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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萧十一郎同人)碧色倾城 作者:红配绿(晋江vip2013-11-18正文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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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刀,往日可以劈山破石。这十几年来,也不知多少高手在满心自信下硬接他这一刀,震断了双手臂骨。而若是避开,这一刀就可让他占了上风。高手过招,往往不过就是这交手上下风之间,就已可以决定生死。
  
  他出其不意,一上来就使出如此杀招,也正是担心这朱白水当真如传言中所说,武功高强,聪明绝顶,坏了他们兄弟此次寻仇大事。
  
  但他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名满江湖的六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凶匪脱

  
  这个势若雷霆的一刀,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劈下。
  
  只因这金环大刀划破空气,发出唰唰声响,就在这快速挥刀声中,突然听到几声叮铃,正是暗青子撞在刀背,刀锋上的声音。只见那虎虎生威的巨刀,在这脆响之下已被朱白水的满天飞花给击成了四截。
  
  一刻之前还对阿碧与朱白水怒目而视的戚大,此刻双眼仍旧圆睁,人却已是倒在了地上。喉头还插着一枚入肉七分的精巧银镖,正是朱白水使满天飞花的暗器。
  
  这初一交手,关中三雄已去其二。唯一剩下的只有那看着最瘦小不起眼的戚务莫。戚务莫不愧是关中三雄的智囊,一看情势不对,当下便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朱公子是江湖闻名的君子,我们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的粗人。”戚务莫涕泪横流,满目凄怆:“之前实在是气不过连庄主毁了我们吃饭的营生,才想着要出一口气。可您看,我们到了这无垢山庄也没干什么坏事啊。这两个小姑娘,我们一根毫毛也没有伤。”
  
  他边说,边向着朱白水膝行了几步,声音诚恳中带着恐惧,连连磕头求饶:“公子饶了我。我这就带着两兄弟的尸体,从姑苏城离开,日后绝不再现身江湖。”
  
  “他好像也很可怜。”小白此刻已是忘了自己方才的胆战心惊,看这戚二失了兄弟,又哭得凄惨,不由起了恻隐之心:“要不然朱公子就让他走吧。只要以后别来就好啦。”
  
  朱白水沉吟不语,手指抚摸着自己剑鞘上的翡翠。大堂一时,静了下来。偌大的屋子里,只能听到烛泪燃尽,灯花爆响的噼啪声。
  
  就在这噼啪一声响起之际,那地上伏地流泪的戚务莫突然暴起,落到了方才放松戒备,走到他身边的小白后面。
  
  关中三雄中,他不若其他两人声名在外,但论起阴险诡计,他却是第一。这一番作态,不过是为了寻得生机。此刻他右手成爪,扼在小白咽喉,自己却躬身弯背,将整个身子完全放在了小白的遮蔽中。
  
  “朱公子武功高强,惊采绝艳,我们关中三雄今日是栽了。我认了。”躲在小姑娘身后,戚务莫不敢高声说话,生怕动作大了,就给了朱白水可趁之机:“但我戚务莫这条命,要拿走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们若是想要这小姑娘活着回来,就乖乖给我让出一条路来。并且保证绝不追杀。”
  
  朱白水从出现起,就一直保持淡笑的脸终于沉了下来:“若是我不肯呢?”
  
  戚务莫嘎嘎笑了起来:“我戚老二活了半生,过得就是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要是临死还能拖个小丫头,也不算亏。”
  
  这话说出,若是要救下小白,就只能放着戚务莫走。朱白水紧紧皱起了眉,纵虎归山,不知后患多少。
  
  眼看小白就要被戚务莫拖出屋去,阿碧突然出声:“她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人小腿短,又爱哭。二爷带着她,实在是不方便得很。倒不如由我替她,路上就算餐风露宿,好歹还可以给二爷唱支曲子,解解乏不是?”
  
  戚务莫停下脚步,思索片刻:“你站到我前面来。”
  
  朱白水往前迈了一步,欲言又止。他看了看阿碧,又看了看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的小白,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人都有亲疏远近之分,他与阿碧不过第二次见面,就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而这小白,却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人,若是用阿碧,能换得小白安危,就算他心中不安,也只能如此。朱白水看着阿碧越过他,走到戚务莫面前。又看着阿碧被点中双手麻筋,被戚务莫扼住咽喉。最后看着两人身影从前堂门前消失,湮没在将明未明的晨光中。
  
  小白已是站都站不住,整个人跌坐在地。她抽抽噎噎哭了半晌,才断断续续开口:“阿,阿碧姐姐,怎么办?会,会死么?”
  
  朱白水看着已洒满整个屋子的旭日晨光,斩钉截铁:“不会。我和你们家公子都不会让她出事。”
  
  朱白水这话,已是将阿碧纳入了朱家与无垢山庄的保护之内。若是此次成功脱困,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阿碧将会有两座最最坚固的靠山。这个消息,若是让江湖上任何一人知道,只怕都要两眼放光。
  
  但阿碧却不可能听到这番话。她此刻不但听不到,看不到,就连闻也闻不到。
  
  戚务莫一出姑苏城,换步为马。就将阿碧的五感统统封闭,用一个麻袋将她丢在其中,捆在了马后。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被封闭了五感,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闻的时候,人是怎样的感受。那是一种被世界,被自己都抛弃的感觉,到了后来,阿碧的意识已是将近涣散,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只是一场梦,而不是一个真正存在的人。
  
  她完全不能凭借外物来判断时间,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也许是更多日子。当她重新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她已是到了一座简陋的客栈里。
  
  刚一恢复知觉,阿碧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这疼痛来得这么剧烈,这么密集,让人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受了伤。那双白皙如玉、剔透晶莹的手,此刻也布满了青紫红痕,就像是被玷污了的白玉,看着让人格外心痛。
  
  但即使如此,阿碧的笑还是那么温柔。这能让七尺壮汉痛呼出声的疼痛,在这个柔弱的江南女子身上,也变得缠绵温柔起来。
  
  “戚二爷既然肯让阿碧重新开口,想必是到了能让您安心的地方。”阿碧轻轻揉着疼痛的手腕,一口吴侬软语依旧甜蜜如初:“您不对阿碧介绍一下,也让小丫头涨涨见识么?”
  
  戚务莫这一路行来,无垢山庄与朱白水果然不曾出手,此刻回到了关中,他也轻松了许多:“这个地方是乱石山,又叫强盗山。”
  
  他故意慢慢地放低了声音,本就嘶哑的声音此刻更像是嘶嘶吐舌的毒蛇:“这里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会唱歌,又长得漂亮的小姑娘。”他的目光也仿佛是毒蛇一般,顺着阿碧的脸,滑过她的身体,其中虽不带丝毫□,却是满满的恶意。
  
  阿碧将头一偏,双手轻轻一拍,开心说道:“这地方我虽没来过,倒是听说过。听说山上都是真汉子,大英雄,尤其是山上的大当家。这样的人物,我平日里听来,总是恨不能亲眼见一见,这一次倒是多谢戚二爷了。”
  
  “无垢山庄的人,也会仰慕我们乱石山的瓢把子?”几次三番被这个看上去柔弱绵软的小姑娘坏了事,戚务莫自然不会再轻易相信她说的话。
  
  阿碧无辜地看着他:“我现在都已经落在了二爷您的手中,跑又跑不过您,打又打不过您,骗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小美人说得有道理!”戚务莫尚在沉吟,一个满脸横肉,额头上还长着一个堪比脑袋大小肉瘤的大汉已是推开门走了进来:“戚二,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婆婆妈妈。看得实在让人生气。”
  
  那肉瘤大汉狞笑地看着阿碧:“对着这样一个水嫩的小美人,你还在那里叽歪个什么劲。倒不如直接办了就是。”
  
  “解老二,你已经有好几个老婆了。何必到我这里来寻事。”戚务莫瞪了那肉瘤大汉一眼:“新来的美人,又明言仰慕总瓢把子,你也敢来争食?莫不是你以为自己叫双头蛇,就真有两个脑袋。”
  
  解老二的目光瞬间变得狠厉起来,配上那仿佛两个脑袋叠在一起的头,让看的人觉得有些恶心:“你……”
  
  “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不成?”戚务莫在无垢山庄受了一肚子气,又丢了两兄弟的命,此刻正愁无处泻火,当下就拍案而起。
  
  屋子里火药味十足,眼看两个盗匪就要一言不合,动起手来。阿碧偷偷往大门方向挪了两步,心中祈祷两人最好来个两败俱伤,也省了她的事情。
  
  屋门却在这时被推开,进来一个脸色苍白、披着黑色披风的年轻人。
  
  他年纪并不大,最多不过三十岁,长得却有些矮,若不是他那双发亮的眼睛与一身刀锋一般的气势,只怕到了人群中,很容易就会被人忽视。
  
  但奇怪的是,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两个盗匪见了他,立刻就像是见了主人的家猫,乖巧的不可思议。
  
  解老二抢先迎了上去,一脸谄笑和方才那凶恶毒蛇的模样判若两人:“瓢把子,您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那年轻人用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扫过了阿碧、戚务莫,最后又落回了解老二的身上:“我关中三十六帮就要有两个帮主,因为一个女人死在寨子中。传出去,岂不是个笑话。”
  
  这话中隐隐露出的怒气,戚老二又怎么听不出。他赶忙堆笑解释:“不不不,瓢把子您误会了。我和解二哥刚刚不过是玩笑。玩笑。”
  
  双头蛇也连忙解释:“对对,就是开玩笑。这丫头是要送给瓢把子您的。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和戚老二争起来呢。哈,哈哈。”
  
  年轻人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不发一语转身走出了屋。
  
  阿碧左右一看,当下也不犹豫,跟了上去。屋中两名盗匪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识花平

  阿碧默默地跟着那年轻人走了很远,很远。
  
  直到客栈零星的灯光甩在了身后,入目所及除了孤山、寒月就只有那个年轻人黑色的披风,鲜红的刀穗。
  
  年轻人终于停在了一个半月形状的湖泊旁。他看着湖面上倒映的月影,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我是花平。”
  
  “唔。”阿碧隐约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她轻轻卷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应道:“我叫阿碧。”
  
  花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没有姓么?”
  
  阿碧眼眶一红,有多少年,陌生人见到她只需要知道如何称呼她就够了。她虽不算慕容家的奴婢,但在外人眼中,她又实实在在是慕容家的婢女。婢女本就是不需要姓的。
  
  “我爹爹姓苏,我叫苏碧。”阿碧也把目光投向了那抹月影。很多时候,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眼中含着的泪,只需要扭开头:“我很小就被爹爹送到一户老爷家里避难,做了人家的丫环。虽然老爷夫人都并不把我作丫环,还买了仆役服侍我,但我已很久没和人家说过自己姓什么了。所以……”
  
  花平理解地点了点头:“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遇到一些事情,不得不忘记一些东西。自从当了这关中大盗的总瓢把子,我也很久没有和人认认真真地说过话了。”
  
  “嗯。”阿碧感激地看了花平一眼。他虽是个强盗,但却是个讲道理的人。这已经比阿碧原先心中估算的,要好上太多了。
  
  花平迟疑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你方才在屋里说的是真的么?”
  
  阿碧脸上一红,没有马上回话。
  
  花平既然问出了口,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许多:“你说仰慕我,是真的么?”
  
  阿碧脸已是红的像个番茄,就算是在夜色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抬起头,看着花平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对不起。”
  
  她之前甚至没有听过花平的名字,又怎么会真的仰慕他呢。实在是当时情况危急。不管怎么说,面对一个强盗头子总比面对一群没有底限的强盗要好得多。若是运气好些,她与那强盗头子兴许还有一搏之力。
  
  阿碧方才当着戚老二所说的话,不过是缓兵之计。她本已抱着必死之心,想要寻这强盗山的总瓢把子,做死前最后一搏。却没有想到,恶名远扬的强盗山,总瓢把子竟然是花平这样的人。
  
  阿碧在为自己的权宜之计道歉,花平自然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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