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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奸臣当妻-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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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云琦顿了顿,手指揪着衣角,慌乱的躲开主子的目光,“奴婢不是很清楚了,您以前从来不和奴婢说正事的。”
  裴斯妍瞅着云琦,总觉得她还有话没说,在刻意隐瞒。
  “是吗?”裴斯妍加重了语气。
  云琦看似单纯的点头:“是的,小姐。”
  裴斯妍烦躁地拿起一本书想砸桌子,以前她心里一不舒服就喜欢拿笔记本狠命地拍桌子发/泄一顿。她看看身边的云琦——算了,不砸了,省得她又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户人家总有各种各样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反正来日方长,她一定能弄清楚的!
  接下来的几天,裴斯妍除了吃饭睡觉沐浴以外,一直待在书房里看书,一步都没有踏出写秋轩。外面到处挂着白纱,她看着就心乱如麻,眼不见为净也好。
  云琦和云珊轮番对裴斯妍说澹台妍以前的事情,一是帮助她尽快恢复记忆,二是希望她仪态语气什么的都能和以前比较一致,按离轻染某天说过的话“族人们一眼就能瞧出您的古怪”,虽然感觉他说的未免太夸张了些,但裴斯妍不得不照样做。
  裴斯妍先从离轻染那里了解了澹台家的现状,不是有句话叫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吗?可是不问还好,一问让她头更疼了。
  综合实力、财力等因素按大到小给四大门阀排名次,巫罗家在首位,其次是巫抵家,巫盼和巫礼并列倒数。上一代巫盼,也就是澹台妍的父亲澹台瑜,平庸一般,在多年的门阀争斗间一直处于弱势,结果把前辈支撑起的强大势力给败下去了。虽然四大辅臣位高权重,但还要顶住来自其他官员的各种压力,而澹台家从来没从争夺中拿到多少好处,更是节节败退。
  裴斯妍记得澹台妍对她说过的话,也清楚的知道只有站在权利的最高峰才能守护好这个家族,但是要怎么让弱势的家族重新强大起来呢?
  她还去问离轻染,“为什么一定要保守我失去记忆的秘密?为什么不能让家人和外人知道”。
  他头头是道的说出必须这样做的原因——不管是给家人还是外人知道,澹台家内外都会受到很大的动荡,她继承人的身份会不保,必是死路一条。家族会陷入争夺继承人的纷乱中,其他门阀会企图借此打压澹台家。
  裴斯妍想到那天的咄咄逼人的老头,莫非离轻染说的争夺族长位子的就是他不成?
  未来好像一条满是荆棘的道路,毒蛇横行其中,冷不丁的就将它的毒牙扎进你的腿中。路的两侧是深不可测的悬崖,烟雾袅绕,飞鸟难渡,而身后……是一道连接天地的铜墙铁壁,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攀登上去。
  她不会爬山,不喜欢掉到悬崖里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她还年轻也不想被自己多虑的烦恼给折腾死,那么惟有挥剑斩断荆棘,将毒蛇踩死在脚下,一步步向前走去。
  不是有句话,叫“即来之,则安之”吗?
  既然混蛋老天爷给她安排这样的命运,她倒要继续走下去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变态而缺德的事情!
  澹台妍的过去对裴斯妍来说,可以用时下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悲剧”来形容。
  在庞大而尊贵的门阀中长大、寄托了族人重望的她,受到的压力难以想象,也难怪她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子,无论是谁都很难在那样可怕的严厉的苛责、沉重的负担中还能笑着坦然面对。
  至少她裴斯妍是不能的,庆幸下没有穿越到澹台妍小时候。
  喂,老天爷,您还真有人性。
  明天是出殡的日子,裴斯妍不安的坐在书房里,合上族人名册,一抬头看到离轻染正好进来,他依然穿着深蓝色的袍子,裴斯妍好奇他为什么不穿丧服但没敢问。这几天,他一直在严格的督促着她,感觉和我小学时的班主任一样。
  那位女士是她上了这么多年学遇到的最严格的班主任,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就罚站罚抄罚背书。
  不过离轻染没有真的要她罚站罚抄罚背书,只是一遍接一遍的解释清楚。
  离轻染说话、表情都显得冷漠如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裴斯妍不太喜欢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可偏偏只能信他一人。
  也不知道这家人是和他怎么相处的,又是怎么完完全全的信任他的。
  总之天天面对这座大冰山,裴斯妍感觉自己快要郁闷死了。
  离轻染欠了欠身子,说:“小姐,请您去正厅一趟。明天出殡,需要您出面了。”
  裴斯妍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地让她想吐,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书,干净整洁的册子很快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现在就要去吗?”裴斯妍问,她压根就没做好任何准备去面对族人,万一出岔子露馅了怎么办?
  “小姐请勿担忧,属下会跟随在您身边。”离轻染又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裴斯妍低头看看皱巴巴的名册,上面的画像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熟知,但是毕竟不是现代拿个照相机“喀嚓”一声洗出来的照片,画像难免是有偏差的,见到真人她还能认出谁是谁吗?
  迟疑了好久,裴斯妍一狠心站起身,跟着离轻染出了写秋轩。
  暴风雨总要来临,那么——就让它更猛烈一些吧!
  到处缠绕着的白纱迎风飘扬,裴斯妍尽量不去看它们,看着离轻染的脚后跟走路。她感觉自己的两腿发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还不停地颤抖。上台阶的时候她还差点摔倒了,幸好云琦眼疾手快扶住她。
  裴斯妍真恨不得四肢着地爬到正厅去算了!
  从写秋轩到正厅的路是如此漫长,漫长到裴斯妍以为自己在进行两万五千里的长征。就在裴斯妍开口问还有多久才能到的时候,离轻染停下脚步,她连忙刹住,免得撞到他身上去。
  裴斯妍抬头看到巨大的黑色“奠”字,她深呼吸一口气,装模做样的在胸口画了一道十字又双手合十默念几句“菩萨保佑”。
  离轻染的眼神变得极其古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裴斯妍踏进门槛的时候,正厅里“嗡嗡”如苍蝇乱舞的议论声立刻停止了,无数道目光瞬间聚集在她身上。
  正厅面阔五间,从门口到迎面的那堵墙至少有五十米,装饰华丽考究,墙上悬挂着一些画像,是前几代巫盼。灵柩停放在那块写着“奠”字的白布后面,供桌上摆满了供品,地上的火盆里厚厚的一堆黑色焦物,散发出缕缕白烟和刺鼻的味道。
  此刻,正厅里挤满了人,都穿着统一的白色丧服,大部分人都看着几天未出现在人前的澹台家大小姐。
  那种审视的目光,让裴斯妍很不舒服,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错误等待他们批判。
  第六章 无理
  有侍从打扮的人在供桌前放了一把太师椅子,裴斯妍回头看眼身后的离轻染,他示意她坐过去。
  正厅里安静的出奇,连风穿堂而过的声音都能隐约可辨。裴斯妍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心脏的跳动快要超出承受范围,一阵阵耳鸣让她更不舒服。
  “关于明天出殡的事宜,”离轻染开口打破了沉默,不知道是谁咳嗽一声,“属下与小姐,以及专职负责小姐安危的侍卫商议过,决定派出三辆马车,小姐坐其中一辆,以避开刺客。”
  一听说可能会有刺客,裴斯妍慌神了,望向离轻染,他黑色的眸子平静如水面,清俊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怎么可能有刺客?你多虑了。”开口的是叔祖,他浑浊的双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裴斯妍看了他一眼努力的装做不经意的样子低下头。
  他继续说道:“按照规矩,小姐必须手捧灵位走在出殡队伍的最前头,表示孝道。若是给他人看到小姐不在,不知道会有什么难听的话在市井间流传,对我们澹台家造成影响。更何况府中侍卫众多且武功高强,刺客有什么好惧怕的?不要到时候遭人笑话澹台家胆小如鼠!这是你能担当的起的吗,离轻染?”
  叔祖的话说到后面,近乎严厉的苛责。
  “叔父大人说的没错。”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的女子站起身,说道:“小姐几日来没有守灵堂也就罢了,连最后的孝道也不尽一尽吗?不过……我看小姐面色红润,不像是身体不适呀?”
  “如果小姐受到刺客伤害,你们能担当的起吗?”离轻染反唇相讥,“小姐身为巫盼继承人,会拿谎话来糊弄人吗?”
  “我倒是要为侍卫们鸣不平了,你把他们都当作什么了?”那名中年女子冷笑,“再说还不是有你一直护卫在小姐身边吗?”
  裴斯妍听出她话语中包含着暧昧的深意,皱起眉头。
  “小姐,请您不要听信离轻染一面之词,为了澹台家的脸面考虑不要坐马车了。”中年女子又说,“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呀。”
  裴斯妍撇撇嘴巴,抬起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离轻染替她解围:“我之前转述的就是小姐的意思,悦萝夫人。”
  悦萝夫人长眉微扬:“我想听小姐亲口说的。”
  “悦萝,有你这样对小姐说话的吗?”裴斯妍右手边首座的一个中年妇人高声说道,不悦的瞪着对面的悦萝夫人。
  裴斯妍努力的想了想那册画像,想起她是“姑妈”悦兮夫人,也是长房嫡系。
  “看我们长房如今孤苦伶仃剩下我和小姐二人,都觉得好欺负了是吧?”悦兮夫人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站起身走到正厅中央,“悦萝,虽然你是小姐的姑母,但别忘了小姐是未来的巫盼!”
  正厅里又安静下来,大部分人垂着脑袋不说话。悦萝夫人咬着牙看着悦兮夫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叔祖脸色阴沉的可怕,气急败坏的用手杖狠狠地敲打着地面,但是地上铺着一层暗色团花地毯,并没能发出任何有震慑性的响声。
  “小姐,您自己好好再考虑一遍吧,您也别忘了自己现在在澹台家中是什么样的身份!凡事都必须从大局去考虑……”
  悦兮夫人回头瞧着叔祖,笑道:“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就是大局。”
  叔祖气得胡子都歪了,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你们什么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悦兮夫人嘲笑道,再次慢慢的扫视着每一张脸,“想着长房若是死光了,好取而代之是吗?”
  裴斯妍惊愕的看着“姑母”,她竟然把话挑明了说?!以后大家同一屋檐下的还如何相处?
  族人们的脸色多多少少产生了或大或小的变化,有人咳嗽两声,有人将头垂得更低了,还有的人面无表情或是依旧在小声抽泣。
  “悦兮,你说什么!”悦萝夫人喝道,“我看你是想挑拨小姐和各房之间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哼,”悦兮夫人不搭理她,走到裴斯妍身边,纤细白皙的手按在裴斯妍的肩头上,继续说道:“小姐,您以后可不能再放任着放肆的家伙们不管了,否则迟早有一天骑到您头上去。”
  裴斯妍垂下眼帘,感觉到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为了出殡的事情吵成这副模样,甚至扯出心怀叵测的事情来,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大家闹成如此尴尬的境地何必呢?
  她看看离轻染和悦兮夫人,又回头看看随风轻轻飘荡的白布,咬紧了牙关,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
  “我决定……”裴斯妍坚定的看着叔祖,他是澹台家中辈分最高的人,“明天,我会站在队伍的最前头。”虽然不是亲生父母,但是她想替澹台妍尽一尽最后的孝道。关于刺客的问题,她也确实害怕,不过有离轻染在或许不会有任何问题吧?
  “小姐,您!”悦兮夫人惊叫道。
  裴斯妍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我明白您和离轻染的担忧,但是叔祖和悦萝姑母说的对,我确实该尽孝道,不可以让外面任何人有闲言碎语以影响澹台家门楣,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接着,她侧过身子对离轻染说:“有你在,我相信明天不会出任何状况。”
  话音刚落,有人冷哼一声,裴斯妍不去理睬。
  “是,属下明白,请小姐放心。”离轻染点了一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叔祖和悦萝夫人很默契的沉默下去,不说话了。
  接下来,离轻染又说了一些出殡时的注意事项,在场的人坐在位子上负责听就好了。待所有人都各自散去,为明天做好准备。正厅里只剩下裴斯妍和离轻染,悦兮夫人。
  “对不起,让你们……”裴斯妍自责道。
  “傻孩子,”悦兮夫人打断她的话,爱怜的抚摸着裴斯妍的长发,“姑母心里明白,你不需要自责,哥哥嫂子看到你如此孝顺,他们九泉下也可含笑瞑目了。”
  裴斯妍咬着嘴唇,不说话。
  离轻染说:“小姐,属下先送您回写秋轩,然后去准备明天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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