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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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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是多重要的人物。
  我本本分分做事,直到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那个一袭黑裙的女人,旁边的服务员捅捅我,小声问:“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我才收回视线摇摇头,但背在腰后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立即就笑了:“靠,难怪连你都移不开视线呢,原来真是来了个大美人。”
  她很美,我一向知道,但她很少在我面前化这么隆重的妆,如今盘着复杂的发髻,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曲线毕露的礼裙,接过酒杯时微微颔首,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她这么遥远过。
  “只可惜了。”身边的人小声说,“跟了这么一头老牛……”
  我知道他说的是她挽着的男人,我只看了一眼,老态龙钟,穿着人模狗样的西服,耳朵后面一层一层的皱纹,看着令人作呕。
  我不愿再抬头看,她身边站着的人玷污了她。
  “我想起她是谁了!”旁边的服务员忽然说,然后趁着身边没人,低声告诉我:“她是单路,月辉传媒的董事长,听说以前就是出来卖的,但很有手段,后来一直被人包养,直到钓上现在这任老公,拿了他的钱开公司,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富婆。”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算是走进了上流社会,披金戴银,也是脏的。”
  他还说了一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但听进去的那一部分,已经足够在我心头掀起轩然大波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或者说我曾有过这个念头,但我自己不愿意相信。
  我脑子乱哄哄的,似有千万个榔头接二连三的在我太阳穴上敲打着,我隔着人群遥望她,觉得她嘴角带着的那抹笑十分刺眼。
  正晃神,忽然肩头被人推了一下,我没站稳,手中的托盘斜了一下,里面的酒杯哗啦啦的往下掉,泼湿了身前人的裙子,那群女人呜啦啦一阵乱叫,经理挤过来训斥我,这么大的动静,不难吸引那女人的视线,她望过来,看到我后眼里闪过惊慌,而后迅速扭头,不再看我。
  我大概是已经心如死灰了,直接摔了托盘,脱下制服丢到经理头上,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我跑了很远,但很不甘心,又折回去,在停车场看到她的车,司机站在边上抽烟,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他,而后猛地把他敲晕,放到了角落的行李架上,又从他兜里掏出钥匙,悄无声息地上了车。
  等了半小时,我才看到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出来,她是最晚出来的,被那男人扯到墙角,她还没站稳,就挨了一巴掌,“我让你去应酬,你只会喝酒是吗?”
  她低着头,声音很温柔,“对不起,今晚给你丢人了。”
  “下次再这样。”男人声音很阴冷,指着她的鼻子说:“就不要喝酒了,我直接把你送到人家床上去,万事大吉。”
  我握紧方向盘,忍着下去打人的冲动,直到他骂骂咧咧地走了,她才慢慢朝车子走过来。
  我还未下车去给她开门,她就自己开车门上来了,疲倦地吩咐了一声:“回去。”
  我开回了公寓,一路上她都没有做声,我顺着后视镜看去,她已经靠着座椅睡着了。
  公寓没有人,她已经把女佣和保镖都辞退了,我抱着她进了屋,丢到床上时她也一声不吭,我开了灯,才发现她是彻底喝昏了。
  脸颊上留着一个大手指印,已经有些肿了,我看着觉得刺眼,可是又心疼,忍不住还是回头拿了冰袋来给她敷。
  兴许是太冰了,她一直在缩,一直缩到了我怀里,可怜得要命。
  我拿开袋子,摸了摸她的脸,脑子里又闪过刚刚那个服务员说过的话语,觉得恶心,但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还是起了反应。
  我也不知怎地,邪念一下子就上来了,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屏住呼吸就拉了下来。
  一旦开始,这种欲望就很难克制。脱光了她和自己,带着羞耻抚摸她,亲吻她,进入她。
  那一瞬间我是恶心自己的,我想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女人,而后我感到不对劲,退出来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被那抹红色吓到了。
  我不傻,知道自己刚刚碰到的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我起码懵了有两分钟,但更多的是兴奋,又有些害怕,但又被冲昏了头脑,按着她的腰动作起来,闻得她倒了一口凉气,幽幽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我之后立即睁大了眼睛,表情震惊又愤怒。
  她推不开我,声音嘶哑:“别,别碰我。”
  我低头吻她,她忘了躲开,我觉得这一刻真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幸福又销魂。
  大概是她脸上的表情太痛苦,我忍不住放轻了动作,她回过神来,扬起手想打我,但是被我捉住手腕,放到嘴边咬了一下,“单路,我爱你。”
  她微微一怔,望着我的眼神慢慢软化下来,我福至心灵,低头吻她,在她耳边轻轻啄着,柔声道:“我爱你,我爱你单路。”
  她没有吭声,但揽住了我的脖子。
  那真是我那段时间最销魂的日子。
  那晚之后她没有再躲着我,总会及时接我的电话,我们不能经常见面,但周末总会窝在小公寓的床上,乐此不疲地抚摸彼此。
  我想那也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我们就像隐居的世外高人,不问过去,不求将来。
  但我总是不够幸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没做好,她忽然就断了和我的联系。
  我找不到她,就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疯了似的查找她的下落。
  我原来在酒吧兼职过几天,所以认识几个人,他们混那个圈子,消息很灵通,很快就给了我消息。
  我赶到的时候,头脑是一片空白的,我以为她最多是交了新的男朋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冲进房间的时候,里面有三个男人,她在中间,被折成扭曲的角度,很多姿势我不舍得用,都是怕她疼,可是她现在却……
  我愤怒得脑子发热,眼前猩红一片,冲过去就拉开那些男人,一拳又一拳砸下去,丝毫不觉得疼,却在打架的间隙里看到她坐在床上,神情冷漠地望着我们时,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随后酒瓶砸来,我倒了下去。
  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这一次没有佣人,没有保镖,公寓钥匙和她给我的卡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信封放在我兜里,里面有两万块,是她给我的医药费。
  我没有再去找过她。
  她再来找我,是一年之后。
  我住在出租屋里,刚刚做完兼职回来带着外卖,浑身是汗。
  她坐在我的餐桌前,保镖在替她倒水,显然刚来不久。
  我瞬间就火了,沉下脸问:“你哪来的钥匙?”
  她没有碰杯子,站了起来,十分平静地说:“我是为你姐姐的事来的,她出了事,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跟她出了门,一路无话。
  一年过去了,我以为自己对她的喜欢和恨意消减了很多,但没想到还是会在看到她的那瞬间燃起怒火。
  车子开了很远,最终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下车了,我在她后面跟着,走了几步觉得阴森森的,忍不住问她:“这是哪?”
  “疗养院。”
  “为什么要来疗养院?”
  “来看你姐姐。”
  她简单和我说明了情况,我很震惊,因为顾家封锁了消息,所以这样大的事我根本没有听到一丝风吹草动。
  我见到了她,和上一次看到她时无异,她精神很好,说话很流利,看起来很聪明,一点也不像是有精神病的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父母对于我来说太遥远,所以复仇的心思没有那么重,但对这个姐姐还是有一些怜悯的。
  “接近尤昵。”回去的路上她对我说,“她戒心很重,你慢慢来。”
  我大概能知道我需要做的是什么,所以没有说话。
  她们养了我那么多年,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没有任何异议。
  车子开到我租的地方,我开门下车,听到她叫了我一声,“夏丞。”
  我回头看她,她动了动嘴,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说:“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可以给我的秘书打电话。”
  我点头,转身上楼。
  打包的外卖已经完全冷掉了,我丢掉外卖,煮了面条,烧水的时候想回房换衣服,却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香味,我在原地站了很久,不住的想,她到我房间来干嘛了?
  尤昵退学了,为了不那么明显,我没有跟着退学,但实习的时候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进了顾氏。
  之后的日子我多半都是投入到工作中,单路没有催我,我也就不着急做什么。
  尤昵确实戒心很重,即便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过。
  不过我还蛮喜欢她的,因为她很像单路,简直是缩小版的,刚出社会的小单路。我总会拿她跟单路比较,她比单路可爱,比单路单纯,比单路……干净。
  我想,如果不是她早早结婚了,我恐怕真的会喜欢上她。
  之后计划慢慢实施,有单路帮忙,事半功倍。
  越接近,我越分不清自己的心,到事成那一刻,我居然心软了。
  我去问单路,顾晓把她捉哪去了,单路望着我,笑着问:“真的这么喜欢她?”
  也许没有,但那一刻我说的是喜欢。
  我知道这年里她丈夫死了,她继承了所有遗产,但那些她玩男人的传闻也没有间断过。
  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她要约我用晚餐,又和尤昵打招呼。
  她点点头,“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去救了尤昵,看着她对我又恨又依赖的表情,我觉得满足,又觉得心里很酸,空落落的。
  我把她关了起来,用的是单路给我准备的公寓。
  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给我买下这栋公寓,直到顾晓来找我,告诉我一开始的计划是让我动手的,一旦得逞,她就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但她那时候改变了主意,死活不愿意让我去做。
  她为什么不愿意我来送死?
  我不愿意想,我怕自己仍然抱有期待,然后又万劫不复。
  我现在常常都会想起我冲进那间包房内的那一幕,最让我觉得痛苦的不是最先看到的那一幕,而是她最后看我的眼神。
  最后尤昵还是逃走了。
  我很恼火,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对已婚妇女这么上心?
  她来找到了我,我不明白她和顾晓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非要和尤昵过不去呢。
  但我越是劝,她就越不罢休,从国外追回了国内。
  我给宁宁报了信,所以现在尤昵还在国外,她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单路很生气,她知道肯定是我搞的鬼,但却在顾晓要拷问我时把我带走了。
  我反正工作也辞了,被她关在家里也不像尤昵一样担惊受怕,反而吃香的喝辣的,顾晓来闹还有人挡,我过得可潇洒了。
  单路也不管我,每天该上班上班,下班了就回家吃饭睡觉,基本不搭理我。
  之后顾晓被查出脑癌,她的遗产都是留给我,我悄悄去转给了尤昵,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似漫不经心地问:“去哪了?”
  我本来没想让她知道,但这一刻却嘴贱地说:“把我姐的遗产转给尤昵了。”
  她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搁下杂志上楼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窝火得很,就像是一个在生闷气,在闹,在撒娇的小孩子,但是大人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佣人就在我卧室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眯着眼问她:“怎么了?”
  她停下动作,低眉顺眼地回答:“单董吩咐了,让您今天就离开。”
  我一听就乐了,还知道赶我,那说明昨天被我气到了嘛。
  我大步走出了她家,找了一间小公寓,东西也没收拾就开始找工作。
  但这个过程异常艰难,可我的学历这么高,工作经验这么丰富,怎么可能去企业做个文员人家都要拒绝?
  我没去深究,转而又去了酒吧做服务员,也真是巧,第一天就遇到了单路。
  她似乎正在应酬,带着几个女人坐在包厢,我端酒进去的时候她们正在选男人,她看到我是真的蛮意外的,连带着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单董,今天又没有你看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笑着说。
  我在她面前倒了一杯酒,她没有接,旁边的女人立即说:“小帅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单董喝酒能这样请?”
  我反应很快,立即双手奉上,她倒是接了,但没有看我一眼。
  也就是在我抬头的这一瞬间,她身边的女人哟了一声,笑呵呵的说:“单董你快看。”她勾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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