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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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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时友微笑的望着两人,果然和好了。让梅嬷嬷接了徐疏桐手里的盅子,连声道谢,“并不是什么大病,劳你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皇后太客气了。民女住在宫中,理应常来看望皇后的。何况,皇后病中。一点小心意,皇后不介意,民女就感恩戴德了。”大家说来说去也是一些空泛的客气话。余时友让人搬了椅子过来让她们坐,一边陪着说几句话。
    梅嬷嬷早接了东西,心里满是鄙夷,想用这种方法讨好皇后。还不知那妖女安的什么心,她转出去,竟然给倒掉了,然后脸色正常走来,只是不巧,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落雁瞧见。
    梅嬷嬷有些许的尴尬,怕落雁将此事呈报薛意浓,立马上前喊住了她,扬起脸笑道:“落雁姑娘哪里去?”
    落雁的目光扫了扫梅嬷嬷手上的东西,是锦绣宫小厨房的,不是说徐疏桐炖了东西给皇后吃,梅嬷嬷怎么倒了,她两道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事若让徐疏桐知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不是徐夫人炖的雪梨么?皇上还说很好吃,皇后要是吃了,一定能清热解毒,早日康复,您怎么给倒了。”
    梅嬷嬷有些许的慌张,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并没有这样的事,这是皇后上午吃剩下的,奴婢怕失了滋味,徐夫人刚送来的,在炉子里热着呢!”
    落雁自然不管这趟闲事,只是笑笑,“您老好自为之。”便进门去寻薛意浓了。
    梅嬷嬷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落雁离开,转头又看向刚才倒了冰糖雪梨之处,那么明显的一滩,她赶紧唤了宫女过来,“把那里的东西清扫了,要快。”
    宫女也不问,只低着头轻声应道:“是。”自去拿扫帚扫了。梅嬷嬷又入了坤园宫的小厨房,让人炖上冰糖雪梨,怕落雁告状,皇上派人来查,如此安排妥当,她又快速的入了寝宫之内,名为随身服侍,实则为了监视落雁,怕她一时嘴巴不严,把自己做的事当场抖落出来。
    落雁本不欲管这事,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本不关她事,只是梅嬷嬷进来后,老是拿着怪眼偷看她,她心想道:“我撞见了她的事,她这是担心我会向皇上告密,就算我不说,若它日有什么人告诉了皇上,让皇上知道了,问罪下来,她必定以为是我说的。她虽不能把我如何,万一涉及到皇后,那么我就危险了。”
    因此原无告状之心,现在却要先下手为强。当下只装着不知道,安心随侍左右,待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再说。
    薛意浓问了些余时友身体情况的话,就环顾四周,问起薛渐离来,“她今日在你这里,朕来半天了,怎没见到她的人?”
    正这样问着,外头就传来薛渐离的声音。“小凤,我摘了梅花给你。”她手里捧着一把鲜艳欲滴的梅花,往房间里一看,笑容僵在了脸上,就见大家都盯着她看,不由得脸红了,低声道:“皇兄也来了。”忙过来见了,徐疏桐又起身见了薛渐离,仍旧在薛意浓身边坐下。
    薛渐离将花交给梅嬷嬷,让她插在花瓶里。一面问薛意浓,“皇兄几时回来的?国公府那边都没留你吃了下午饭?”
    “吃过午膳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们念朕事忙,没有留饭。到是你,他们知道你没去,到是很想念。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要和太后、母后他们一起去吗?”
    薛渐离应道:“是,皇嫂的身体好了许多,接下来交给梅嬷嬷他们就行了。皇兄你们来这是?”
    “朕陪着疏桐过来看看皇后,好了,我们来也很久了,打扰皇后休息了,既然渐离已经回来,那朕也要走了。”
    余时友让人去送送他们。
    等众人一走,薛渐离坐到了床沿,再三问了余时友的身体状况,“现在如何?鼻子还塞吗?能闻见味儿来没有,我特地摘了你最喜欢的梅花,瞧瞧多水嫩。”
    余时友向窗下望了一眼,十分显眼可爱,顿时扬起笑容。“多谢你!”她伸出手握一握薛渐离的手,触手是一片冰凉。
    薛渐离快速的缩了回去,解释道:“我不要紧,我身子好,搓一搓就暖和了,刚才沾了一点雪,所以冷冰冰的。”说着,就搓起手来。搓着便问起来,“皇兄特特的带她过来,是请你宽宏大量,还是徐疏桐撺掇着皇兄向你示威来了?”
    “都不是。”余时友的语气温和,带着一点抹不走的笑意,“是送了东西过来。”
    “你敢吃她的东西,胆子到不小。不过上次我在她那边闲逛了一下,也得了东西吃,不怪我贪嘴,她做的东西确实好,又懂得投人的心意,花样也新鲜,不像御膳房,只会做自己擅长的,要他们调整口味,一副强硬的面孔,好像在说‘我就做这样,你爱吃不吃’,到底还是女人细心些。”薛渐离素来站在余时友这边,这会儿也不由得称赞起徐疏桐来,“她弄了什么给你吃?看我这么辛苦照顾你的份上,好歹也赏我点儿。”
    “这有什么难,看你嘴馋的。”唤了站在一边的梅嬷嬷,“把徐夫人送的冰糖炖雪梨拿来。”
    梅嬷嬷扑哧一下,跪了。她这一跪,跪得余时友和薛渐离都莫名其妙。
    薛渐离道:“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偷吃了?”
    梅嬷嬷磕下头去,额头触着地面,“奴婢该死,不小心失手打翻在了地上,还被落雁姑娘看了个正着。”
    失手掉在地上?余时友何其聪明之人,哪里有这样巧的事,登时气得脸红耳赤,不由得咳嗽了好几声,薛渐离在旁,忙替她轻抚后背,“小凤,你不要急,有什么话,慢慢说,慢慢说……”
    余时友用手指着梅嬷嬷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是巴不得本宫早死!好了,本宫也不敢留了,从此你回了丞相府,祖父要如何安排你,有他来决定。”
    梅嬷嬷一听,要将她赶走,又开始哭哭啼啼。余时友却不心软,有一就有二,以后再由得这样的老奴婢胡作非为下去,徐疏桐不介意,薛意浓都不会放过她。她只想平平安安的终老,不想掺和后宫里的是是非非,但只要梅嬷嬷在一天,她的日子就不会平静。
    梅嬷嬷见她心意已决,就膝行着去求薛渐离。
    “五公主,您是我家皇后的朋友,您劝劝她,让她不要赶奴婢走。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了,要是那个徐疏桐送的东西是下了毒的,这可是会要了我家皇后的命,奴婢可以走,也可以死,断然不能让皇后冒一点点风险……”
    她的忠心,薛渐离都明白。只是不把主子的心意放在心里的奴婢,不听号令,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害了余时友,少不得狠下心道:“这事你做的确实不该,那徐疏桐就算有这个毒心,当着皇上的面,她也不敢做,也不会这么做惹人怀疑的事,你啊,糊涂!现在好了,皇上身边的落雁亲眼见了这件事,会不会说我们不知道,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不说,自有别人说,你想想看,人家好心好意的送东西来,你却怀疑人家,还给倒掉了,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摆,他可是陪着来的,难道他对皇后也有什么恨不得她死的坏心眼不成?”
    梅嬷嬷只有磕头请罪。
    余时友只想让她赶紧出宫,等薛意浓算起账来,自己也难辞其咎。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又要因这事而碎掉了,岂不可惜。
    梅嬷嬷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道:“既然皇后主意已定,奴婢知错了,只是还让奴婢看着皇后康复,到了十五,跟了丞相回府。”
    余时友道:“好。”任由她磕了头离开,心中着实不忍,但也没奈何,不听话的奴才她不需要,况在这宫中,小心为上,如此,虽于颜面上不好看,到底能保全了梅嬷嬷一命。
    回到丞相府,相信祖父自有安排,不会亏待了她,也算放心。再者,若薛意浓追究起来,只说自己知道后已经处置,想来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到底是落了口实,前面的示好,怕算是前功尽弃,余时友叹气一声,自古事难全的,自己还是想开些的好。
    梅嬷嬷出了门,料定皇后不会改了决定,这次是真不能再留了。心里有些难过,但让她被领着回丞相府,也拉不下这张脸。
    心里十分恨徐疏桐,若不是她的存在,自己现在也用不着被赶,所以一股脑儿的把错都记在了徐疏桐的头上,眼中射/出怨毒之光。
    “就算老婆子要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此后一直耐心等机会。

☆、第67章 皇上也爱小八卦,初恋渣深陷嫉妒

67
    薛意浓和徐疏桐从坤园宫出来,聊到薛渐离的种种,徐疏桐十分惋惜道:“皇上说国公府要打五公主的主意,她现在还不知道,等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自古婚姻是父母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五公主不像是那等没有见识之女子,若是强逼,只怕事情不妙。”
    徐疏桐一说,眉头都跟着蹙了起来,像是真为薛渐离在担心什么。
    “谁敢逼她,大不了逃了,难道为这事,父皇、母后还好意思大张旗鼓的让朕下通缉令拿人?先不说这个了,你说……”薛意浓突然倾斜过身子,在徐疏桐耳边如此如此。
    徐疏桐惊讶道:“皇上怎会这么想?”这也太出戏了,“莫不是皇上以为我们这样,别人就都这样了?”刚才薛意浓问她,薛渐离和皇后配不配,这种最强八卦从皇上的口里说出来,有一种喜剧的微妙感。
    薛意浓正色道:“当然不是,朕这不是搭配搭配,要是能在一起,也挺好的。渐离对她也很上心的样子,朕看着到有些个意思。这样皇后也有人爱了,朕就不担心了,不然时间长了,她的孤独寂寞冷无处发泄,来找朕的麻烦如何是好?二来,你也好放心。”薛意浓若有所指的看着徐疏桐。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说的越发玄乎,我越听越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她让我们和好,朕私下里跟你说过,别说你不多心。朕用鼻子想想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徐疏桐歪着脑袋望着她,道:“那皇上说说,我在想什么?我再看看说的对不对?”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别说我不知道,她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像是故意装大方,暗地里恨不得把朕撕了吃,通过这样的方式,博得朕的好感和亲近等等的。朕的意思,她若真心祝福,那自然是最好,朕不会薄待。就算假心假意,也算坏心做好事,朕不会追究,怕就怕别有目的,朕就不得不提防了,后院起火,对朕极为不利。”
    徐疏桐笑她多心,“我就没有这样想她过,既然皇上都说了,那我也说一句,你明白就好,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做了皇上快一年了,但是这女人心里想什么,您未必知道的比我清楚。为了争宠,她们可是百般手段都使出来的,眼下不过后宫无人,您且看吧,待得明年春暖花开,莺莺燕燕的入了门,那可不止是人数上的热闹,还有的您脑袋疼。”
    薛意浓道:“你知道,朕是……朕懂的。”
    徐疏桐只是笑,她当然知道薛意浓是女人,只是还没有开荤的,不算长大。而皇宫的女人,又岂是她认识中的那么简单,当真以为那些人有自己这么好说话?徐疏桐不辨,待日后让薛意浓自己明白。
    两人回到锦绣宫中,又说了一回话,徐疏桐去了厨房,说要去做晚膳,不陪了。
    落雁见她走了,才把坤园宫看见的事与薛意浓说,“皇上,您知道奴婢不是个喜欢说人是非的,只是有事不禀,万一将来事发,全说不清了,奴婢亲眼所见,皇后宫中的梅嬷嬷,倒掉了徐夫人做的东西。”
    “是吗?朕知道了,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尤其是疏桐,朕怕她听见了会伤心,你也知道,她是好心好意。”
    落雁点点头,与存惜日日在一起,关系较之前亲近许多,很多事慢慢的也就从存惜那里知道了。只是惊讶于人前人后竟有这样多的差别,若不是经历其中,又怎能知晓。
    别人的话能信几分,还是要自己亲历才能明白。
    落雁仍陪在薛意浓身边,薛意浓却在发呆,琢磨着余时友的意图,是故意为之?还是手底下的人私自做主。两人刚缓和一点的关系,似乎又开始有结冰的迹象,不过余时友应该没那么蠢,在她在的时候,就让手底下的人动手,那不是最容易被撞见么。
    她道:“有空派几个人去查查皇后那边的事,不可冤枉了她。”
    落雁道:“是。”正愁这段日子没事做。
    她没事做,薛意浓却是很忙的,她不再忙着走亲戚,能让别人代劳的事,就让别人去做。
    每日里召见众人。暗卫,御史的密折一一的通过官道,飞马而来,她让查的事,已有眉目,证据写在这些密折里,一时之间,案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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