只有一些鸟叫声蝉鸣声,但本应该是随着太阳越来越正空的沉闷,却似乎正好给吴可营造了一种真空的环境,似乎就是要揪人心弦,让人窒息。
  先是如嫩柳池边初拂水的摇风绵态,后又霍如羿射九日落之矫猛,虞墨静静地看着,觉得吴可仿佛并不是在这群山绿叶中跳舞,而是在自己的心弦上跳,他内心苦笑,人家并无色诱之心啊,好色鬼啊好色鬼,你还能像当初进飞燕轩时摇头晃脑说“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吗?……恐怕,虞墨的眼神转深,要改口说……不仅如此不仅如此了吧……
  吴可停下来,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走下来,看到虞墨对她笑着。
  这笑容,怎么有股子阴谋的味道……
  “让色兄见笑了。”
  “怎么会,你也很美。”虞墨依旧笑着。
  太阳刚好爬到当中的位置,努力扩展着火样的身躯,虞墨淡红的唇也着上了火,而且这火似乎盘在他的话语上,一起进入到吴可的耳朵里。
  灰色的袖袍抬起,吴可恍惚的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来到自己的耳边,挑起一撮落下的头发。
  吴可仿佛看见火苗窜上了她的头发,滋溜一下把整个自己都烧着了。
  “可儿…叫我墨吧……”
  奇怪,明明前面在树荫底下的男子看上去如清凉的玉,但是他说出的话,他看她的眼神,却像火呢,让她口干舌燥……
  “好。”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吴可有点晕眩,脑海里回想着好像也有这么一个时刻……果然…又被诱惑了……吴可傻傻的看着对面的虞墨似乎晃开来好几个,眼角瞟到大大的金色太阳,脑子终于也着了火…果然又被色到了……
  虞墨稳稳接住吴可倒下的身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他是没料到她会倒下,估计是刚跳完还没缓过来,就被他这么一闹,中暑了吧。虞墨轻松而小心的抱起她,朝着山洞走去,心情非常愉悦。





  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深蓝的天空以及点点繁星。身下软软的,手指动了动,柔嫩清新……青草?!彻底醒过来,吴可一下子坐起来,身上有东西滑落,低头一看,灰的有些泛白——虞墨的衣服?! 
  下意识扭头,愕然看到旁边溪水中那个侧身于她的人,吴可刚清醒过来的头脑又“轰”的炸开,目光却无法移开,直直的聚焦在水中的男子身上。
  月光不是很明朗,但是仍然淡淡的撒下一层,不均匀的,柔柔绕绕在清冽的水间,缱绻缠绵在虞墨的黑发间,而那妖娆的发丝又风骚的粘着他的面颊,碰着他精壮的身躯。
  尤物啊……吴可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真是可怕,亏自己还得意的以为对他能够做到不受迷惑,原来…自己也许能够抗拒他的脸蛋,但是并不能抗拒他整个人的魅力啊。吴可算了算,还好…还好,刚刚没用多少时间吧?至少自己还是可以冲出这尤物的魔障的……静心静心…吴可心想,努力把眼光再次投向虞墨,只是观赏只是观赏…这么想着,吴可倒是真心赞美起虞墨了,真是很俊美啊,这个男人,如果换个时间换个方式相遇,自己恐怕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对他挖心掏肺吧…… 
  眼神一晃,接受到一条视线,啊!吴可偏过视线,他在看自己!刚刚才恢复的心跳又不自主地跳起来,真没用,她一方面骂着自己,一方面又不由得回味着他的眼神,如潜在他身下的泉水一样,清明深邃,温柔得像在看着情人一般,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嗫嚅私语着。
  突然感觉手下布料一蹿,反射性回过头,瞟了一眼马上别过脸。
  这下吴可不能冷静了,大喊:“要上岸说一声啊!”真是没有羞耻之心,一丝不挂还敢站在女子面前! 
  虞墨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可能是因为全身被悉数浸泡过的关系,也显得无比舒畅,甚至没有沙哑了:“我看你盯得那么入迷,还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呢。”
  “我…不…喜…欢!”吴可恨的牙痒痒,“快把衣服穿上!”
  “我穿好了啊,”虞墨好笑的伏下身,贴在吴可的耳边,“你这么害怕,是怕我会吃了你…还是怕你会吃了我?” 
  吴可因为这突然的低语下了一跳,低着回头直接伸手去推虞墨,想把他推出能影响的范围,谁知指尖却触到那筋实柔软的胸膛,又是一吓。
  “你……”这家伙,故意把衣服穿得随性得很,前襟大敞,露出一片春光,灰白的衣衫又那么肥大,引得他的身躯时而暗沉时而浮亮。
  虞墨却不以为然,抓住吴可想要退回去的手,也随着她坐下来,他是故意的,他就要看看这小女子对他的忍耐力有多少,或者说,对自己的忍耐力有多少。
  吴可手动了动,感觉到男人手上强势的按压,他这又是做什么啊……随着他手心的温度渐渐和自己的温度融合在一起,吴可渐渐觉得,也许,这比入宫跳舞还危险…
  “你的身子不好,不宜泡在这清水里,虽是夏天,山间的水仍是冰冷多些的,等寿辰过了,再带你去洗热水澡。”的 
  心弦动了动,原来他还记得自己武功尽废的事。
  “这…是皇帝做的?”虞墨的手暂时松开吴可的手掌,来到手腕处,怜惜的来回摩挲着。
  吴可点点头。的 
  虞墨又重新握起她的手,低低的说:“我对你的事,知道的虽不是很清楚,但也差不多了解了……你姐姐…确实可惜了…” 
  吴可听着,也就随他握着手,轻轻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皇上囚禁我的事的?”
  “从张居宪被撤官之后。”其实那时候他还以为是王,还从来没想过会是那个九五之尊。
  “其实那整个‘春满楼’都是我的。”是她不乖时候的陪葬。
  虞墨一下就听懂了,怪不得当初他问起老鸨飞燕的事情会那么困难,一点消息都讨不到。
  “可是你不是还有个小侧门吗?”
  “那个啊……皇上大概也知道的,只要我不要太过轨的举动就好……张居宪不就是一个好例子么。”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半晌,虞墨开口。
  “你对我的事又知道多少了?”记得她曾经在盛怒之下说过……
  吴可瞥了他一眼,见虞墨静静的望着远处,斟酌着字句:“你知道我多少,大概就那份量吧。”
  见他久久都没有答话,吴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是虞氏和他内下一个娈童所生……张老爷又起了好色之心,将虞墨带入内室……”
  回想起许文智的话,心里泛起了同情和怜惜,同时又有点不知所措,她又悄悄瞟了瞟虞墨,见他整个脸都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他是在想那不幸的童年么?
  吴可的心有些生疼,她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时间也找不到恰当的词句,只好下意识的通过他与她唯一的联系——相握的双手——来传递她的安抚。
  虞墨感觉到吴可刚刚还有些排拒挣扎的手反而轻轻地回握了他。他从过去的思绪中回来,转过头,轻轻对吴可一笑,像是在说,我没事的。
  这一笑,又颠覆了吴可的心境,她发现,第一天在山洞里自己破釜沉舟拿掉他帽子时的沉着再也回不来了似的,越来越对这色相没有抵抗力,越来越不能自拔了,更要命的是,她心里明白的很却无力去改变,吴可转头看着那银光粼粼的溪水,心如止水啊,她恐怕是做不到了……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吴可低低的吟着,叹了口气。
  虽然她声音极小,但是虞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上翘,这个一直排斥自己惧怕自己的女人终于肯正视他的美了,这比以往任何一个红颜知己的赞美还要令他舒畅,说真的,他从来没有费过这么大的心,只是为了让一个女人接受他的皮囊。
  吴可觉得手又被牵紧了些,听虞墨悠悠然道:
  “南国有佳人,轻盈不折腰。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飞去逐惊鸿,唯恐捉不住。”
  脸上一阵热,吴可心中警铃大响,但是却贪恋在他的声音中。
  虞墨慢慢倾身向她,俊脸逼近,吴可这才着实慌乱起来一使劲,挣开他的手,撑起身子,还没站稳就拔腿跑,太危险了,这个男人下的蛊比毒蛇还要毒!他身上的味道比罂粟还要香!
  虞墨眼神一沉,还想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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