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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官门暖婚-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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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电梯门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传进来说。
  “方董,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吗?方董工作勤奋,董事长要是知道的话——”说这话的人,语气于对方十分恭敬,像是个拍马屁的下属。
  宋随意正想莫非遇到了这个公司的大领导。这电梯门一开,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是方纨绔!
  方永澳一只手插着白色休闲裤的裤袋,上身一件蓝色的衬衫,眼戴墨镜,不可一世的模样儿彰显无疑。
  其余人围在他四周,全是一幅谦恭的姿态。
  方永澳摘下了墨镜,转头,望到了电梯里的宋随意脸上,略带邪恶的嘴角一勾。
  宋随意只看他这个眼神神气,登时想起了周姨口里的少爷两个字。
  巧合吗?不!
  一股怒火在宋随意心头猛地烧了起来,她伸手去按电梯的门。
  眼看电梯门突然要关上,电梯门口几个人一阵手忙脚乱。门关到一半的时候骤然停止。宋随意一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少爷那条腿刚好挡在了电梯门口的关口上。
  “你做什么呢!”方永澳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冲着宋随意咆哮了起来,“你是哪个部门的?新来的吗?!连进公司的基本礼貌都没有人教吗?”
  宋随意冷冷道:“我不是这个公司的职工。”打死她都不会进这家公司。
  “你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怎么会在这里?”
  “王部长,稍安勿躁。”
  听见方永澳出声,中年男人停住了声音,转身对着他毕恭毕敬地说:“少爷。这个员工不知道哪个部门的,我会查出来的。”
  “不用。她说的没错,她不是这家公司的员工。”
  伴随他这句话,宋随意心里可以百分百肯定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心胸狭窄到连一根针都挤不进去的男人,竟然设套给晴姐和她!
  “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拨着额头风流的刘海,他对着她眯着双鹰隼的眸子说,“我们这是第几次见面了呢?”
  宋随意冷冷的脸侧到一边,仿佛没有看见他的存在。
  “宋小姐,我不是说过吗——”他这话说到半截,突然看到了什么停了声音。
  宋随意可老不耐烦了,道:“你们上不上电梯?”
  “你!”王部长再次愤怒于她这个态度,指着她说,“没有看见方董在这里吗?你不把车先推出来让方董进电梯?——哎,方董——”
  方永澳一个人走进了电梯里,对外面几个人说:“你们坐另外的电梯。”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径直把电梯门的按钮一按。
  电梯门合拢。
  宋随意回头,看只有他这个人居然敢厚颜无耻地留在这里,道:“方先生不嫌臭吗?”
  她推着一车的垃圾呢,手推车里散发出一些糜烂的味道,在电梯里飘溢。
  他果然是拿手指捏了下自己的鼻子,却一双眼睛看到她一边小腿上。
  宋随意随他的目光望下去,才发现了自己左腿上不知何时划上了一道刮痕。难怪她刚才走路的时候感觉左腿有些疼,原来自己划伤了。
  “没有想到,宋小姐,为了我们公司的工作居然能这么卖命。”他吊儿郎当的声音戏谑她。
  宋随意冷冷道:“我只是为了钱而已。”
  “是吗?我本以为宋小姐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对钱这种世俗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方先生高看我了。”
  “既然如此——”
  宋随意皱了眉头,见着这个男人突然一只手伸到她旁边的电梯壁上,离她十分相近。她立马警惕地退了半步,直到后背无路可退。
  对方的那双眸子仿佛要在她脸上挖出一些什么东西出来,突然张开那张刻薄的嘴唇道:“我给你钱。”
  这男人是疯了吗?
  “你离开那个姓杜的,怎样?”
  宋随意冷睨他那张桀骜的俊脸:“你认识我先生?”
  “你先生?你们结婚了吗?”
  “当然。”
  他脸上貌似冒出了一抹吃惊。
  宋随意回头,看着电梯门打开要把车推出去的时候,被他一只手拦住了车头。
  “喂,过来!”方永澳冲着外面等着他的那些人说话。
  保安,司机,保镖,包括跑步下楼梯的王部长等都上来了,等他发话。
  “你们把这车垃圾处理掉。”
  宋随意听到他这话瞪了他一下:“方先生——”
  “你在我们公司因公受伤了,我能让你继续工作吗?”说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其余人愣怔在那儿看着这一幕。
  

  ☆、【66】婆婆的到来(金桔)

  宋随意挣脱了下,没有能挣开他的手,被他拽出了电梯,眼睁睁看着她那车垃圾被其他人推走了。这下真惹到她恼火了,伸出的右脚踩到他那只抹了鞋油油亮到发光的黑色皮鞋上。
  当即可听见他呻吟,他手稍微放松开。她趁机挣开了他的手,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身后,传来那些人紧张呵护“小皇帝”的声音:“少爷,您怎样?”
  “别追——”他说。
  宋随意推开了前面的玻璃旋转门,走出了公司大楼。
  外面的天色,像化不开的一滩浓墨。路灯星星点点地闪烁。
  宋随意离开公司以后,身体虚了,脚上的疼痛上来,疼得她两只脚只能一深一浅地走着。
  见路上出租车飞过,她站在路旁用手拦了几下,拦停了一辆车,坐上去,她才记起要找人帮忙处理下伤口。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开机。
  看了看短信箱,没有他的来电。恐怕他还在忙着。她拨打起了妹妹宋思露的电话。
  宋思露一样没有接她的电话。
  忙,都在忙。在这个她最需要人的时候,都在忙。宋随意不由想起当年宋思露学医的时候,宋奶奶说:“当大夫的,不见得就是家里人好。常常是,家人真生病的时候,大夫还在救其他人。”
  宋奶奶骄傲于宋思露考上医科大学,但是,对于宋思露学医这事儿,实际上老人家心里并不怎么满意。也不知道宋思露这样怯懦的性子怎么能想到去学医。
  宋随意悄然呼出口气,不说宋思露,她现在嫁了个大夫,也没有什么用,只看眼下的情况都知道。
  去医院太多人了,于是在家门口附近找了家药店,买了点消毒水和药膏回家自己抹着,除了这样别无办法。
  以前不知道,现在才体会到,做大夫的家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宋随意回到屋里拿药水消毒伤口时,望墙上的钟:十点了。
  无消无息,除了她中午为了佳佳的事给他打过那通电话,他说会给她回信,却到现在都没有能回家。按理说,今天星期天,他都这么忙。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么的忙,昨天他陪了她一天,结果让她有点想入非非得意忘形了。
  脑子里有点胡思乱想着,却没有忘记上回他也是有工作说走就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事实。她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没有力气做饭了,喝牛奶加饼干,同时打电话给柳晴。
  柳晴在医院里陪女儿过夜,接到她电话,歉意道:“下午没有能回店里。”
  “没事。晴姐。我只是想告诉你——”说起不小心上了那个方永澳的贼船,宋随意小心掂量口气,不想让自己的事儿影响到柳晴的生计,“那个客户我见到了。这几天可能我不能回花店,说是要给他赶紧整出个花卉设计方案。”
  “是这样吗?”柳晴的口气里既是意外又肯定是怀着惊喜,“花店的话,我明天带佳佳回去——”
  “佳佳不是没有好吗?”说到这里,宋随意心里有一点儿抱歉,说,“我问过杜大哥,他说,要等他下去再看看佳佳的情况。他今天比较忙——”
  柳晴看来也是有些犹豫让不让女儿现在就出院。
  “明天我一定问到他。”宋随意说。
  柳晴才放下心的样子。
  这个晚上,他没有回家。宋随意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嫁了一个可以不回家的男人。
  说起来,她和父亲相依为命的时候,和他说的一样,早习惯了宋二叔出差不能回家的事。但是,那毕竟是她爸,不是她老公。这个感觉,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这种说不清的不一样,让她躺在床上数着绵羊时,总是幻听他是不是像上次回来那样自己静悄悄地打开了家门。
  如此一来,不知道梦中醒了几次,甚至跑出到了客厅确定是不是他的身影突然出现,结果,什么都没有。到了早上见着阳光升起,没有等到他回来的影子。
  宋随意从床上爬起来,晚上睡的不好,整个脑袋自然是浑浑噩噩的。即便如此,她没有忘记,或许他忙了一晚上要回家,总得吃点东西。
  走去厨房,正准备做点什么时,门口咔嗒一声。
  有人进屋了。
  宋随意从厨房里冲了出去,张开口:杜大哥——
  不是,在门口玄关处弯腰换上拖鞋的女人,是——杜母。
  宋随意登时立在那。
  “玉清没回来吗?”杜母只见她那抹表情,似乎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论了解这个儿子,杜母肯定比起这个和儿子其实相处时间还很短的儿媳妇了解的多。因此看见儿媳妇此刻的表情,杜母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宋随意冷静冷静,问:“阿姨怎么来了?”
  “你们刚结婚,听说你妈早不在了,我不来看看怎么行呢?”杜母走进这个屋里,像是自己家一样,完全的若无其事。
  这几年儿子不在的时候,这个屋全都是她在代为管理。没有比她更熟悉儿子住的这个地方了。
  可是,等她在客厅里随便逛了一圈以后,杜母骤然发现,短短几天她不在这里而已,居然已经有人把她和她儿子苦心经营的这个环境几乎搞到了面目全非。
  “电视?”杜母站在了那个巨型电视面前,意外地打量着,“谁买的?”
  宋随意看着杜母转回来望在她身上的目光,俨然在指责是不是你怂恿他买的。
  不等宋随意回答,杜母回头继续望到了阳台上添置的那些电器:“烘干机都有了。”
  宋随意自从上次去了花凤楼见了杜家人,知道杜家其实并不缺钱。可是,杜家不缺钱不代表杜家人很花钱。
  无论是听杜父那天说的话,以及杜母今日这般的态度是不是故意针对,反正,对于现在这个屋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东西,恐怕她公公婆婆都不是很满意的。
  “过日子不是这样过的。”杜母道,那道说不清的眼神又瞥了眼宋随意脸上。
  宋随意保持缄默,她总不能和婆婆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主张买的。
  杜母走到阳台,看到了那盆万年青,说:“我让人弄了盆金桔过来,到时候把这个顺道扔了。”
  

  ☆、【67】要妈还是要她

  金桔,不是春节才摆吗?当然,有些公司刚开张或是乔迁之喜的时候,为了博个好意头,也会摆放金桔。
  问题是,因为这样要把这盆万年青扔了?
  刚才始终对于杜母的话不为所动的宋随意,赶紧上前,道:“阿姨,它还活着。”
  “你说什么?”杜母仿佛在听外星人说话,用奇怪的眼神望起她。
  “阿姨,我说的是,它想活着,而且,它能活下来。你不能这样把它扔掉。”宋随意解释。
  杜母终究听明白了她说的是一盆看起来已经死了的花草时,眉头一耸,几分不屑:“摆一盆奄奄一息的花在屋里算什么。”
  “阿姨,我向你保证,它能活下来的。”
  “你说它能活它就能活?”
  “阿姨,我是种花的。”
  听到她这句,杜母笑了:“对,我都忘了。可是,你不是想做女商人吗?种一盆快要死掉花能赚钱吗?”
  “它没有死。”宋随意坚持此花命长久。
  杜母哪里曾经被人这样顶过嘴,回头冲宋随意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高傲:“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房产证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宋随意道:“我知道。杜大哥之前和我说过,说是要把这盆花救活。阿姨,杜大哥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他的心情我理解。”
  杜母登时怒了:“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比我了解我儿子吗?!”
  宋随意因对方喷出来的口沫闭了闭眼睛。
  厚脸皮,真够厚脸皮的,这个女人!杜母拿起了手机打电话:“喂,不是让你把金桔搬过来吗?快点弄过来,顺便把这里的花给我扔掉。”
  “阿姨,你不能这样做。”宋随意一个箭步,挡在了万年青面前,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杜大哥知道的话,会不高兴的。”
  “他是我儿子呢。他不高兴,我更不高兴!”杜母伸出去的手要去推开她。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响。
  杜母眼尖看见了什么,猛地缩回手。
  从门口进来的身影,长身玉立,拄着拐杖,进了屋里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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