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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典藏17个人志-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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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约束得了他的行为,毕竟连他母亲都管不动他。可是一旦她爱上别人,等于是回敬他一记又狠又准的回马枪,傲气如他,必然不屑再去纠缠别人的女朋友。

  她其实也是倔性子的人。

  「好,我答应你,永远不让第三个人知道真相。」保住她的骄傲于尊严,也替她挡去不想要的纠缠困扰。

  往后的每一年,他始终守着对她的承诺,不曾打破。

  北上求学的念头,已经存在她心里很久,除此之外,真的要彻底避开那个人,也或许只要离开吧!
        意料之外的是,在那之前,却先接到他离去的消息。

  由父母口中听闻时,她怔楞者,竟反应不过来。

  「怎么?摆脱这个煞星,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四哥打趣地说。

  是高兴吗?那————胸口怎么会揪了一下,闷闷的?

  听说,他私生子的身分终于被扶正了,可是那么骄傲的他,怎么会接受生父迟来的关注?即使那是多显赫的家世,但他是那么现实的人吗?

  那天,他说有事要跟她说,就是要讲这个吧?那他希望她有什么反应?

  她会想走,他当然也可以,那……应该也是一样的意思吧?多年以来,她对他造成的屈辱也没少过,想摆脱的人,不是只有她……

  他离去的那一晚,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待再房中一整夜,等她察觉时,湿润的眼眶已经阻止不了往下掉的两颗清泪。

  她甚至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国中三年级时,被他恶意夺走初吻,她都倔强地忍着不哭,不教他称心如意。

  一次又一次,无论他如何捉弄挑惹,她都可以不为所动地看待他的幼稚行止,不曾示弱过,为什么这一次……

  直到多年以后,无意间谈及此事,大哥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对她说:「慢慢成熟懂事后,再用男人的角度回去看以前的事情,才渐渐领会,阿辰当时应该是喜欢你的。」

  「为什么?」她不懂,喜欢,为什么要以欺凌来表达?如此迂回。

  「男人的骄傲啊!你太优秀,他没有相同的条件,除非能够先掌控你的感情,否则怎么敢大刺刺地将真心奉上?有些男人的爱情,是摆在征服欲的后头。」

  「自尊这么重要吗?」要是真有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还会顾虑那么多旁枝末节?她真的不懂男人的心态。

  她想,是他不够爱她吧!

  他更看重的,是征服,宁可因此任爱情流逝——
 
       【10、棋逢敌手特别篇】

  聊天,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像是最高记录三秒钟就能树立一个敌人的梁问忻,他常常就觉得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有人就中箭倒地了。
  像是连自己老婆都嫌弃贱骨头的关梓齐,他常常觉得人生无趣,高处不胜寒。
  聊天,朕的是一门学问啊!重点在于,你得揪对人。
  于是,就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两个人的频率突然对上了,一路从MSN聊进LINE的年代。
  齐家治国:刚去哪?上个厕所回来就不见了?
  梁:枕边人召唤,刚刚上演一场近身肉搏,战时方休。
  梁问忻随意喇赛个两句,男人嘴炮是家常便饭。
  齐家治国:说得真像一回事。
  梁:做口碑的,不怕你打听。只是战况不小心激烈了些,把床单弄脏,花了点时间收拾。
  齐家治国:……
  梁:点点点是?羡慕嫉妒恨?
  齐家治国:喔,突然想到上次跟你那口子的对话。截一段给你看。
  有容乃大:我觉得啊,网络这东西很微妙,透过几条光线的传递,表现出来的不见得是原来的自己。有些人能言善道,现实生活中可能口拙木讷;网路上是热情的踢光型男,实际上可能是无趣的古板宅男……网路是一种现实所无法达成的想象与满足,所表现出的互补作用。
  齐家治国:所以有容乃大是?
  有容乃大:臭四哥,你走开!
  ……
  梁:……
  杯自己的枕边人莫名暗算,还能说什么?
  最蠢的是,她还顺道杯自己挖的坑埋掉,关梓齐一句话就把她KO了。
  齐家治国:点点点是?满足想象与互补?
  梁:本人例外,现实网路表里如一。小孩好歹生两个了,数据会说话。
  齐家治国:所以刚刚是?
  梁:容容叫我帮女儿换尿布。
  关梓齐在另一头大笑。
  果然是近身肉搏、战况激烈。
  梁:明明有在避孕,都会不小心弄出两条人命来。我其实比较想请教,看时辰办事是什么心情?
  冷不防地,倒打一靶。
  有一段时间,曹品婕求孕心切,勤看妇产科,打排卵针、算周期、量体温……什么都来,情绪起伏之大,那阵子真是整死关梓齐了。
  顺利受孕后,才杯偶尔拿出来亏他几句。
  齐家治国:你不知道根据中国人的传统,入厝都是要看时辰的,有时还得焚香沐浴,哪像某人,随时随地说来就来。
  另一段突然静默了一阵。
  不会吧?这样就没电了?今天似乎有点弱。
  关梓齐打了个「???」过去,确认对方是否还活着。
  梁:我只是在思考,海蟑螂也需要讲究时辰入厝吗?
  也对。这人根本连「合约」都没签,直接就占地为王了。
  于是有一阵子,两人见了面,都是一声「嗨,良民」、「咦,海蟑螂」来打招呼,旁人问起,他们有志一同都用:「没什么,男人的低级话题」来带过。
  关梓容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弄懂他们在说什么,并且抗议————
  「所以我是法拍屋还是废墟鬼屋?怎么说也应该是优质豪宅好不好!」
  梁某人仅仅一个眼神,外加三个字,便惹毛佳人————
  「豪在哪?」
  砰!房门当着他的面甩上。
  「你今天给我睡地板!」


  那年中秋,关梓齐夫妻一同回去过节,清晨,梁问忻出房门,伸伸懒腰,对客厅喝粥配酱瓜的某人,顺口打招呼:「早啊,良民,今天吃素啊————喔,对了,今天十五,我忘了你是看时辰的。」
  其实也没特别要引战的意思,只是那张三秒树立一个敌人的嘴,就算无意也会不小心害人中箭。
  刚刚好,他那副「酒足饭饱」、上衣扣两颗的浪荡死德性,就朕的很不小心一箭射入关梓齐心窝了。
  最好胸口的齿痕有办法自己咬得到!
  关梓齐凉凉回敬:「早安,海蟑螂,又吃霸王餐?」顿了顿,补上一句:「虽说是菜色不美的隔夜菜。」
  「四哥,别以为我听不懂喔。」关梓容由厨房冒出来。所以她现在,又从法拍屋,变成隔夜剩菜了吗?
  就你急着对号入座。
  梁问忻投了记不苟同的眼神,捞来枕边人安抚。「乖,别理他。」
  咦?这人今天难得善良耶。关梓容正想表达感动————
  「隔夜菜也是我自己吃剩的,你好歹曾经饭香味美过,我会认命嗑光————」
  一掌往他后脑勺巴去。「你饿死最好。」
  就算剩菜,也是有菜格的,哼!
  关梓齐支着下颚,凉凉看戏。
  「你很乐?」想也知道,某人是在抓个垫背的。
  「一个人睡客厅太孤单。」
  梁问忻坐到他旁边,加入喝粥吃素的行列。「你怎么惹毛她的?」
  「也没什么,不过就一句————感恩师姐,我佛慈悲。」
  大概是从看新闻时,曹品婕突然聊起,这人是她学长,以前追她追得很勤。现在,人家是当红政客。
  接着,又说她当初其实有认真考虑过那个人。
  这可是她先挑衅的。他当下懒懒回了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别涂炭生灵了。」
  「呵,你在吃醋。」
  「您未免自我感觉太良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没在一起,会怎样?」
  然后那句话,就彻底惹毛她了。
  啧,女人结婚以后,果然脾气愈差,以前忍耐度明明没有这么低的。
  于是隔天,她问他是否反省过时,他都还在思考,是「师姐」?还是那句「我佛慈悲」惹毛她?或者两者皆有?她对年龄之忌讳与敏感度,不下于狮子头上拔鬃毛。
  最后,被她认定他恶习难改,死不吃错,懿旨颁下,今晚罚睡客厅。
  本以为好歹抓个伴,夜晚的客厅不会太冷清,谁知————
  瓜子嗑到一半,关梓容就拎着外套寻来。
  「怎么还不睡?要聊明天再聊拉。」挽着手进房的某人,完全将早上撂下的豪语忘光光。
  「外套先穿着,你手好凉。」
  任人摆布的梁问忻,张手将她揽近。「那你抱牢些。」
  关梓容笑笑地,张臂将他抱牢牢。
  一直以来,她都在这么做啊,将他抱牢牢,身体暖着,心也暖着。
  他倾身,贴在她颊侧,低语:「剩菜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
  重点是,他的菜。
  重点是,他会吃一辈子。
  望着那对相依相偎回房的爱情鸟,关梓齐低哝:「没道义。」
  认命地抖开被子。唉,谁教他没有一个会选择性失忆的老婆,律师大人记性好得跟鬼似的,把说过的话记得跟六法全书一样牢————
  枕头忽然杯抽走,仰头,看见他家太座默默转身回房。
  所以是————连枕头也不给他的意思吗?
  「数到三,再不进来我锁门了。」曹品婕脚步一顿,补上这句。
  不过是说说气话而已,谁叫他嘴贱!要是被爸妈看到,像话吗?他兄弟们也都在,多少得顾一下他的面子。
  更别说入秋了,入夜会冷,平时在家里偶尔斗斗气是生活情趣,哪会真如此不知分寸?
  这时候,识相的最好什么都不要说,踩着台阶下去就对了。
  好吧,其实他家律师大人偶尔也会选择性失忆的。

   【作者小语】
 
  许多读者好奇,梁问忻加上关梓齐,会是怎生场景?我想象一下,应该就是这样吧?不一定要唇枪舌剑,但有可能会贱贱相连到天边,然后遭殃中弹的永远是身边的人,如功力不够的容容(笑),但我想,那也是一种另类的生活情趣吧!


     【2008年牵手】
     
      【《牵手》之宁为女子】

  她家老公最近怪怪的,真的很怪。
  明天就是五号了,厂商会陆续前来请款,姜若瑶整理完这个月的进货单据,开完最后一张支票,捏了捏肩颈,抬头看见坐在床上兀自发愣的孟行慎。
  平日,这个时候他早就端着冬天暖心、夏天消暑的爱妻专属饮品过来,自动自发替她按摩肩膀了,若不是太累,就会搂着她说说贴心话,人前沉默木讷,人后对她可就知情识趣得很,常常几个贴心温存的小举动,让她整颗心都融了。
  最近,这些温存小互动少了,反而是他发呆、心不在焉的次数多了。
  问他在想什么?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曾经,他们对彼此信心不足,胆怯地谁也不敢开口探问,让他们吃足了苦头,那一年分离的教训,他们牢记在心,也约定过任何疑问都不可以藏在心里,要开诚布公地说,别让误解再有机会介入他们之间。
  所以他现在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摆明了就是有鬼!
  「老公————」她难得撒娇,音调比平时稍软,上床往他怀中偎靠。
  「呃?!」孟行慎恍然回神,低头看她,眼神有一瞬间闪过一抹不确定。
  不确定?他在不确定什么?
  那一刻,她真有种错觉,彷佛他眼里看见的人不是她。
  为什么人在她身边,还会让他想起别人?
  有过太多太多被劈腿的经验了,眼前的情况简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她打死都不愿往这个方向想,就像那年明明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铁证如山,最后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全天下的男人都可能外遇,就他孟行慎绝对不会!
  她为他生了三个女儿、伺奉公婆、打理生意,这男人对她的爱与疼惜只有一日更深过一日,要说他会没心没肺地背叛她,说什么她都不信!
  她将微凉的纤手钻进他睡衣里头,平贴胸膛。
  生了孩子后,她体质有些改变,血液循环稍差,天气一凉手脚便泛冷,每当她这么做,丈夫总是会满脸心疼,将她抱得牢牢的,以自身体温来温暖她。
  她这举动带些索讨怜爱的意味,十次有九次,他会杯挑惹起情欲,拥抱之后便会忍不住凑上嘴亲吻、需索、体肤热烈纠缠。
  他对她的热情,向来是很立即的。
  然而————
  孟行慎像是被什么惊吓到,连她主动靠近,都显得僵硬无措,甚至夸张地跳下床,避了开来。
  「我、我去看看女儿。」完全没勇气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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