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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风流军神-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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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美好的洞房花烛夜里,她也毫无顾忌,果然是大大咧咧,出言还夹带着不吉利的字眼,性格象极了马彪。
“唉!”凌南天沮丧地翻身而起,却忽然“哎呀”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大腿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惊诧一声,本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枪杆。
“捂什么捂呀?我没看过呀?你小时候尿尿的时候,我都看过了。哼!我们都在床榻上了,我们是夫妻了,没什么好捂的。不过,嘻嘻,你的……现在又变样了,跟小时候的不一样啊!唔!黑乎乎的,挺吓人的。”马兰伸手一拨凌南天的双手,眼睛透过红盖头内的缝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凌南天的枪杆。
她对他的独门兵器,似乎挺感兴趣的。
她依然嘻嘻哈哈的。
听她的语气,感觉她并不害臊。
但是,她披着红盖头,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
“娘的,这可是马彪逼少爷干的,别以为少爷的枪杆硬不起来。好,少爷弄死你女儿。哼!”在这样的新婚之夜,凌南天本来没有一点心情,因为父亲还在重伤晕厥之,因为两位兄长率部去打周口,还不知生死。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他心头夹着双重压力。
喜事与忧愁都掺杂在一起。
但是,他面对马兰的挑逗,不由又气呼呼的。
他心里本来就很恼火这起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
他一怒之下,愤然伸手,抓住马兰的红盖头一扯一扔。
“喂……你干什么?这是掀红盖头吗?你就不能温柔点呀?你不是留学生吗?你不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吗?你不是化人吗?斯点,好不好?”马兰红盖头被凌南天如此一掀一甩,不由一怔,少女敏感,马上感觉不对劲。
她性格倔,瞬间便怒目相向。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算不上美,但是,长得也不丑。
她五官端正,浓眉大眼,两只玉兔似乎挺大挺肥,撑得新娘袍鼓鼓的。
她皮肤黝黑,呈现一种野性美。
“干什么?嘿嘿,玩游戏啊。你从小到大,不是一直都喜欢找我玩游戏的吗?多少次,深更半夜的,我都睡了,你听说我从学校回来了,你还来找我玩。今天,是咱俩成亲,洞房花烛夜的良辰美景,这游戏当然要玩得剌激点了。”凌南天掀开她的红盖头,不由一怔,暗道: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啊!
一年多不见马兰了,她还长漂亮了。
他也不再捂着腹下那片丛林,冷冷地道。
他带着一种报复马氏父女的畸形心理,蓦然抱她滚倒于锦被上,便探手入怀,揉搓她双峰。
惨痛篇 猴急
“喂,你那么猴急干嘛?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这种时刻,再狂野的少女,也会害臊。
马兰轻轻地推了一下凌南天,嗔骂了他一句。
她倒也没想到凌南天此时会有“坏心眼”:他那么猴急,便是抱住畸形心态来报复她的。
“我好久没见你了,你又变美了,我当然猴急了。春宵苦短,良辰难觅,简化程序吧,呆会再喝交杯酒。”凌南天哄女孩哄惯了,说甜言蜜语说多了。
他心里虽然很不满意这起包办婚姻,也有种畸形的报复心里,但是,他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仍是带糖的,仍在空气散发着甜甜的味道。
他习惯了给女孩含蜜糖。
他言罢,又探手入怀,揉搓她的两只玉兔,拇指捏捏按按她两只玉峰上的葡萄。
“哎呀……羞死了……怪不得你这么急着向我爹提出来要与我成亲……瞧你……唔!讨厌!”马兰一听,心里还真乐了,听好话,就是舒服。
她不知这起包办婚姻的内幕,在家里听马彪说是凌南天提出来的,这才乐滋滋地让仆人丫环摆布着穿上新娘袍的。
她与凌南天从小玩到大,挺男气的。
小时候,她还经常欺负凌南天。
两人自小玩到大,自然有一种感情。
但对凌南天而言,那是一种亲情。
实际上,两人确实也是表兄妹的关系。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马兰成亲的。
可对马兰来说,意义就不同了。
长大后,她或多或少喜欢上他了。
这两年分开了,她常常想起他,感觉他不在国内,不在古城,没他相伴着玩,心里挺失落的。
但是,现在忽然与他成亲,她心里很激动,很高兴,只是感觉有点伧促与匆忙。
不过,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她倒也没多想。
如果她听说这门亲事是马彪自己提出来的,还有可能,打死她,她也不会穿上新娘袍。
此时此刻,凌南天脱她的衣服,她羞涩地推了推,轻轻的,便没再推。
既然是两人公开成亲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是合法的,也是应该的。
她面色黑里透红,娇体轻颤,心头盈满了喜悦,装满了激动,在喜悦激动之又有些害怕。
她知道,人生总要经历这样的第一次。
但是,这毕竟又是第一次。
她心里或多或少是不安的。
凌南天脱下她的新娘袍,又往锦帐外一甩。
“喂!你不要那么粗鲁,干嘛不轻轻放好呀?讨厌死了!”马兰微睁着眼睛,看到凌南天随手一甩她的新娘袍,不由不满地嘟起了嘴巴,轻擂了他一拳。
惨痛篇 地狱
激情暂停,幻觉仍在。
两颗心却犹仍在腾云驾雾之。
白云缠绕,情侣携手并肩,飘飘仙游。
美丽的天堂,绽放着迷人的色彩。
“砰……”便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喂……你们?别闹!喝醉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凌南天吓得一下就软了,枪杆倏缩,滑出了马兰的身体。
他翻身落马,掀开床帘,正想责骂来人。
但是,他定眼一看:
却是马彪满脸酒气,领着一帮人闯了进来。
尽管这是特殊环境,是洞房花烛夜,但是,凌南天岂敢责骂马彪?得罪马彪?
所以,凌南天的语气便改为委宛相劝了。
他道了一声,赶紧缩回床帘内,又登感脸红耳赤。
他心里暗道:娘的!马彪,你他娘的再粗鲁,也不要领着一帮兵痞此时来闹你自己女儿的洞房呀?
这要传出去,将成何体统,我凌家也会闹出大笑话的!
娘的!你不要老当我仍是三岁小屁孩,好不好?
马彪此时已是他货真价实的岳父了,加之此时又手握古城里的重兵,权势非往平常时可比,更是将要率部出征,替凌南天营救或是寻找凌霸天、凌向天的人。
凌南天岂敢骂他?
凌南天只能在心里骂马彪。
“爹……你们……干什么?快出去!回家闹酒疯去!”马兰纵然大胆,也颇为粗鲁,性格豪爽,但是,她在此洞房花烛夜,又初经人事,便遭人如此闹洞房,还是有些羞涩。
她娇叱一声,便急急拉被来盖住娇体。
她双颊滚烫,全身发热,羞涩无比,赶紧将整个身缩进被窝里。
“凌南天,你这贱种,果然风流。你那死鬼老爹都快断气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你这畜生,太不长进了,太没脑了。来人,将这只畜生捆起来!”岂料,马彪疾冲进来,便是破口大骂凌南天。
他忽然掏出一把“盒炮”,撩开了床帘,指向凌南天的脑袋。
看样,他不象喝醉酒。
“马叔……哦,岳父大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闹洞房不是这样玩的,小心枪走火啊!”凌南天心头大骇,听马彪此言,可不象喝醉酒啊!
他赶紧伸手去推马彪的枪口。
“说你是畜生,你还真是畜生!不长人脑!哼!”马彪枪口被推开,但是,另一只手忽地甩了凌南天一记耳光,又爆粗口大骂凌南天。
“啪……”
“哎呀……”凌南天惨叫一声,左腮吃疼,侧倒于床,脑迷糊,兀是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
“爹……爹,你……你干什么?你发酒疯呀?别闹!南天可是你女婿!”马兰急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惊世骇俗地质问马彪,还提醒马彪此时关于凌南天的身份又了一重:马家的女婿!
“啪!死贱人,不知羞耻。你以为老真是你爹呀?凌雄那死鬼才是你的亲爹!”马彪却忽地甩手给她一记耳光,大骂特骂她一顿,还暴出惊人语句。
“哎呀……”马兰猝不及防,挨了马彪重重的一巴掌,不仅脸颊发烫,而且头晕脑涨,登时晕乎乎的,惨叫了一声,嘴角边渗出血来。
瞬息之间,数名牛高马大的警卫人员,一拥而上,扑向凌南天,将他四肢死死按住,将他的身体死死压住。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娘的,明天少爷毙了你们。”凌南天拼命挣扎,可是,迟了,在手脚不能动的情况下,反抗挣扎,没有一点用处。
有人将绳往他脖上一套,然后顺势捆至他手脚,扎了结,将凌南天捆得结结实实的。
数名警卫人员,这才松开凌南天,又扶他坐起,扳正他的脸,让他面对马彪。
“你们……马彪……你……你闹兵变?你……我爹……我爹是你弄成重伤的?”凌南天虽无城府,也无心机,但是,他也是聪明人。
倏然间,他好象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骇然惊问,声音发颤,冷汗直冒,通体发冷,一阵心寒,身体发抖。
可怕!
太可怕了!
凌南天也好,马兰也罢,刚刚飘上天堂,却从云端里跌入地狱。凌南天的心情既复杂,又难受,还痛苦。
原来,马彪急于让自己与马兰成亲的背后,隐藏着惊天大阴谋!
可是,又不对,马彪此时手握重兵,他无须这样做。
他一见到自己,便可以将自己擒下或是枪毙,又何必要搞这么多环节、闹这么多繁琐事情呢?
凌南天明白了一下,又糊涂了一下,茫茫然地望着马彪。执绔少爷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人生风浪,还真不知如何应付?
惨痛篇 祖宗蒙羞
“凌南天,老告诉你。你今夜睡的这个贱女人,她并不是老的亲生女儿。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是凌雄老贼的种。老不是来闹洞房,老是来揭丑的。凌南天,你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给睡了,现有这么多人在场作证,老看你的颜面何存?看凌家如何在这个世上成为千古笑柄?哈哈哈!”马彪脸形歪曲,眼含泪水,大眼血红,满脸悲愤。
他极度仇视并怒吼凌南天,又得意地仰天大笑。
他的话语就象一对狼爪,犀利无比,在撕向凌南天与马兰的胸膛,在揪向他们俩人的心肺。
“什么?什么?你胡说什么?你疯了?马彪,你发什么酒疯?你知不知你是什么身份?你随便一句话,传出去便是世界奇闻!你住嘴!”
这一刻,凌南天与马兰闻言,两颗心都是一阵裂痛,都是机伶伶地打着冷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又异口同声反怒吼马彪,斥责马彪。
即便是马彪身边的警卫人员,也皆是一阵心寒,各自瞠目结舌地望着马彪,又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感觉马彪好恐怖!
好可怕!
好可恶!
眼前的马彪,哪里是平常时豪爽实在、正直义重、作战勇猛、虽死犹生、敢于承担责任的马彪?
他简直就是一匹张牙舞爪的狼,一条吐着长舌乱卷的大蟒蛇,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
“凌南天,老许亲予你,这本身就是一个惊天大阴谋,目的便是要让你们凌家祖宗蒙羞、让你们凌家全家受辱。你以为老真有那么好心,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呀?呸!我呸呸呸!就你这贱种,老真要有女儿,宁愿她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马彪满脸络须乱抖,语气凶悍,很直白地说明今夜的婚事本身就是一个惊天大阴谋。
他话音刚落,便朝凌南天脸上连吐几口唾沫。
凌南天的脸上登时沾满了马彪的口水,散发着酒气。
那些肉沫沾在他脸上,粘粘的,痒痒的,似是小虫在啃噬着他脸部的皮肤肌肉。
凌南天即时五脏翻滚,差点呕吐起来。
“轰!”
马彪此言,如此直白,犹如半空惊雷,在凌南天的脑壳上炸响,霎时间击得凌南天脑嗡耳鸣,眼花缭乱,金星乱冒。
“不!不可能!不可能!”凌南天意识立乱,思维混乱,拼命摇头,声音低颤,心疼如绞:自己竟然与亲妹妹同床共枕?现在还有马彪的警卫人员在场作证,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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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痛篇 全家受辱
“马彪,你出去!滚出去!呜呜……你不是人!枉我喊了你二十年亲爹!你真的不是人!你是禽兽!!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来伤害我?你好歹也养了我二十年呀!二十年来,你养我、疼我,与我相依为命,为什么你竟能也对我下得了手?为什么?人心不是肉长的?你不是人,你才是畜生!呜呜!”马兰的心仿佛被狼爪狠撕、被狼牙狠咬似的疼,疼得她全身都在颤。
她的心,被撕咬得浑身血淋淋的。
她心里又疼又悲,神经质般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嚎啕大哭,声声泣血,泪如雨下,泣声怒斥马彪卑鄙无耻。
“呸!死贱人,你不当我是爹,老还不当你是女儿。在老心里,从来没当你是女儿,只当你是宠物,当你是长大了要宰的宠物。老明天让新闻媒体的记者给你们这对狗男女拍了照之后,老就砍下凌雄老贼的头,把凌老贼的头悬挂于城门楼上,然后一刀一刀来宰割凌南天,再就是把你这个死贱人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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