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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千金记 作者:石头与水(晋江vip2014.03.16正文完结)-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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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皇后两番训话,妃嫔们起身行了两次礼,娇声应下。
    方太后原是为了给宋嘉言难堪,不想宋嘉言偌厚脸皮,非但装作不懂,还借题发挥,当下一噎,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宋嘉言关切的问,“母后昨夜歇的可好?”
    方太后一扶额角,“不知怎地,大半宿的没睡着。”
    “不如宣御医来问问。”
    方太后叹口气,“也好。”
    御医是治不了方太后的病的。
    方太后的手段很老套,先时借道士的嘴,如今又借钦天监的嘴,说是星宿不利,忌属兔的人。宋嘉言正属兔,方太后一脸坚决,道,“怎可因我一时不适就委屈皇后,叫那些属兔的宫人内侍移出去避讳两个月也就够了。哀家的身子并不要紧,皇帝不必担心。”
    宋嘉言心知肚明,道,“只要母后凤体安康,不要说出宫避讳,就是我的一条命,也没什么不能舍去的。”
    “母后歇着吧,我这就准备移宫之事。”宋嘉言起身,正色望向昭文帝,道,“我出去,是我的孝心。我身为皇后,盼着太后娘娘平安康泰。我有条件,我要带着九皇子与五公主一道出宫!”
    昭文帝一时犹豫,方太后已叹,“委屈皇后了。”竟是允了。
    宋嘉言微微点头,“还有一个条件,我不去什么天祈寺。陛下与太后娘娘信得过我,我去老梅庵!”
    “我是出宫为太后娘娘祈福,为太后娘娘,我出宫。我身为皇后,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住所!我明明白白的告诉陛下与太后娘娘,别的地方,我信不过!”
    方太后脸色难看至极,道,“莫非皇后还信不过哀家与皇帝!”
    宋嘉言一字一句,“信不过!”
    方太后的肺险些叫宋嘉言给顶出来,冷脸道,“那皇后何必出宫,哀家也担不起逼迫皇后出宫的罪名。”
    “我是为了陛下。”宋嘉言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不是成日耽搁于后宫婆媳之争的男人。太后娘娘可知陛下为逼宫之耻有多少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时至今日,这里只我们三人。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陛下是我的丈夫,是我儿女的父亲,我心疼丈夫。太后娘娘一个星宿不利,我不出去,太后娘娘一直凤体违和,陛下国之大事尚且忙不过来,又要侍疾,又要两头照顾,何苦来?”宋嘉言淡淡道,“我也累了。”
    “我愿意出宫,太后也要给我们母子女三人一条活路。”宋嘉言说完就走了。
    方太后对儿子泣道,“皇后如此心疑哀家,不过皇帝在一日,哀家活一日罢了。”
    昭文帝温声劝慰,“母后多心了,皇后不是这样的人。”
    “母后且歇着,儿子去凤仪宫看看。”
    昭文帝匆匆离去,方太后多少抱怨尚未出口,望着空空的宫室,方太后心中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她以为宋嘉言定是死都不肯出去的,不知准备了多少后招来招呼宋嘉言,结果,宋嘉言应的这样痛快,方太后去并没有想像中酣畅淋漓的胜利感。


☆、147晋江原创发表
    昭文帝匆匆赶到凤仪宫。
    “嘉言;事情还未到此地步。”昭文帝如此劝宋嘉言,“太后年纪大了,老人家;难免脾气古怪。”
    宋嘉言反问;“陛下觉着太后是脾气古怪么?”
    “我听说,先时五皇子尚在时;太后与太子殿下关系平平。如今五皇子因故过身;丽妃抚育七皇子,太后赞七皇子似陛下少时。”宋嘉言一叹,“这也是人之常情,有些人;天生有这种权利欲。昔日汉景帝之母窦太后还曾妄图兄位弟及;所为,亦不过权势也。”
    “太后喜欢与方家亲近的皇子,太正常了。”宋嘉言道,“我与方家有隙,娘家不显,太后这样一桩桩的事做出来,所谋者,无非陛下身后之位罢了。”
    方太后这点小心思被宋嘉言赤裸裸的点出来,饶是昭文帝心知肚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道,“你想的太多了。”
    “陛 下一清二楚。”宋嘉言揉揉眉心,眼中露出一丝倦意,“陛下不必劝我,也不必留我。我已经想好了,再这样下去,不是长法。做婆婆的想拿捏儿媳妇,太容易了。 先时永寿道长之事,我有没有忍,有没有让,太后依旧如此。太后是陛下的母亲,陛下以孝治天下,怎能忤逆太后呢?陛下顾念我们夫妻之情,让儿女伴在我身边, 我就满足了。”
    昭文帝道,“朕是担心你们。现在流言纷纷,你乍一出宫,若有意外,朕不能不防。”
    宋嘉言眼睛微湿,叹道,“有陛下这句话,我也没白跟陛下一场。”
    宋荣去老梅庵探望宋嘉言,如今宋嘉言在宫外,别的不说,起码见见娘家人再方便不过。
    宋荣道,“太后娘娘需要一个教训。”简直欺人太甚,当他宋某人是死的不成。
    宋嘉言道,“他们兄妹年纪尚小,倒是不急。”
    “先拔掉她的爪子,以后也能少些是非。”宋荣道。
    宋嘉言想了想,“太后是陛下生母,若言及太后不是,陛下定会恼怒。”
    宋荣道,“找一个可说、敢说之人。”
    宋嘉言没有说话,宋荣温声道,“那些妄图在娘娘身上获取好处的人,会愿意为娘娘所用的。”
    “爹爹是说……”
    “景惠长公主。”宋荣低声道,“我来为娘娘安排。”
    景惠长公主直接上书,言及,“皇后一国之母,陛下之妻,身份尊贵,无人能及,岂可听信一术士小人之言便可令皇后离宫?去岁,太后娘娘听信妖道之言,置嫡皇子于险境,今又以星象之故驱皇后于宫外。所言所行,令臣不解!”
    景惠长公主一封上书,让皇后出宫为太后祈福之事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这话,也只有景惠长公主能说,也只有景惠长公主敢说了!
    方太后气个头晕脑胀,憋着想给景惠长公主个难看,景惠长公主偏不进宫了,她去老梅庵给宋嘉言请安了。景惠长公主叹道,“如今皇子皇女尚小,娘娘在这里,倒也安生。”
    宋嘉言笑,“委屈皇姐为我出头儿。”
    景惠长公主将手一摆,无所畏,“不算什么,我本也与慈宁宫不和。”
    “只是,娘娘心里也要有数。可惜娘娘这一年多的心血,宫权又回到了慈宁宫手里。”景惠长公主都替宋嘉言感到惋惜。
    “皇姐放心,我能出来,便能再回去。”景惠长公主肯公然上书,得罪慈宁宫,便是将宝押在她的身上。很早之前,她就不再是她了。
    景惠长公主正色道,“娘娘但有吩咐,不必客气,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宋嘉言点头,“我明白。”
    有景惠长公主一本奏章打开局面,朝中大臣们也不再客气,毕竟有永寿道长之事在前,虽然事情都推在方家身上,但,毕竟是方太后借永寿道长的嘴抱养过嫡皇子。甭管宋嘉言怎样费尽波折进的宫,嫡皇子就是嫡皇子。
    你一个老太婆,管你是信佛还是信道,可是,你信妖道这就不对了。
    非但信错了人,你还置嫡皇子于险地。你还真以为嫡皇子是你家的啊!错了!嫡皇子是国之根本,这属于国家的财富!
    大臣们不好直接说方太后的不是,顶多说一句“太后娘娘笃信非人”,不过,方家明晃晃的摆在朝中。哪家没点儿见不得人的事,方太后的三个兄弟连带家中子孙,被御史台参个遍。
    对于方太后逼迫宋嘉言离宫之事,昭文帝也不是多痛快,令刑部、大理寺、御史台接了方家的案子详查。方太后开口求情,哭天抹泪一番,叹道,“哀家知晓,皇帝是因皇后之事怨着哀家呢。”
    昭文帝温声道,“母后想的多了。方家实在不争气,连带母后的名声,也被他们连累了。母后慈恩天下,朕一想到他们拖累了母后,就很替母后伤心。若非方家举荐妖道,何至于如今天下人都误会了母后呢?”
    昭文帝一提永寿道长,方太后终于闭嘴了。
    当然,方太后也不是没有还击之力,小郡主在慈宁宫请安时,笑对方太后道,“皇祖母莫担心,身正不怕影斜,只要三司公正,定能还舅祖家一个清白。只是,就怕三司被有心人利用,非但舅祖家清白被污,就是皇祖母……”将话一顿,小郡主忧愁的叹了口气。
    方太后敏锐的问,“这话在理,你是听到了什么不成?”
    小郡主脸上露出一抹犹豫,方太后道,“好孩子,哀家是你的亲祖母,我知你是真心孝敬我,才来与我说这些的。”
    小郡主本就是为此而来,就算拿捏,也不过是叫方太后知她的好处罢了。小郡主轻声道,“孙女并不常出门,也听说大理寺卿是宋家的姻亲。承恩侯弟弟家的长子娶的就是大理寺卿弟弟家的嫡女。”
    方太后以此问昭文帝,“哀家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大理寺卿既与宋家有关联,很该避嫌。”
    昭文帝讶然,“这有什么好避嫌的?又不是宋家状告方家。”
    方太后幽幽道,“当时皇后离宫时对哀家的误会,难道皇帝忘了吗?”
    昭文帝不以为然,笑道,“母后多心了,皇后不是这样的人。”
    甭管方太后如何说,昭文帝也没令大理寺卿去避嫌,还对方太后道,“待母后放下对嘉言的芥蒂,朕便接她回宫。这几日未见五儿和小九儿,朕怪想他们的。”
    方太后对儿子有几分了解,道,“白龙鱼服的,皇帝万乘之尊,少出宫的好。若因着去探望皇后被逆党有了可乘之机,皇后也会心下难安。”
    昭文帝笑,“皇后为母后祈福而离宫,有功之人。朕去瞧自己的皇后,哪里还用微服私行?光明正大的很。”
    方太后心下别扭,又不知该如何阻了儿子去西山,一想到儿子要去山上看宋嘉言,连饭都吃着不香了。
    宫里老娘病体未愈,昭文帝浩浩荡荡的出宫看老婆孩子了。
    宋嘉言笑着将昭文帝迎进屋内,又吩咐宫人将孩子们找回来,宋嘉言笑,“我也不知道陛下过来,五儿和小九儿出去玩儿了。”
    昭文帝笑问,“若叫人来通传,朕担心你又不得安生,索性直接来了。他们去哪儿了?”
    “梁嬷嬷带他们去看庵里的菜地了。”
    昭文帝打量着宋嘉言住的屋子,叹道,“委屈你了。”
    “姑 母本是要将自己的院子让给我住,姑母是修行之人,我本就扰了她老人家的清净,哪好再叫老人家移动。而且,我在这院里住惯了。”宋嘉言握着昭文帝的手,到院 中指了吐绿的花枝给昭文帝看,“以往我就是住在这院里,这些花都是我从山上移栽过来的。初时不得其法,栽了几回才种活,没想到如今还在。”
    昭文帝一笑,也不再提老梅庵的事,指着一处空地道,“这一块地翻新了,嘉言准备种什么?”
    “五儿今天去瞧庵里的菜地,那个话痨事儿包,定要嚷嚷着自己种的。”宋嘉言笑,“这块留出来哄她完儿。”
    昭文帝哈哈一笑,愈发想念一双儿女。
    五儿是个特会煽情的家伙,回来后,先是跑过去抱着父亲的腿一通嚎哭,小孩子声音的穿透力,不提也罢。宋嘉言直接两团棉花塞住耳朵,九皇子也伸出小手跟母亲要棉花堵耳朵。
    五儿先一顿嚎,再抽咽着抹眼泪,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就不必提了,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父皇了呢。”
    宋嘉言道,“不是跟你说了过几日你父皇就来看咱们了,你又说这样的话。”
    五儿眨巴眨巴水润润的大眼睛,粉儿有理的说,“谁知道母亲是不是在哄我啊!”
    宋嘉言给她噎死。
    九皇子掏下耳朵里的棉球,慢吞吞的喊了声“父皇”,就没话了。
    昭文帝多是听着五儿说着天真逗趣的话,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模仿大人的时候,午间用饭时,五儿还会指着自己最喜欢的鱼圆对侍女说,“把这个给父皇吃。”把个昭文帝感动的够呛。
    吃过饭又说了会儿话,宋嘉言便打发宫人带着两个孩子午睡去了,五儿还不想去,生怕一会儿昭文帝会走。
    昭文帝笑,“不如你跟朕回宫住几日?”他是真喜欢这个女儿。
    五儿摇摇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父皇在宫里有很多人陪,我要是跟父皇去了,母亲身边就一个小九,他又很笨,不会说话,母亲多可怜哪。”
    九皇子白妹妹一眼,“就你聪明,话痨。”
    五儿小小年纪,已分好坏,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话痨了。宋嘉言说她话痨,五儿心下都不大乐意,何况小九儿。五儿气的一搡小九,撅着嘴巴腆着肚子,还伸出胖胖手指戳小九的鼻子尖儿,挑衅地,“你再说!看我不揍死你!”
    九皇子张嘴就咬了五儿的胖手指一下子,五儿哇哇叫痛,忙夺手回来,接着就给九皇子先下手为强的扑倒在地。
    若不是宋嘉言眼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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