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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红袭衣-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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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上,往事风随去。灵没舞,白头青丝染。长歌落步天下寂,浮华唤雪,生生世世朝朝夕夕。苍松下,旧故颜,晓月风残,几多愁绪。最难忆,人间风和雨。”她轻轻吟唱。

    银心看着抚琴的绾沫,此时的绾沫周身围绕着温和的光芒,身着红衣的她被这光芒围绕竟美的让人窒息。终于,一曲完毕,银心看得痴了都忘记了鼓掌。

    “啪啪啪……沫儿生得一副好嗓音,弹得一首好曲,看来这琴送于沫儿不算浪费。”赤炎含笑说道。绾沫抬起头,窘着小脸不悦的埋怨着,“炎哥哥真讨厌。银心姐姐,沫儿唱的好听吗?”话音刚落银心使劲点点头,“好听,这是银心姐姐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毫不吝啬的夸奖着绾沫。

    “真的吗?”绾沫喜上眉梢跑上前扑到银心的怀里,“银心姐姐最好了,还是银心姐姐对沫儿好,哪像炎哥哥就知道笑话沫儿。”如今绾沫只达到银心的勃颈处,绾沫嘟囔完还不忘撒娇似的蹭蹭银心的脖颈。赤炎望着这一切眸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笑容,他存在了千百年,可是这十年才是他过得最快乐的时候,这十年里他知道了什么是高兴,什么是愤怒,什么是疼爱,什么是怜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红衣女子带给自的。

    “银心姐姐,沫儿再给你唱首歌好不好?”绾沫抬起头说道,这十年来她早已经把银心当成自己的亲姐姐,而银心也是早已把绾沫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好,沫儿想唱什么?”

    “沫儿会好多好多歌呢,我一个一个唱给银心姐姐听。”说罢走向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古琴,路过赤炎身边绾沫对着赤炎吐了吐舌头,不再理会他,向着古琴走去。赤炎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绾沫的身影,他的沫儿还是个孩子,千年前的魔界自从绾沫遇到沐琰之后赤炎再也没有见过绾沫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如今他的绾沫又回来了。

    绾沫素手轻弹,如水般的音乐再次流淌而出“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发,流年偷换凭此情想起,驿边桥头低眉耳语,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回首百年去,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谁在问君胡不归,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浅斟朱颜睡,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只道此生应不悔,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发,流年偷换凭此情想起,驿边桥头低眉耳语。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回首百年去。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谁在问君胡不归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浅斟朱颜睡,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只道此生应不悔,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谁在问君胡不归。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浅斟朱颜睡,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只道此生应不悔,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赤炎望着绾沫的容颜,笑容渐渐的僵持在脸上,白衣染霜华,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这首词曲他记得,千年前绾沫经常拿来唱,并且当时用的便是这把伏羲琴,这词他知道是沐琰教给她的,没想到明明再次转世,明明被抽取了那残留着他们记忆的两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清楚的记得与沐琰的点滴……

 第一百二十三章 梦境回忆

    这词曲绾沫从未听过,但是不知为何竟能这般轻轻吟唱出声……

    刹那间记忆撕扯出一个巨大的裂缝,如柱般的记忆涌现而出,模糊却又清晰着。

    “你是谁?怎么回来这里的?”红衣女子看着眼前的白袍男子说道,只见那红衣女子那女子长发被高高束起,头顶戴着金色的发箍,一袭红衣,这衣服却不似众人平日里穿的长袖宽袍,而是窄袖长裤,从肩膀处蔓延的是金色的盔甲,直至背后那金色的羽翼,眉间一点梅花印记,显得庄重而又大气,这个女子是谁,为何绾沫觉得她如此熟悉,

    “美景自然要有人欣赏啊。”男子轻描淡写的说道,只见那男子一袭白衣,绝世的面容,白衣胜雪,温文尔雅,长发高高束起,用银色发箍固定,腰间带了一块通体通红的血玉,手中一把折扇,“难道姑娘还独占美景不成?”白衣男子望着那绝色的红衣女子道说道。

    “你……”红衣女子气急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亏她刚才看这男子的装扮还以为这男子真如面相那般温文尔雅,结果……看到白衣男子手中的折扇,在魔界生存了千年一看便知那不是普通的折扇,竟然敢公然带着兵器走动,她记得赤炎曾说过,魔界之内不准带冷兵器,想到这儿,绾沫伸手指着沐琰手上的折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赤炎应该说过在魔界内不准带冷兵器,你是谁的部下,胆敢如此嚣张狂妄?”

    “你就是赤炎的管家婆?”白衣男子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不由得“啧啧”几声,“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原来赤炎好这口。”白衣男子以一副“很可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绾沫。

    管家婆?他竟敢说她是管家婆,只见红衣女子握紧了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小巧精致,长短只有女子小臂那般,剑柄镶满了孔雀石。他要是胆敢再说一句就别怪她不客气。谁知那男子更是不怕死的说了句,“部下?本上仙可是天界神将沐琰上仙,怎么会是你们这种妖魔鬼怪?”语气中无限的轻蔑。放佛说他是魔界的人都是病毒一般。

    “这位上仙,麻烦你先看看你是站在谁的地盘上?”红衣女子好气的说道,这男人直接是……在魔界的地盘上颁布魔界的是非,“莫非神界的人都这个素质?都这么喜欢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白衣男子不怒反笑到,“莫非这就是你们魔界的待客之道?难道你们魔界的女子都像你这般……”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爱管闲事?管家婆。”

    忽而,那记忆似乎又偏转到别处……

    “娘娘,这里有写给您的一封信。”一个丫鬟扮相的女子将那及其密封的信件交到那名高高在上的女子手中,只见那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问月台,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身着金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女子看向丫鬟手中的信函看着重视程度也知道这心中内容的重要性。“这是谁送来的?”女子伸手接过问道。

    “回娘娘,奴婢也不知,这信是一只鹰衔着而来,奴婢取完信后那鹰便消失不见了。奴婢办事不利还望娘娘责罚。”那奴婢慌忙跪下说道。

    “起来吧,对方显然是不想给我们留下什么证据。”那女子边说着边打开信封,看着信中的内容眉头越来越紧蹙,“取火盆来。”待火盆取来之际那白衣女子将那信放到燃燃的火中直到烧成灰烬方才熄灭,“退下吧。”白衣女子扶着额头说道,伏羲琴,她是该说那女子笨呢还是过分聪明呢?南天门是吗?看来是该好好认识下这让沐琰上仙为之倾倒的女子的时候了。白衣女子片刻间消失在寝宫内。

    南天门处,一袭红衣的女子伫立,绾沫认得出这便是方才与那男子斗嘴的红衣女子,只是她不明白她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为什么她的眸中全是悲伤,她似乎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并没有感到任何吃惊,“王母娘娘果然守时。”她说道。王母娘娘,那个白衣女子竟然是王母娘娘,那这红衣女子到底是谁?红衣女子笑着说道,“我今日来并不是代表赤炎而来,我只是想站在一个魔界子民的角度上与神界的王母娘娘谈判。”赤炎,她在说炎哥哥,她认识炎哥哥吗?

    “谈判?”白衣女子嗤笑,“不知绾沫姑娘是要那什么与我谈判?伏羲琴?”绾沫惊骇的睁大双眼,绾沫,那红衣女子竟然也叫做绾沫。

    “娘娘大可放心,天界要寻找神器的事情绝不会从我的口中向魔界泄露半句。”红衣绾沫说道,她知道白衣女子对她的话不会全信。

    “绾沫姑娘怎么那么认定我会相信你?”白衣女子反问道,其实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代表她愿意相信红衣绾沫了。

    “王母娘娘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你想要伏羲琴,伏羲琴现在就在我手上。”

    “那就请绾沫姑娘说出你的条件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谁都懂,倘若绾沫提出的要求是放过魔界的话那只能说绾沫她太天真了,这个要求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王母娘娘大可放心,我不会提让神界放过魔界这种无理的要求,要知道若是真打起来,神界未必能赢得了魔界。怎么样?王母娘娘可愿意与我谈判?”

    “既然绾沫姑娘输得起,我没到底输不起,说吧,你要的是什么?”白衣女子直接开口说道。

    “我要你帮我保住赤炎,神魔大战我不在乎结果,我只要赤炎活着就好,帮我保住他。”

    “绾沫姑娘似乎找错了人,战场上的事情不是我能决定了的。”

    “不,娘娘不能决定,但玉帝可以,这伏羲琴算是绾沫的谢礼。”红衣绾沫将那伏羲琴变幻而出,“或许王母娘娘会觉得我这样做很傻,但是倘若你是我,我相信你也会这样做。”

    “为什么相信我?”

    “赤炎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可以不顾及他人的生死,但是赤炎我一定要救。”

    那红衣女子到底是谁?她认识炎哥哥,她为什么也叫绾沫,若那女子是绾沫,那她是谁?为何炎哥哥送给自己的琴会在那红衣女子手中,她不会认错,方才那红衣女子手中的古琴与炎哥哥送给自己的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那是同一件。她努力想要把自己拉出这漩涡,可不想……越陷越深。

    ……

    杏林树下似乎有个白衣男子吹着长萧,女子素手弹琴,二人深情相望,整个天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相依相守到永远,悦耳的歌声从女子唇间倾吐而出,那歌声好熟悉……

    只是那白衣男子任绾沫如何看都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她感觉的到她望着那男子时心竟然会隐隐作痛。

    “沫儿。”赤炎开口道。半晌没有听到回声,赤炎看着眼前的绾沫,她人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可是他感觉绾沫却好像离得自己很远。

    “沫儿。”他再次轻唤。

    “啊……”一声轻唤终于将绾沫从那回忆中拉扯而出,“炎哥哥,什么事啊?”她好想问他方才她看到的红衣女子到底是谁?她认识炎哥哥吗?可是她不敢问,她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沫儿可还想要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赤炎开口道。绾沫听到赤炎的声音瞬间将自己从那冥想之中拉扯出来,面色凝重的望着赤炎,“炎哥哥肯告诉我了吗?”绾沫问到,她依稀记得十年前有一个白衣男子来这里,他与炎哥哥似乎是有什么过节,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那白衣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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