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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寻欢作嫁-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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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乱糟糟的地方吗?你来干嘛?”
  这下,苏语默的头更晕了。
  而叶初染,早就呆怔得像是一个失去生命的木头人。
  “我说谁敢在我的地方闹事,呵,原来是你啊!”包间门口传来戏谑的声音,这一声如同清泉注入深潭,碧波冲散浑水,魅力而又慵懒。
  被鲜血吓呆了的男男女女自动让出一条道来,苏语默一转头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他双手揣在裤袋里,懒散如晨起在自家院子里闲逛一样走过来。唇角勾笑,眼睛却邪气无情,这个男人苏语默认识,真是上次在‘皇’会所戏弄了她的付蓝雨。
  接二连三地,有人尊敬地喊他“付少”。
  包间里很乱,可他看都没看一眼被柳子木挟持着,正煞白了脸色,痛苦地不停哼吟,却不敢擅动的纹身男,直接把视线落在苏语默身上,他邪魅地笑了,半弯下腰,伸出手,缓缓地说:“要不要我帮你?”
  苏语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撞破了头,可是脑袋还没有糊涂,柳子木这乘兴一闹,解气是解气,可是后续难平,故意伤人,这个罪他还背不起!
  可是要不要他帮?他这摆明着甩下钩子等着自己叼,他绝对不会白帮忙的,他的这个人情要她以后怎么还?还是说,他想要李乔来还?
  得沉住气,打电话给李乔,他一定会有主意的!苏语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李乔在自己的身边,她也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有个男人的肩膀让她靠着,她的头真的很疼!
  “警察临检来了!”门外有人奔走报信。
  苏语默心头一紧,付蓝雨又把手朝她伸了伸,他那双漆黑如夜幕的眸子,锁着苏语默,露出了几分傲然自得,又问“要不要我帮你?”
  苏语默的视线擦过他的手,落在满手沾血的柳子木身上。不行,子木不能出事!
  而后,她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都是孽障,她苏语默也就这点身家,随他们闹去吧。她蓦地闭上眼,把手递给付蓝雨,艰涩地说:“谢谢!”
  付蓝雨手臂微一使力,苏语默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
  她挣开付蓝雨欲加搀扶的手臂,挺腰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摸出手帕先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液体,然后冷静地走到柳子木身边,拉下他沾血的手,边给他擦拭,边柔声嗔道:“胡闹,被子芽知道了她还不劈了你!”又转头看了一眼傻了般僵在沙发上的叶初染,接着说,“快把人家送回去,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这边的事,我来帮你处理!”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付蓝雨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因他而起的风浪还在后面乃。然后,我坚决重申,我不是后妈,不是后妈……哈哈!
第二十六章
  总有些人,柔弱在你的欲罢不能里,却又坚韧在你的无能为力处。
  很多很多年以后,柳子木才弄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苏语默存着那样难以舍弃的情感。或许,苏语默是这世界上最普通的女人,她就好像一块橡皮泥,软软地任人揉捏,却又强韧地保持着自己的本质。
  她对他的好,也许只是因为她对柳子芽的感恩,可是,他依然觉得,即便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她的心里,也是幸福的。
  付蓝雨真是给力,他直接敲昏了不肯走的柳子木,吩咐人把柳子木和叶初染送回去。又指挥着其他人送纹身男去医院,他很豪爽地甩出几搭钱后,那些人就屁颠颠走了。
  酒瓶子毕竟不是什么致命的武器,而且柳子木也没有戳中他的要害,所以纹身男尽管脸色苍白一点儿,还是没什么生命危险,苏语默松了一口气。
  自有几个服务生样的人到包间来收拾了残局,刚刚闹嚷嚷说要来“临检”的警察并没有出现,不知道是单单漏了这一间,还是根本就是一个烟雾弹。
  待苏语默回过神来,才重又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伸手摸摸,血已经凝固成痂了,她理理流海遮住伤口,一抬头才发现,付蓝雨正怔怔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双黑眸漆黑如墨,放肆而且轻佻。
  一切问题似乎都解决了,不知道是因为太简单了,还是因为付蓝雨的眼神太过诡异,苏语默突然忐忑起来,她佯装轻松地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的帮忙,回头我和李乔约个时间请你吃饭。”
  “呵呵!”
  突然间,付蓝雨猛地欺身上前,把苏语默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眉梢一挑,邪魅之气外露,“吃饭?我倒更想吃……你!”
  这个“你”字才出口,他的唇已然压了下来,苏语默本能地扭头闪过。付蓝雨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地抵制这个吻,从心到身体,都不愿意被他触碰。
  昏暗的包间里,此刻只有他和她,她有点儿害怕,付蓝雨这个人和李乔不同,李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伤害她的,可是付蓝雨会。
  “付少不要开玩笑了,我再怎么自不量力也不敢玷污您啊!哈哈!”苏语默伸手推付蓝雨,她想要让自己冷静,声音却忍不住抖起来,
  她不推还好,蚍蜉撼树般的推搡,使得拒绝更像是邀请。
  “那……”付蓝雨暧昧地拉长声调,他紧扣住苏语默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手上的力度和面上的表情根本不搭,“让我来……玷污你,怎样?”
  这不是调情,付蓝雨一定在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戏弄她。
  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下,苏语默第一感觉到的不是惶恐或者心思荡漾,而是感觉出付蓝雨对她的厌恶。
  好,这样好,至少不需要担心,他真的会对她做出点什么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
  苏语默有点儿恨,她以为地痞流氓是最难缠的,却没想到最难缠的是眼前这个打着帮忙的旗帜而来的付蓝雨。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出来的时间有点儿长了,这个时候幼儿园下午的课应该已经开始上了,这么一想,她心里不免着急,口气也失了温和。
  “哈哈!”付蓝雨突然大笑,他松开苏语默的下巴,却并没有挪开身体,那张俊美到邪气的脸就在苏语默的上方,近得鼻息相闻,诡异得阴气盎然,“苏语默,我觉得总有一天,你还是会来求我的,求我要你,你信不信?”
  “你……”苏语默膛目结舌,如冰水淋身,浑身一颤,大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今天的这一切会不会是付蓝雨故意设下的圈套?要不然柳子木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刺中了那个纹身男?
  他到底是帮她打扫了残局,还是收罗了证据?
  苏语默这么想的时候,付蓝雨已经狂狷地笑着抽身而去,只留下背脊发凉的她,在包间里愣怔了许久。
  回到学校,果然迟了,园长因着中午的事,毕竟有点儿愧疚,面上批评了一下,倒也没有像之前一样不顾情面。
  苏语默心里放心不下柳子木,所以还是给柳子芽打了个电话,只说柳子木身体不舒服,让她抽空去看一下,至于柳子木会怎么对柳子芽说,那是他们姐弟的事儿,于情于理,她都不好再参与太多。
  付蓝雨鬼魅的眼神恍似一颗不安定的种子,在她的心里种下许多未知的惶然不安来,转正的那事,反而渺小无形了。
  连上了两堂课,苏语默实在很累,整个人就像一部没了油的机器似的,动一下,关节都吱呀呀地响。
  吕青青似乎已经知道了她转正的事没影了,一直想找机会安慰她,见她脸色不好,立即提出让她先回去休息。
  苏语默也没力推辞,想着最后一课反正也不是她的,早退就早退一次吧!
  只是没想到,她这边正在收拾东西,门外突然传来叫骂声,“苏语默呢,让她出来!园长,你可要给我个交代!苏语默!”
  整个学校都开始闹腾起来,苏语默还没回过神来,只见一个身材胖如水桶的女人,像一只疯魔了的母狮子一般冲进教室,后面跟着一连串想要拦住她却没有拦得住的门卫和老师。
  水桶腰女人30岁上下,涂抹得艳红的两瓣嘴唇在苏语默的眼前不停扇动,说:“苏语默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她伸手就上来扯苏语默的头发,满教室的孩子被吓得哭的哭,愣的愣,乱成一团。
  事发太过突然,苏语默来不及反应,大脑乱哄哄的似杂草乱堆。面对那招呼过来的手,身体却没有停顿,本能地躲过。
  她退后一步,已经压下慌乱,语调平稳,甚至带点儿给小朋友上课的时候才有的轻灵童音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说,吓到小朋友不好。”
  她带头走出教室,园长和一帮同事也半推半劝把那个水桶腰带了出来。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苏语默措手不及。但是,她不能倒下去,有人给她画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她不应战,不是要贻笑大方吗!
  园长似乎惯于处理来闹事的家长,她驱散了围观的十几个老师,关上办公室的门,才来安抚水桶腰。
  “有什么事好说,小苏是我们幼儿园的骨干,肯定不会做出体罚学生这种事来的!”
  水桶腰怎肯罢休,她一转身又想要来抓苏语默的脸,苏语默幸好躲得快,她才没能得逞,可是泼妇骂街的姿势已经拿出来了,她一手撑着肥腰,一手晃着萝卜似的手指指着苏语默说:“我们家彭宇从小娇生惯养,请了三个保姆才照顾得这么好,他长这么大,我哼都没哼过他一声,你竟敢打他,还打出血了,这事我一定要闹得局里去,彭宇的表舅舅可是副局长!”
  彭宇?苏语默想起来就是上次摔了一跤哭鼻子的那个小男孩,那孩子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还真不像是眼前这水桶腰生的。
  不讲理的家长,苏语默不是第一次见,今天虽然乱了一天,可是她也没有傻。
  于是,她压压心里的愤怒,冷静回道:“我从来没有体罚过学生,更不可能把彭宇打到出血,彭宇妈妈,请你相信。”
  体罚对于一名老师来说,就跟受贿对于为官者一样,都是十分敏感的话题,不是可以随便认的。
  水桶腰好像知道苏语默会有这一说,哼了一声,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抽出一叠照片摔在苏语默面前说,“早知道你不会承认,证据我都留着了,还有医生的验伤证明,这次,看我不告到你坐牢为止!”
  园长捡起那一叠照片一看,脸色立即变了,“怎么会这样?”她把照片递给苏语默。
  苏语默接过来看看,照片上拍的正是上次彭宇摔倒后,膝盖蹭破了皮的场景。那时,苏语默明明是挥着教棒扮演小仙子哄他笑,可是照片上看来,却是她狠狠地抽向孩子的模样。
  一张、两张……都是这样,角度把握得刚刚好,弄出了苏语默好像正在虐待孩子的情形。
  这是预谋,要不然谁这么巧刚好知道苏语默要给彭宇处理伤口?难道这段时间一直有人跟着她?想到这,苏语默不禁毛骨悚然,是孙雅然吗?早上,她刚赌誓要整她?还是……其他人?
  “怎么,没话说了吧,这事我一定要学校给我个交代!”
  苏语默大脑一片混乱,此刻,额角的痛反而成了带给她丝丝清明的唯一源口。
  园长无奈地允诺要召集领导组开会讨论处理结果,可是那个水桶腰还在不依不饶地闹腾。
  苏语默忽的怒了,她狠狠地把那些照片摔在办公桌上,说:“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园长,我在幼儿园工作也好几年了,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明明是有人诬赖!”
  “诬赖?我用得着诬赖你吗?这什么态度,园长你看见了,她明明是做贼心虚……”
  苏语默如置云雾,彭宇妈妈的声音,像是无数的苍蝇在嗡嗡一样,她摇了摇头,强撑出一丝清明对园长说:“园长,我不舒服,想请假几天,如果彭宇妈妈真想打官司,我也好准备律师,诬告也是犯罪行为!”
  她把园长的话,和彭宇妈妈的撒泼搅闹都抛在了脑后,昏腾腾向外走去。
  沿途,吕青青好像关切地拉住她询问过情况,也有相熟的同事安抚劝慰,或者好事的,旁敲侧击,讥讽交加,这一切,都像是微风入了芦苇林一样,密密麻麻,风过无踪。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量,支撑着苏语默,一步步走到公交站牌下。
  她靠在广告牌上,给李乔打电话,电话嘟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了,李乔清冷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苏语默的鼻尖旋即酸涩难止,储蓄了一天的委屈倾泻下来。
  “怎么了?”
  苏语默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要倾诉,想要抱怨,一开口却只说出这样几个字来,“李乔,我头疼……”然后,便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手中的电话甩出去老远,被疾驰而来的车轮碾成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天对苏语默来说实在是很乱,她被逼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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