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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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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郑重点头,跟著附和。「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我做出这种事,一定会切腹上吊来谢罪。」

听到过於严重的话,伊鲁卡愣了下,双眼缓缓眨著,「用不著那麽夸张吧,虽然酒後乱性令人发指,可是以死谢罪好像太严重。」

他是认为酒後乱性很糟糕,简直是禽兽,可是以命赔罪似乎更严重,看来卡卡西老师比自己更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该向卡卡西老师多学学。

「唉呀,一时气愤,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卡卡西笑眯眯道。「对了,我们不是说要谈论鸣人的隐疾吗?」

听到卡卡西的话,伊鲁卡一愣,喝进更多的酒,喝尽杯子里面的液体,杯子一搁下,对面的上忍立即斟满。

「是啊,差点忘了。」要不是卡卡西老师说起,自己还差点忘了鸣人,他连老师这个角色都输给卡卡西老师。「他结婚我是很高兴,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娶老婆,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像自己儿子的鸣人和自己的另一名学生痛苦。」

鸣人和雏田结婚,他是应该高兴,但想到鸣人怕人触碰的行为,就让他难过。

鸣人这样下去,真的能和雏田当一对夫妇吗?

卡卡西将自己空的杯子倒满酒,正经道:「伊鲁卡,我们在这儿穷担心也没用,想跟鸣人提起他的事,他又回避,不肯谈,或许该找一天,坦白跟他说,我们早知道他会怕人,要他告诉我们在音忍时,佐助究竟是如何对待他。」

看到这样的鸣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佐助侵犯了鸣人,但可能性不高,这要佐助对鸣人有兴趣。

过去,他看不出来佐助对鸣人有这份心思,是佐助隐藏太好,还是说他将佐助的心思误认为同伴之谊。

不过遇到这种事,鸣人应该会反抗,鸣人的实力虽然稍逊於佐助,但体内有九尾,一爆发出来,应该会摆脱掉佐助。

但三年前鸣人被困音忍,迟迟未归,也是事实。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许是佐助从大蛇丸处得知九尾的消息,复仇心切,将鸣人掳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过去同伴背叛的鸣人,因此心理创伤,也说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对待鸣人,还是要鸣人说出来才行,光是从旁揣测,不能窥见全貌。

伊鲁卡的眼神沈了沈,举杯猛灌自己。「那要鸣人挖出自己的伤疤,我无法忍心看著鸣人将伤痕累累的内心刨出来给我看。」

见伊鲁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将第二瓶的烈酒开封,倒了下去。「伊鲁卡,有人说过久创未好的伤,越是搁著,越是严重发脓,不如我们一口气将这伤口刨起,说不定还能开解鸣人。」

「这样吗?」伊鲁卡喝著酒,觉得酒的浓度似乎比方才还浓上一倍,醺酣的酒气传来,微皱著眉。「我该这麽做吗?」

酒似乎越喝越浓,是自己喝醉了吗?还是说自己过敏?

「伊鲁卡,若你真疼鸣人,就非得这麽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来越酡红的脸,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朦胧。

伊鲁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鸣人,烦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让我考虑一阵子,我会在婚礼前,问鸣人的……」

缓缓,视线开始模糊,银发上忍的脸由一个变成三个,景象不断浮动,晕眩感不断传来。

「我似乎醉……」伊鲁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体被人抱起,轻飘飘的感觉像在飞。

躺在柔软的床上,迷茫的视线中,银发上忍俊美的脸很靠近自己,缓缓眨著眼,不晓得对方为何这麽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对方脱掉双方的上衣,柔软的唇瓣印上自己,轻轻啜吻著,身体也被人抚摸。

这是怎麽回事?他很想问对方,但醉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任由对方摆布。

「伊鲁卡,我很喜欢你呢,从你在三代旁帮忙时,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务转交外,很难跟你搭上关系。」注意到半睁半醒的迷惑视线,卡卡西绽出好看的微笑。「你对人实在太没防设了,这样不行喔。」

拜鸣人所赐,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鲁卡,让伊鲁卡松下所有的客气,邀他两人独处。

「明天一早,你醒来後,或许会忘了我说的话,但没关系,我可以天天说,说给你听,伊鲁卡,我爱你。」

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己头痛得紧,全身也酸痛,捂著头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记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馀角瞧见银发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在膝盖中。「卡卡西老师,怎麽了?」

不是喝酒吗?为何他和他怎麽全脱光衣服了!?

「我对不起你,伊鲁卡。」闷闷的语气从膝盖中传来,语气欲哭无泪。「我竟然酒後乱性了,我真是禽兽,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只会污辱了木叶的名誉,玷污忍者的尊严。」

伊鲁卡愣了下,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双唇吃惊张开,但对方浓烈自责的语气,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

「……卡卡西老师,事情没这麽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麽倒了过来,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还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寻死,往好处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负责。」

愤恨的语气传了过来。「果然!像我这种令人发指的男人,想负责,也没人要,除了死外,我是无法赎罪的。」

注意到对方双肩颤抖,似乎在哭,伊鲁卡摸著对方的头,轻柔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卡卡西老师,这是个意外啊,不用这麽在意。」

「虽然是意外,可是有一,就有二,说不定还来个三,这样会没完没了,我决定还是了此残生,以防有人像你一样受害。」

注意到对方动了动身子,似乎预备去寻死,伊鲁卡紧紧报抱住对方,防他冲动到切腹上吊自杀。

「等等,卡卡西老师,不如这样好了,我看著你,不让你喝酒,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害。」

「可是,我们又不住一起,万一有人邀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又该怎麽办?会让他们认为我不合群。」卡卡西难过的语气透出难以拒绝对方的口吻。

「这样好了,你搬来跟我住,以後有人邀你喝酒,我帮你婉拒,这样对方也不好说什麽。」

「这样好吗?又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很欢迎卡卡西老师跟我同住。」不这麽看著对方,他怕卡卡西老师一想到昨晚,又冲动到跑去寻死。

「谢谢你,伊鲁卡,你真是好人。」难过的眼眸抬起,眼底瞬间闪过计谋得逞的光芒。

几个月後,伊鲁卡从阿凯和其他人口中得知,卡卡西的酒量好到吓人,简直是千杯不醉。

可是,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这位不良上忍已经住得不亦乐乎,硬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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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音忍来函之前,伊鲁卡邀卡卡西进家里後的事,只能说,伊鲁卡你节哀顺变吧。

晚上,再贴挥之不去的梦魇。




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半夜时分,忙著批阅文件的纲手,一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立时又惊又喜,对著金发的少年露出关怀的表情。

「鸣人,自接到小樱和卡卡西的急函,我担心你担心得要命,差点跑去音忍救你,要不是自来也说他有办法救你回来,我才安心等著,好在你平安无事回来了。」

纲手急急起身,想像往常一样,环抱住鸣人,亲著他的额头,可是她还没接近他,鸣人立即露出恐惧的神情,朝後一跳,远远避开她。

见著如此惧怕的神情,纲手一愣,望向自来也,只见自来也的视线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後,露出痛苦的光芒。

「纲手,原本我不想让鸣人见到人,只是我想……还是你有办法,能治好鸣人,才带他来见你。」
大蛇丸,你做到如此地步,分明是逼著他杀了你。
明知道他无法狠心杀了你,你却还是如此,真要他杀了你,你才满足罢休吗?

『自来也,你不爱我,就杀了我,唯有如此,我才能永远留在你心底,不会离开你。』
大蛇丸,别再逼迫了,他不想沾著你的血,见到你死在他手上。

纲手懵懂望著自来也,再仔细注意鸣人的状况,发现鸣人不止脸上害怕著他们,连身体都在颤抖著。

「鸣人,你怎麽了?我是你口中的纲手奶奶啊。」原本忌讳自己老的字句,此时却从纲手的口中道出。

「纲手奶奶,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纲手奶奶,可不可以别靠近我?这样就好。」鸣人强自镇定自己的情绪。
方才纲手奶奶突然想抱住他的动作,让他联想到佐助的举动,全身不由得发颤。

「自来也,你说!鸣人是怎麽回事?好好一个人,怎麽会变成这样?」纲手不忍心望著鸣人,忍著不向前半步。

自来也清清喉咙,继续望著音忍的方向,不看向鸣人和纲手,「鸣人,到光亮的地方,让纲手瞧一瞧。」

当鸣人依言,缓缓移向光明处,纲手见到他的颈子布满深浅不一,充满情欲的吻痕,倒抽一口气。

「自来也,这……」不敢置信盯著悲伤的惧怕脸庞,再望向自来也不忍的表情,将口中的疑问压抑下来。「鸣人,我会安排一间房让你住,不让任何人打扰你,让你好好休养。」

「谢谢……」鸣人低下头,遮住脸上的表情,但欲哭无泪的语气让两位大人听得心酸。

「至於自来也,我有事要问你。」是谁?是谁让鸣人变成这样?她要杀了他!替鸣人报仇。

     *       *        *  

过了几天,纲手走进阴暗的病房,凝视坐在床上发呆,不吭一声的金发少年,无神的眼目盯著墙,似乎不知道她进来,她轻唤一声。
「鸣人。」

坐在床上的人强烈一颤後,将视线转向她,眼眸中的惧怕清晰可见。

纲手强压悲伤的情绪,道:「鸣人,我知道至始至终我都是局外人,不了解你的感受、你的遭遇,甚至更没资格要你忘记一切,重新过著自己的生活,只是,我想跟你说,木叶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他们见到你这样的表情,会很难过,尤其是伊鲁卡,他已经不眠不休好几天,守在医院外等你出面,你忍心看他再继续下去吗?」

鸣人震了一震,脑中浮现有如慈父的伊鲁卡,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哽咽。
「可是纲手奶奶,我好怕,我好怕,我无法见其他人、碰其他人,也无法忍受其他人的视线,特别是小樱。」

「木叶除了我们三个外,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鸣人听好,就算遭遇到任何事,都要继续过下去,为了你最重要的人,为了你最爱的村子,你必须克服这些心理障碍,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要回想不想记住的回忆。」

纲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房间立时光明起来,许久未见的阳光射进来,亮得鸣人抬高手臂,遮住双眼。

视线清楚後,印入眼帘的是四大火影的雕像和纲手奶奶的脸,他们一脸凛然无惧的神情,让他视线无法移开。

「你不是说你爱木叶,要保护木叶吗?你不是想当火影吗?你现在就为了这件事停下自己的脚步,你对得起一直支持你的伊鲁卡吗?」

纲手看著他,再转移视线,俯望伊鲁卡痴痴望著这里的专注表情,以及隐身在伊鲁卡身後的银发上忍,口气放软。

「鸣人,关心你的人,他们不会伤害你,他们只会敞开胸怀,包容著你,你该踏出这个困局,让他们安心。」
她知道一直挡住,不让他们见鸣人的自己很不近人情,但为了鸣人,她甘愿承受这些人的责骂。

鸣人愣愣望著窗外,缓缓双脚落地,走到窗边,见到伊鲁卡老师看到自己时的喜悦表情,脸颊贴著玻璃,感受沁凉的触感熨著皮肤。

「伊鲁卡老师对不起,让你等我那麽久,再一天,再过一天,我会出面的。」见到伊鲁卡朝他摇手,安心离开的背影,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流出,滴落地面。

「你今天就可以走了,痕迹都消了,只差你的心病,我也跟你说了,心病要由心药医。」

自来也跟她说了,是佐助这个混帐家伙欺负鸣人,她一听,想冲去音忍,将佐助打得不成人形,但自来也阻止了她,以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阻止了她。
哼!说什麽佐助死了,鸣人会难过,鸣人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会担心这个恶人,甚至为他伤心。
她不信佐助这王八蛋死了,伤害最重的鸣人会无法逃离这个噩梦。

「纲手奶奶,我也想今天去见伊鲁卡老师,可是我右手上的齿痕一直没消掉,我在等它不见。」

「怎麽可能,都过了几天,加上涂了消痕的药,应该全都消了。」纲手不敢置信道。

鸣人见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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