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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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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对方约定的地点,向晚来到一家茶馆,谢琴找了最显眼的位置,以至于向晚刚进门就知道她的方向。

    刚刚落座,谢琴便问:“要喝点什么?”

    虽然她已没有当日婆婆的慈祥,态度也是森冷,甚至无时无刻都想撕裂自己,但是向晚却没有任何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们的关系已经变质。

    “不用,谢谢”向晚委婉的拒绝,她已经知道谢琴所谓何来,自然没有心情品尝这里的任何茶色。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谢琴知道向晚是聪明人,所以话来直接。

    “我知道”向晚干净利落的回答,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谢琴,不带任何情绪。

    “你可以开个条件”谢琴认为她这次回来一定是带着目的性的,要不然怎么还会跟薄巡纠缠不休,这种情势,很明显有着旧情复燃的节奏,不得不防。

    “我这次回来只是因为工作,你所担心的并不存在,而我也无需任何条件”

    “可你们已经见过面,我不相信你这次单纯的为了工作”谢琴还是一口咬定,向晚别有用心。

    “我可以保证不再见薄巡,但是,你儿子会不会主动见我,那我就没办法保证了”向晚以牙还牙,从没想过要让谢琴三分,而且,她此次的邀约,已经完全质疑了她的人品。

    向晚这句话带着几分轻狂和高傲,好似是薄巡成了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她,谢琴自然不高兴了,本就僵硬的脸色,这会更是青中带绿,但是介于此地是公共场合,即使火冒三丈,也是隐忍着不好发作。

    压住扭曲的面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代为薄巡给了向晚一个答案:“只要你确保不再找他,我保证薄巡不会再找你”

    向晚不知道她凭什么替薄巡这个决定,她应该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岂是他人能左右,但是向晚也不想为此伤神,潇洒解脱的回答:“希望如此”

    而后两人纷纷沉默了下去,向晚知道话题已经结束,没有多做逗留的必要,拿起包包准备离开时候谢琴补充了一句:“我希望你能尽快回到美国,并且不再回来,我可以不计较老爷子的死”六年前她儿子拼力保住向晚的自由,既然过去事已没有挽回的余地,那么只能在现在做出退让,只要向晚能永远消失在中国就好,这已经是谢琴最大的极限。

    向晚身形微颤,在这件事中,她明明也是受害者,为什么从他人口中说出,就是如此的罪大恶极?向晚胸口闷闷的泛痛,不甘退让,更没有感激的话:“除非你能让我父母和小若活过来”

    谢琴眼神带刀的射了过去,在向晚眼里全是浓浓的恨意,只不过经过岁月蹉跎,那种恨已经没有那么锐利,只不过让人无法忽略。

    谢琴清楚的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向晚此话无疑就是要和自己对着干,但是,她只能沉默,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来回答向晚的问题。

    上了车,向晚如同浑身的力气被抽空,靠着椅子久久不能平复,回想起谢琴刚刚说的一字一句,不自觉覆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好似在刀尖上碾过一般,生生的疼。

    只要自己不再找他,他就不会再找自己,为什么?刚刚洒脱之后,她有些念念不舍,说好的已经过去,说好的不再为其所动,可是每次他出现时,她心中那道防线即使在坚固,也会被融化。

    向晚烦躁的扑在了方向盘上。

    下班回到家,艾米已经做好晚饭,向晚再次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宾服务,坐上餐桌,看着满桌子的中国菜,向晚惊呼:“你什么时候学的?”她记得这些年艾米在美国从来没做过中国菜,因为她不喜欢中国的口味,而向晚也入乡随俗,吃的最多的就是西餐。

    “我下午买了一本你们中国的菜谱,研究了一天,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有口福了”向晚乐意的伸了筷子,夹了块番茄炒鸡蛋,品尝之后,艾米细细观赏她的表情,满眼的期待。

    “怎么样?”艾米迫不及待的问。

    “味道不错,就是有点点咸”向晚一边说,还一边用筷子笔画着‘点点’是多少。

    “是吗?”艾米有点不信,亲自尝了尝,终于不相信‘点点’这个概念,立马吐了出来。

    “太咸了,根本不能吃,会伤身体”说完,艾米端起这盘菜,进了厨房,一来一回,一桌子的晚饭,全部如数的倒在了垃圾桶。

    转眼,空荡的桌上,只剩下三碗米饭,最无辜的是海蒂,咬着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向晚,然后又看了眼艾米,就这样三个人来回看了一眼。

    “妈妈,你务必要可怜可怜我的胃”海蒂抗议了,意思是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胃,干吃米饭会要她的命。

    艾米看着向晚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两人一搭一唱,向晚算是明白了,起身进了厨房,然后叮叮当当的忙碌了起来,眨眼功夫三菜一汤端了上来。

    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海蒂,犹如看到猎物一般喝了口汤,由于海蒂吃过的中国菜比艾米的多,自然没什么抗拒,随后狼吞虎咽的扒了几口米饭。

    “慢点吃,会噎着”向晚心疼的提醒着小心肝。

    海蒂嘴里含着鼓鼓的,不便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第二天会议室,计划部说了这么一句:“关于荣乐的合同已经签约完成,接下来就有公关部那边准备相关的资料,给对方确认”

    回到办公室,向晚想起来昨天薄巡说的那句,果然,他办事效率惊人,如果不是他暗下帮忙,荣乐哪会那么容易答应签约,就连资金策划案,也是事后才补。

    午后,向晚觉得倦意浓浓,忙完手上的工作,却借着窗户的阳光躺在沙发上沉睡了下去。

    不知不觉,似是在梦中,有个温热的呼吸洒过她的脸庞,鼻尖,额头,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的真实?

    向晚脑中铃声大作,一双大眼睁开的瞬间,一张面孔尽在咫尺。

    “啊!”向晚惊叫一声,将来人推开。

    薄巡一个重心不稳,惯性的后退了小步,看着向晚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不自觉擒一抹笑在嘴角,十分的玩味。

    向晚看清是他,本一颗提着的心,也逐渐的归位,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不满的发出声吼:“你怎么在这?!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吗?”

    薄巡笑的更深,解开西装的扣子,坐了下去,向晚立刻向边上挪了挪,势必要跟他保持距离。

    “你确定我敲门你能听得见?”薄巡话中带着讽刺,侧面是在说她睡的比猪还死,要不然怎么挑逗了她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

    向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你来干什么?”

V95。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

    “我来当然是让你履行你的承诺”薄巡悠然的叠起双腿,好心好意的提醒。

    “什么承诺?”向晚狐疑的看着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更不会给予他任何的承诺,她猜测,是否他又在无事生非?

    薄巡看着她,不言不语,只是笑着,忽而倾身而上,向晚明显被吓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禁锢在了身下。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荣乐的合约我已经帮你达成,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还是想过河拆桥?”

    “我从没有答应过你”向晚反驳。

    “可你也从来没有否认,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咯”

    “做你的春秋大梦!”向晚弯起膝盖,准备朝某人的下身攻击,岂料某人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轻而易举的躲过,并且死死压住向晚不按的双腿,以免她再次对自己人身攻击。

    如此一来,两人已经亲密的行同一人,向晚扭了扭身子,已经完全被他压制住,防备性的朝门口看了一眼,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这幕,让人做何感想。

    “你快点起来,这里是公司”向晚拍了拍他的后背,焦急了起来。

    薄巡果然听话,纵起身坐在了原地,向晚整理了衣服,稍后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薄巡轻轻挑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房卡“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向晚撇了一眼房卡,不屑的拒绝:“我不会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如果你能承担爽约的后果,去不去也无妨”

    “你真够无耻!”向晚厌恶的讽刺,因为开房这种事,总带着一种见不得光的意思,她向晚绝对不会做背后的那个人,而且还是在薄巡的背后,万万没可能。

    “你是我老婆,对你无耻,天经地义”说罢,潇洒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薄巡!你王八蛋!”向晚抄起身后的抱枕朝他背后狠狠的砸去,只是力道有限,未中目标,眼睁睁的看着薄巡拉门离去,只剩下向晚满眼怒火的看着茶几上的房卡,打算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又犹豫了下来,最后眼不见为净的夹进了杂志中。

    出了公司,薄巡直接驱车离去,然而大楼中某个落地窗内,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一双淡淡的眸静静的凝视着离去的车子,似乎心中沉思着某个决定,直到对方消失不见,池正才合起百叶窗。

    晚上,高档公寓内,传开一声杯碟碰撞的清脆声,浓郁的咖啡沿着桌角一路满眼,然后滴落在了地毯上。

    苏景满眼惊愕的看着对面的池正,而后音色颤抖的问:“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突然跟我要解除婚约,你想干什么?我苏景难道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偶吗?”也许是她还没从错愕中清醒过来,故而连口气也不杂一丝的激动,只是愤怒。

    “关于项目的违约金,我会三倍的赔偿”池正的口气极其的平淡,经过这六年的相处,他和苏景如同是熟悉的陌生人,更不会因她而产生任何情绪,所以解除婚约,他也不觉得有多么的伤她。

    自两家联姻一来,就一直不断的合作,目前手上正有一个大的案子在进行中,突然解除婚约,无疑会触怒苏家,那么合作也就无法继续。

    “所以你的意思的是,我苏景六年的时光只够你三倍的价钱?”苏景的冷静开始被瓦解,语气也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剩下的全是满满的讽刺。

    池正看着她,不作一语,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拿出男人绅士品格跟她相处过,就连每次交流,都是不欢而散,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仇家一样,纷纷不给彼此好脸色。

    “你告诉我为什么?既然你想解除婚约,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苏景瞬间的情绪激动到了癫狂。

    “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很自私”面对她的斥责,池正供认不讳。

    “是,这些年你一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我……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这个自私的混蛋……”最后一句,苏景已经认输的放低了声音,也许是心底的某处正在冒着鲜血,所以她的满腔愤怒,顷刻间被瓦解。

    面对她的肝肠寸断,池正眸光微颤,他的确没有想过苏景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爱上自己,完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此刻,他除了无措,没有采取任何安慰的措施,他自己都认为在一颗心撕碎之后,再用甜言蜜语或者愧疚的抱歉来弥补,那就是一种变相的欺骗,而他虽然不爱苏景,却由始至终都是坦白无暇,更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沉默中,池正起身离开,跨出几步,便被伸手一双手臂捆的紧紧。

    隔着衬衫他能清楚感受到,苏景眼角留下的灼泪,有点烫,却进不去他的心里,他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这样仍由她抱着。

    “我输了,我彻底的输给了你的冷酷无情,如果你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久,我可以再等,一年两年,都可以”这刻,她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更没有想在这一次的谈话中精彩的获胜,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挽回这个男人。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时间的问题”池正目视前方,语气杂着沉甸和无奈,甚至还有些愧疚,他不知道此刻的感受能不能用‘辜负’两个字来形容,毕竟他吞噬了她的感情,即便那是无心之举。

    “就算我等你一辈子,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是不是?”苏景算是明白了,手臂一点点的松开,放掉那一丝挣扎,闭上眼,收回放任的眼泪。

    “是”池正坚定的的回答不带一丝的犹豫和情感。

    这无疑是在苏景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管那是多么痛彻心骨,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而他这只魔鬼专噬别人的灵魂。

    “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退婚是吗?”实在,她想不到什么贴切的理由。

    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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