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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国师夫人炼成记-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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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这些运用实例大概全都是白教的国师。
  白教只允许教主修习“编织记忆”,使用的对象看来还都是国师,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教主用“编织记忆”控制了国师的感情,让他们忠心于教主和白教……
  谢珩猛然倒抽一口气。
  一个恐怖的想法令他愕然。
  漱衣,难道就是白教培养出的下一任国师?!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宋豫将自己改写为漱衣最亲近的人,灭去她的兄弟姐妹,将杀不掉的梨花婆婆改为是漱衣的仇人,让漱衣除了他再不能依靠别人。
  然后,他送漱衣去武陵何氏,再接她到白教,让她学习白巫术,不断提高她的修为。
  这就是白教制造“国师”的手段吗?!
  “宋、式、微!”如果说之前得知他篡改漱衣记忆时,谢珩是想以血还血,那现在,他便是想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宋豫,他毁了漱衣的一切,还玩弄她的心!
  如果不是他中途消失两年,如果漱衣没有成为国师夫人,是不是就将听任宋豫的摆布,毫不怀疑这一切,然后被她最亲最依赖的宋豫送上国师的位置,鞠躬尽瘁,最后死不瞑目?!
  那么善良而坚强的漱衣,竟被硬生生的塑造成一个为宋豫谋权的工具,失去了本该有的记忆,沦为悲惨的祭品。
  宋、式、微,你将我谢珩的老婆当什么了?!
  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五马分尸!
  “谢珩?”何漱衣空灵的声音,忽然响起,唤得谢珩如从高空坠下,恁是一怔。
  何漱衣不知几时推门进来,她在看到谢珩的同时,也看见了梨花婆婆。
  “你也在……”何漱衣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冷下来,仇恨,无可控制的汹涌而出。
  “漱衣……”
  “请你消失。”何漱衣颤抖道:“我时时刻刻都想取走你的性命,或许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了深重的仇恨。去谢珩家的路上,我几度想偷袭你,随时都可能会忍不住……”
  “老身知道了。”梨花婆婆悲哀的一叹,消失。
  她一走,何漱衣颤抖的身躯就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自然而然的搂上去,被他抱到了床…上,听见他充满心疼的轻叹。
  “谢珩,你和梨花婆婆刚才在说什么?”
  “她在和我一起查找书籍。”谢珩用额头抵住何漱衣的。
  真相太残忍,他实在说不出口。
  “漱衣,你沐浴好了,觉得身子轻松些了吗?”
  何漱衣点点头,没有将浴室里的事告诉谢珩。
  她蹭了蹭他的额头,忽的说:“我想要你。”
  谢珩倍感意外,心脏跟弹起似的,上下砰砰直跳。
  自成亲以来,从来是他需…索无度,把她折腾得软…绵…绵的。她虽然很喜欢和他亲…密在一起,但从没有这样主动的开口要。
  他下意识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剩下你了,谢珩……”何漱衣抱紧了他,睫毛一扇,竟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香腮。
  “梨花婆婆自称是我的师父,你也相信她,可是,我好恨她,我还记得她屠杀梨花谷时候那沾着血污的笑脸,更记得微哥哥离谷后我天天被她追杀的恐惧……微哥哥那么关爱我,是我所有亲情的归宿,没有他就没有我,可是,你们却都告诉我,我的记忆是假的,连微哥哥自己也和我记忆中的他不一样了……”
  “谢珩,我只剩下你了……”何漱衣的嗓音渐渐被哭声浸透,“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要卸任,那时候又是一场生死的较量。我有勇气和你共同面对,但是,心里终究是害怕最坏的可能……我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你,我还能剩下什么!”
  “漱衣,不说了。”谢珩心疼的无以复加,落下亲吻,企图用炽热的温度来安…抚她。
  老天爷是不是太残忍,安排他们得到彼此这份珍宝,却要他们面对这样沉重的宿命?
  如果,这真的是老天爷恶意的捉弄,那么,捉弄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一个纤弱的女人也来背负一切?
  谢珩的心如被碾…磨,血一滴滴的淌出来,看不见,却苦涩到肝肠寸断。
  他吻着何漱衣,像是投入了浑身的力气,吻去她所有的泪珠。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像他怀里的她,惹得谢珩只想狠狠的宠,宠到骨子里去,宠得她再没心思哀伤。
  他疯狂的掠夺,不断的哄劝,发…泄全部的爱意只为安…抚她破碎的心灵,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决心和滔天爱意。
  “谢珩,谢珩……”她哭着低求,脆弱的陷在谢珩的怀里,眼泪被他吻去。
  他豁出所有的感情和力气,在一次又一次交…融中,沙哑的喃喃:“宝贝,我说什么也要给你一个未来……”

  ☆、第57章 多情酒

  许久之后,何漱衣懒懒的闭上眼,扒在枕头上,感受激…情过后的余韵。
  “我饿了。”她撒娇似的呢喃,便教谢珩立刻弹起来,穿衣下床。
  “我想吃栗子鸽肉煲了……”
  “宝贝乖,我这就去给你做。”
  谢珩吻了吻她,离开房间,去厨房了。
  关于复原记忆的事,他没有和漱衣说,怕她挂念。
  他会为她解术,但不是现在,他要先做完颠覆黑白两教的大事,无后顾之忧了,再让她恢复记忆。
  想到她会因此而多煎熬一段时日,谢珩就在心里埋怨自己。
  如此心事重重的,谢珩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只是凭着去过厨房的印象,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其间走过了石头小路,穿过灌木,经过的是条根本没有人的偏僻小径。
  在小径中无声走过时,他突然听见了低低的谈话声。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种地方说话,讨论的内容自然不会是家常便饭。谢珩聚目一瞧,其中一人看着像是宋豫,忙收敛住气息,匿在树后偷听。
  “教主。”
  说话的应当是宋豫的亲信使者。
  “何姑娘的表现怎么样,待黑教那位国师卸任了,她能坐得了那个位置么?”
  谢珩的心立刻被牵动,怒气也染上脸庞。
  宋豫嗓音温润,轻叹道:“也许,我是历任白教的教主里最失败的一个了。”
  “教主何出此言?”
  宋豫道:“我有两年的时间不在她身边,把她独自放在了梨花谷,我低估了她的坚强和理智,更没有想到,梨花婆婆会用追杀她的方式把她逼出梨花谷。到了谷外,复杂的世界将她一点点改变,这也是梨花婆婆的目的吧。更令我没想到的是,漱衣遇见了谢珩,有了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和我一样重要的人。”
  “谢珩也好,其他人也好,对她的影响加在一起,让她不再对我言听计从。我能感觉到她在抵抗,既是潜意识的,也是理智上的,她不愿听我的话留在武陵何氏,也不愿在白教接受学习。”宋豫轻勾嘴唇,笑容有浅浅的无奈,“一切都偏离最初的安排了,如果我没有离开她两年,她一定会和从前的每一任国师一样,对我依赖、无限的忠心和听从。”
  使者沉默,锋利的眉头因皱起而更显得狠戾,低低道:“人都不忠心了,那就万万不能再留,还是趁早杀了她换人吧,我白教不乏忠心之人。”
  “不要动她。”宋豫第一时间道,脱口而出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紧绷的厉害。
  “你们谁都不可以动她,这是我作为白教教主的命令,明白吗?”
  “……明白,但是……”使者道:“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大打折扣,且,她身为现任国师的夫人,待谢珩卸任后,原则上就要按照一直以来的规矩被黑教一并秘密暗杀。这也是另一个我们不得不直面的矛盾。”
  宋豫的眼睛眯细,沉吟片刻,问:“你有什么建议?只要不伤她性命。”
  “那就简单了。”使者冷冷的、也自信的说:“何姑娘天赋资质再好,也是个女人。感情是女人脆弱之处,我们可以想办法破坏她和谢珩的感情。”
  该死的,竟敢把主意打到这上面来?谢珩的眼底顿时冒了火。
  “破坏夫妻感情的方式多了,总坛里多少漂亮的女巫都擅长魅…惑,即便是谢珩那样的男人也是抵抗不住。当何姑娘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偷…腥,她对他的信任和感情就都崩塌了。”
  谢珩眼里的火猛地蹿高,大有烧死那使者的趋势。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
  还有,以为派几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就想拿下他?在他眼里,除了漱衣那些就不叫女人。谢珩分外不爽自己被极度的小看了。
  尔后他就听见一句能把他气上天的话。
  “当何姑娘和谢珩的感情破裂,就是教主出手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柔情和安慰,能很快攻陷她的身心,那么这个女人就成为教主的了。”
  这一刻,谢珩发誓,如果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们聊聊,他一定在说话前就先掐死这个使者。
  使者当然不知道暗处有人在对他咬牙切齿,他继续说:“教主既然中意何姑娘,就把她据为己有,喜欢的东西怎么能自己不捧而让别人天天捧着。我这里有种酒,是用花垣草鬼婆的情蛊调配出来的,叫‘多情酒’,无色无味分辨不出。再贞烈的女子喝了这酒也要意…乱…神…迷,教主何不试试。”
  宋豫感到心头有点痒,像是有只蚯蚓在钻来钻去,把他的心田钻得越来越松动。
  明知那样做太伤害何漱衣,可心就是被那种邪…恶的欲…念撩…动了,渴望着得到她,哪怕仅仅是肉体。
  他差一点就要说出同意的话,是心底最深处的一缕不舍,让他改变了主意,“我们还有时间,我想她会继续学习的,她之前答应我了。”
  使者一皱眉,嘴上说“遵命”,心里却替宋豫着急起来。
  教主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却被何姑娘弄得束手束脚。何姑娘只是颗棋子,教主怎么能因为一颗棋子而坏了大事?
  既然教主狠不下心,那就由他这个做属下的来狠心吧。
  暗处,谢珩悄然离去,他在去厨房做栗子鸽肉煲的时间段里,觉得自己的心就和锅里的那只鸽子似的,被烧得滚烫烫,直能翻出锅。
  老婆被人惦记的滋味,绝对是这大千百味里最不爽的一种了。偏偏漱衣对宋豫感情上仍然依赖之深,难以用防备的态度面对他。
  谢珩想,自己是不是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陪在何漱衣身边?
  腊月快到尾声,新年的气氛在白教总坛并不明显,这里依旧是纯净的、宛如一块不沾染尘世喜怒哀乐的仙境。
  傍晚的浅红云海围绕着山腰,余光有些灼眼,何漱衣沿着小道走过,到了那长满翠竹的小院外,抖落飘落肩上的竹叶,进去厅中。
  谢珩去沐浴了,她今天又不知怎的精神恹恹,听说微哥哥喊她品茶,便去了。
  茶是用梅花烹的,茶水清澈,梅花瓣浮于水上,幽香扑鼻,旁边的小银吊子里还有没用完的梅花。
  何漱衣饮下一口,忽然间记忆似回到从前,在梨花谷,微哥哥也会摘下梨花瓣来烹茶,也是用这样的小银吊子。细腻的银色,幽香的花瓣,微哥哥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春风和煦的笑容……
  微哥哥,你不会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的记忆都是真的。
  “漱衣,国师大人对你好吗?”宋豫忽然问。
  何漱衣点了点头,“除了微哥哥,他就是最疼爱我的人了。”
  “那么如果,我只是做一个假设,若是令你有一丝的不舒服,我们便不谈这个。”宋豫温润道:“世间少有男子能独守发妻一辈子,如果有一天,出现其他的女人分走他对你的宠爱,你还会爱他吗?”
  何漱衣浅笑:“这个假设不会成真,只因为他是谢珩。”
  宋豫心如被刺了下,说:“是我自讨没趣了。”
  两人对饮,谈些从前的事,多少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但何漱衣今天精神不好,坐了会儿便更觉得头晕,便开口想走。
  “微哥哥,我想早些回去休息。”话音一出口,何漱衣就感到讶然,她的声音怎么这样的……软糯?
  接着眼前的宋豫也模糊起来,那张温和清逸的脸,忽然就变得……邪…恶霸道起来,怎么像是变成了谢珩?
  何漱衣眨眨眼,看见的真是谢珩,可是谢珩是不穿浅色衣服的啊。
  “微哥哥……”何漱衣企图集中注意力,可是徒劳无功,她想睡觉,又想让谢珩抱抱她、吻吻她。
  她浑浑噩噩的喃喃:“谢珩、谢珩……”
  “漱衣,你不舒服?”宋豫忙扶住了她,她在他怀里眼神迷…蒙、吐气如兰的样子,让宋豫忽然就觉得自己被什么热烈的东西附体了,竟是低头就去吻她。
  瞬间,甜美、清香,所有的美好都随着淡淡的梨花香,蔓进身体里,激起了宋豫所有的欲念。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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