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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节

材料-第6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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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吉他上的曲调
  必须是事物本来的面目。”
  2
  我弹不出完整的世界,
  虽然我用尽了力量。
  我歌咏英雄的头颅,巨大的眼睛
  古铜色的脸,但并不是一个人,
  虽然我尽力弹出完整的人。
  弹他时几乎傲到了这点。
  如果小夜曲
  和人——样重要,那么
  完全可以说是小夜曲
  弹奏蓝色的吉他。
  3
  啊,请弹作品第一号,
  搅动人心中的匕首,
  把大脑放到木板上,
  挑出刻毒的颜色,
  把思想钉在屋门上,
  展翅飞向雨、雪,
  放出活的音调,
  敲击,敲击,把它变为真实,
  敲出蓝色的音符,
  敲击金属的琴弦……
  4
  那是生命:真实的事物?
  它在蓝色吉他上行进。
  一根弦上有一百万人?
  所有的行为都在,
  所有的行为,无论错对,
  所有的行为,无论强弱?
  情感疯狂地呼唤.
  像秋风中苍蝇的叫声,
  那么这就是生命;真实的事物
  蓝色吉他的声音。
  5
  不要对我们讲诗的伟大,
  讲地下晃动的火炬,
  光点上拱顶的结构.
  我们的阳光下没有影子,
  白昼是欲望,夜晓是睡眠。
  什么地方也没有影子。
  我们的大地平担,赤裸。‘
  近有任何影子。诗
  超越音乐,必须取代
  空虚的天国和颂歌,
  我们自己必须在诗中就位,
  即便是在你吉他的嘈切声中。
  ……
  26
  想象中世界受过浸洗,
  世界是海岸,无论声音,形式
  还是光明,送别的纪念物,
  离歌的回响,岩石,
  他的想象总复归于这些,
  而后又像一行音符驰入空中,
  云间尘沙堆积,巨人
  与凶恶的字母搏斗:
  麋集的思想,麋集的梦
  梦见遥不可及的乌托邦。
  山的音乐似乎
  不断飘临,不断消逝。
  27
  海水冲白了屋顶。
  大海在冬天的空气中漂流。
  北方创造了大海。
  大海在纷落的雪中。
  这片阴郁是大海的黑暗。
  地理学家和哲学家,
  清注意。如果不是因为那盐水杯,
  不是因为屋檐上的冰柱——
  大海不过是嘲弄的形式。
  一座座冰山嘲笑
  不能成为自己的恶魔,
  它四处游荡,改换变幻的风景。
  (西蒙水琴译)
  论现代诗歌
  这诗写思想在行动中寻找
  令人满足的东西。却并不总需要
  去寻找;布景已搭好,它重复
  脚本中已有的东西。
  然后剧院变成
  别的什么。它的过去是一种回忆
  它必须活着,学习当地的语言。
  它必须面对这时代的男人,会见
  这时代的女人。它必须思考战争,
  寻找令人满意的东西。它必须重新
  搭一个舞台。它必须站在台上
  像位永不满足的演员,慢慢地,
  沉思地,诵出台词,在耳朵中
  在思想敏锐的耳朵中,准确地
  重复它想听见的东西,一群无形的
  观众,正在倾听这声音,
  不是在听剧,而是听自己
  在两个人的情感中得以表现,
  两种情感结合为一体。演员
  是黑暗中的玄学家,拨动
  乐器,拨动一根金属琴弦,
  发出的声音突然穿透正确,整个
  包容了思想,既不低于思想,
  也没超越思想的欲望。
  它必须
  成为令人满意的东西,可以是
  滑冰的男人,跳舞的女人.
  或梳头的女人,思想的行动的诗。
  (西蒙水琴译)
  宣言的隐喻
  二十个人走过桥梁,
  进入村庄。
  那是二十个人走过二十座桥梁,
  进入二十座村庄。
  或是一个人
  走过一座桥进入一个村庄。
  这是一支古老的歌
  它不会宣泄它自己的意思……
  二十个人走过桥梁,
  进入村庄。
  那是
  二十个人走过一座桥
  进入一个村庄。
  这村庄不愿显露自己
  但肯定有自己的意思……
  人们的靴子踏上
  桥梁的边缘,
  村庄的第一座白墙
  自果树丛中升起。
  我在想些什么?
  而意思已逃离自身。
  那村庄的第一座白墙……
  那果树林……
  (孟猛译)
  词语造成的人
  没有情感的神话,人类的梦幻
  死亡的诗歌,我们会是什么?
  阉割过的朦胧月亮——生活
  由有关生活的计划组成,梦幻
  是一片沙漠
  我们在那里精心筹划,被梦境撕裂,
  被失败的可怖的符咒所撕裂
  被失败和梦幻同为一体的恐惧所撕裂。
  所有人是同一个诗人
  记述着命运的偏执打算。
  (孟猛译)
  内心情人的最后独白
  点燃夜晚的第一线光,在房间里
  我们休息,为不足道的理由,思忖着
  想象世界是最后的善。
  因此,这是最炽烈的幽会
  只有在这种思想下我们才能集中心绪,
  排除一切冷漠,倾心于一件事:
  在这唯一的事中,仅有一条围巾,
  紧紧裹着我们,既然我们很穷,一丝温暖
  一线光,一点力,都有奇迹般的影响,
  现在我们互相忘却,也忘却了自己,
  只感觉到一种朦胧的秩序,一个整体,
  一种知识,安排了这次幽会。
  在它生气勃勃的边缘,在心中
  我们看见上帝和想象融为一体……
  那点燃黑夜的最高烛火是多么难以攀缘。
  这同一线光,这同一个心里,
  我们蜗居在黑夜的空气中,
  那儿,能呆在一起就是满足。
  (孟猛译)
  一个特例的过程
  今天树叶在叫喊,当它们悬在枝头被风吹打,
  然而冬的虚无开始一点点地减少。
  到处还都是冰冷的阴影和积下的雪。
  树叶叫喊……有一个人呆在旁边只是在听。
  这是忙碌的叫喊,跟其他的人有关。
  尽管有一个人说一是万物的一个部分,
  哪里有矛盾,哪里就会有反抗;
  而作为一个部分就是要努力去谢绝:
  一个人感受到的生活就是这一切赋予的生活。
  树叶叫喊。这不是神灵垂爱的叫喊,
  不是牛皮哄哄的英雄们的吹嘘,也不是人类的叫喊。
  这是从不凌驾它们自身的树叶的叫喊,
  没有幻想曲上场,没有什么意义比
  它们能做的更多只有耳朵最后的听闻,只有这事情
  本身,直到最后,这叫喊跟任何人都完全无关。
  罗池译
  一个在它自己的生命中沉睡的孩子
  在那些老人当中你知道
  有一个没名字的正思索着
  一切重要思想的残余。
  它们什么也不是,只能纳入
  个别人的心智世界。他从外部
  观察它们并从内部理解它们,
  这位孤单的帝王统治着那些
  遥远的事物,但又切近得足以
  在今夜的卧床上唤醒你的心弦。
  罗池译
  两封信
  即便早已有一弯新月出现
  在诸天的每一个云端,
  用晶莹的月光把夜晚润湿,
  有人还想要更多更多
  可以返回的真实的内心,
  一个与自我相对的家,一个暗处,
  一份可以享受片刻生活的悠闲。
  就像点着一支蜡烛,
  就像趴在桌上,眯着眼睛,
  听着最渴望听的故事,
  仿佛我们又重新围坐在一块,
  我们中有一人在说着而所有的人都相信
  我们听到的话而烛光,尽管很小,已足够了。
  罗池译
  现实是最高想象力的一个活动
  上个星期五在上个星期五晚上耀眼的光明中
  我们从康沃尔到哈特福德开夜车回家。
  这不是维也纳一家玻璃作坊的夜班开炉
  也不是威尼斯在静止中收集着时间和尘埃。
  这难熬的旅途上有一种力的集聚,
  在西去的夜明星前方的天空下
  活跃着一片灿烂剔透的光华,
  事物浮现然后移动然后被溶解,
  要么就在远处,变化或者什么也不做。
  夏日夜晚的变换是明显的:
  一个银白色的抽象渐渐成型
  然后又突然把自己给否决。
  固体会有一种非固态的涌动。
  夜的月光湖既不是水也不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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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诗选 史蒂文斯诗选(2)
更新时间2008…9…24 0:04:36  字数:9457

 橡树林下的单人牌戏
  湮没于张张纸牌
  一个人存在于纯然的法则。
  既不是纸牌也不是树林不是空气
  能像事实那样存留。这是一个遁逃,
  逃向原理,逃向沉思。
  一个人最终明了什么该思考
  然后抛开意识去思考,
  在橡树林下,全然地释放。
  罗池译
  当地对象
  他知道他是一个无处栖息的灵魂,
  因此,按这种理解,当地对象就变得
  比最宝贵的家乡对象还要宝贵:
  当地对象属于一个无处栖息的世界,
  没有记得下来的过去,只有现在的过去,
  或者在现在的指望中指望着的现在的未来;
  对象不会像理所当然的事物那样
  出现在诸天或者光明的阴暗面,
  在那个天球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这种对象。
  对他来说很少也是有,而这些极少的东西
  总是会碰上一个新奇的名字,仿佛
  是他要创造它们,让它们远离死灭,
  这些极少的东西,这些供人领悟的对象,这些感觉
  的融合体,这些东西主动地送上门来,
  因为他渴求的是不用去知道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成了那些经典和美的重要性。
  这些就是沉着的他一直总是在接近的
  当他走向一个高于浪漫的绝对居所。
  罗池译
  明朗的一日没有回忆
  没有士兵埋在风景区,
  没有思想念及已经死去的人,
  如同他们还在五十年前:
  年轻并生活在一种鲜活的空气里,
  年轻并行走在这阳光里,
  穿着蓝衣服弯下腰去触碰什么东西——
  今日的心境不是天气的一个部分。
  今日的空气把一切事物变得明朗。
  它不具备知识却只有空虚,
  它弥漫了我们却毫无意义,
  仿佛过去我们谁也不曾到过这里
  此刻也未曾出现:在这浅显的景象中,
  这无形的运动,这种感觉。
  罗池译
  七月高山
  我们生活在一座星群,
  夜空璀璨而又漆黑,
  不是一个单一的世界,
  不是在钢琴上在讲演中,
  能用音乐说得动听的事情,
  就像在诗歌的书页上——
  思想者们对一个永在起始的宇宙
  没有最后的结论。
  沿路向前,当我们攀上高山,
  佛蒙特把自己一蹴而就。
  罗池译
  一部神话能反映它的领地
  一部神话能反映它的领地。在这儿,
  康涅狄格,我们从来不曾生活在一个
  神话能变为现实的时代——但倘若我们有过——
  这就得提出一个形象真实性的问题。
  形象必须要具有它的创造者的生命力。
  它的生命力是它的创造者的增长
  和提升。在重又焕然一新的青春中,它是他,
  在来自他领地的那些物质中,
  在他森林里的树木和从他的田地刨出的
  或从他的大山下开采的石头中,它就是他。
  罗池译
  一个熟睡的老人
  这两个世界睡着了,此刻,正在熟睡。
  一个沉默的意识在某种肃穆中支配着它们。
  自我以及土地——你的思想,你的感觉,
  你的信念和怀疑,你专有的整个地块;
  你泛红的栗子树上的红颜色,
  河流的运动,R河*的懒洋洋的运动。
  *R河,theriverR,即“万河之河”(theriverofrivers),参见《康涅狄格的万河之河》。
  罗池译
  爱尔兰的莫赫悬崖*
  谁是我的父亲,在这世界上,在这屋子里,
  在这灵魂的底部?
  我父亲的父亲,和他的父亲的父亲,和他的——
  风也似的片片黑影
  回归到一个家长,在思想之前,在言说之前,
  在往昔的前方。
  他们来到莫赫悬崖,在迷雾之外,
  在真实之上,
  探出当前的时间和地点,高出
  湿气,和绿草。
  这不是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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