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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三国立志传-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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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起来着实惭愧,确实是小弟所授,不过,这套拳法,乃是我祖上所遗,至于先父,一心学文,所以未曾翻阅,小弟也是一时好胜心起,拿了出来,让孟广美研习,一来嘛,是想看看,这套拳术,是否真有威力,二来嘛,便是为了与兄长作赌。”

    听了陈祗的大实话,甘宁不由得挑了挑眉头,看着陈祗笑道:“与为兄我作赌,贤弟的信心可够大的,呵呵,要不是广美小弟练习此拳法的时日常短,让为兄我窥得破绽,不然,输家可就真是为兄我了。”

    “小弟年少,终是心急了些,不过兄长的武技确实厉害,小弟可真是大长见识。”陈祗小小地拍了甘宁一记马屁,这位三国名痞嘿嘿一笑,很是眉飞色舞地呷了口酒:“那是,为兄不是吹的,我这一身的功夫,全是在生死鏖战里打熬出来的,不过,说句实话,贤弟你这套拳术,能不能……”甘宁说到了这,涎着脸看着陈祗,目光很是贪婪。

    陈祗还没开口,边上的丫环贞儿撅起小嘴儿细声细气地道:“公子,这可是您的家传之物……”贞儿这句话说的正是时候,陈祗忍不住悄悄地冲这丫头翘起了根拇指。

    此语一出,甘宁的脸色不由得浮起了尴尬,“呵呵,就是观摩而已,观摩。”可看他的样,分明是心痒得紧。

    “贞儿不得无礼!公子我与兄长商议正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插甚子话。”陈祗故意板起了脸冲贞儿训斥了几句,贞儿作不情愿状转身继续对着那烹茶的炉子发呆,不过,回眸之时,冲陈祗调皮地眨了眨眼,这主仆二人配合得相当的紧密无间。

    陈祗回了头来,看到甘宁的模样,呵呵一笑:“兄长,实在不好意思,瞅小弟把这丫头给惯的,一会,小弟会好好训斥于她,其实兄长既与我大姐结义,算起来,亦得我的异姓哥哥,就算是传授于您,也是应该的。”陈祗这一番话让甘宁忍不住喜动了颜色。甘宁也不是那种吃别人拿别人最后还想着刮别人家的地皮开路的无耻之徒,只见他伸手在胸口一拍,很是义气风发地道:“贤弟对吾如此,为兄当有所报,也罢,虽然广美小弟输了赌约,可是贤弟你却没输。就由贤弟你自择一批良材,交由某家亲自教调就是,三五月的功夫,要是不成材,甘某愿意把脑袋自个拧下来。嗯,若是贤弟愿意,也就一块来吧,在拳脚功夫之上,甘某也就不需献丑了,不过说起刀马弓枪,益州这一片,甘宁自认第二,绝没人能敢认第一。”

    甘宁扬起了头颅,差点把鼻孔给翘到天花板上去,陈祗自然是连声称好,废话,就等这位兄台开这口了,好歹也是三国武力值上九十的勇将,有他来指点自己,再怎么的,总要比自己胡乱比划,无师自通强上许多。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文武双全的穿越者名士

    累的快变成一条死狗的陈祗趴在矮榻上边,贞儿则心疼地替这位饱受甘宁折磨的公子爷推拿捶打着酸疼的肌肉。小手又轻又柔地敲击在他的肩背,渐渐地让肌肉的疼痛消散,这些天来,贞儿的按摩水平是大有进步。

    陈祗不由得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翻翻眼皮,看了眼摆在书案上那快堆成小山的竹简,不由得叹了口气,信口向贞儿问道:“贞儿,这年头,最值钱的是什么?”

    “最值钱?”贞儿瞪大了眼,确信公子是问自己之后,拿着一根如同葱白一般的手指在下巴上拔弄了几下,扫了眼四周笑道:“这个……奴婢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值钱。不过,老主人倒是说过,这书房里边的这些卷册典籍,价值连城,金银钱帛都无法用来衡量。”漂亮的眼眸儿笑起来犹如那夜空弯弯的月芽儿。

    陈祗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竹简,还有摆放在案几上另一角,那几本让人视若珍宝的帛书和蔡侯纸所抄录的典籍,陈祗嘿嘿一笑:“告诉你,过不了多少的时间,公子我要让这些典籍变得一文不值,嗯,不对,应该是但凡是读书之人,都能看得到。”

    贞儿先是冲房顶翻了两可爱的白眼,旋及作崇拜状:“哇,公子爷的雄心壮志,奴婢可是钦佩得紧,奴婢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子所说的那一幕了。”

    趴在矮榻上,没有看到贞儿表情的陈祗得意地干笑两声:“嘿嘿,放心,长则一年,短则数月,公子我就能找出配方来,想当年我参加峨眉、乐山七日游的时候,就曾经参观过夹江的……”

    “公子,什么是七日游啊?”贞儿一头雾水。自打小主人出生以来,似乎就没离开过江阳,啥时候去的峨眉山,自已咋不知道捏?

    趴在矮榻上的陈祗恨恨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该死的,又说漏嘴了,干咳两声:“哦,我是说我父亲,嗯,他曾经在峨眉山上遇到一位白发老翁,自称华南老仙,见我父亲骨格清奇,筋络非比常人,欲收我父为弟子,奈何我父欲以民于水火,没有留在山中修那仙人之术,而后,华南老仙在与我父道别之时,曾经赐与我父关于制纸之良法……”陈祗只得又托名于那位目前已经在天庭玩耍的便宜父亲的脑袋上。

    贞儿眨巴眨巴眼:“制纸的良法?如今那蔡侯纸不就挺好的吗?”贞儿可不傻,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出这位公子又在瞎扯找借口,不过,已经习惯了公子说话方式的贞儿也懒得去追根问底。

    “好个屁,擦屁股都会通洞,咳咳,公子我的意思是说这种纸张太脆了,难以书写,而且价格又贵,比不得我父亲从华南老仙处所获的良法制出来的纸张。”陈祗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看到贞儿一脸古怪之色,陈祗不由得老脸通红:“丫头,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小心公子我的手段。”陈祗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在贞儿的跟前比划。

    没办法,几乎寸步不离自己左右的贴身丫头会不知道陈祗拿蔡侯纸擦屁股的事才怪。贞儿极力地忍住笑意,拚命地点头脑袋。公子爷气极败坏的样子还真能逗人乐。

    “告诉你,至从来到了这儿,经过了这么些天的刻苦思索,本公子终于知道了,这年头,最值钱既不是人命,更不是金银钱帛,也不是高官厚禄,而是名望。像我那位叔公,若大的名头,走到哪儿,谁都抢着邀请他做官,为啥?因为他在士人和百姓中的声望非同小可,而且,像这样的人,身为主公,既便是想杀他,也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斟酌。就像那位见人不分亲疏都要恶狠狠地咬上一口,光着屁股给曹操敲鼓的变态叫什么来着?”陈祗背着手,在书房里边迈起了方步。

    贞儿听到这话,两眼发黑:“公子,话可不能乱说,那位平原祢衡祢正平可是少有才辩,满腹经纶的名士,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变了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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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甭管他是什么,对,他就是名士,所以,敢光着屁股在曹操跟前敲鼓,敢跟刘表当面闹翻,最后虽然死在了黄祖的手里边,可是这里边,你没看出什么来吗?”

    贞儿听到了陈祗如此解释,脸上绽出了笑颜:“名望。”

    “对头,这女娃子聪明得很哪,嘿嘿嘿,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此人污辱了自己而杀之,这么个名震天下的名士,死在他的手里边,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曹操?对于曹操的影响可就大了。所以与其说曹操不敢杀,还不如说曹操是不愿意杀。而刘荆州也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即使祢衡开罪了他,他也只是把祢衡谴往黄祖处,最后,那位江夏太守,有名的大老粗把祢衡给剁了,还不是一样的懊悔不已,又替其收厚加棺敛,而且,黄祖因此受世人所唾骂,人心皆背,为何?就因为这位祢衡是名士。”陈祗得意地举起了一根手指头如同指挥捧一般在脑袋上方画了一个圆弧。

    说实话,后世看了那些相关的资料,在陈祗的心里,这位兄台分明就是自己找抽,见曹骂曹,见刘骂刘,见黄骂黄,放到后世,这丫要敢这么胡乱吱声,早丢进局子里接受忆苦思甜再教育,要么就只能去神经病院里呆着,对着这帮都神经异样发达的兄台去阐述他的学术论点去了。

    所以说,三国这个时代,还算得上是言论相对自由的,这一点,让陈祗觉得这个时代也有其可爱之处,嗯,当然只是相对于某些阶层的人而言。名士,是让统治者又爱又恨的人,但恰恰因为这一点,这样的人,就算是像曹操这样杀伐果决的三国枭雄,一般没充足的理由和证据,绝对不会动这样的人。

    如果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名士,再去寻个上家,只要能安安稳稳的不犯错,别说是这一辈子能活得滋润,就算是自己的家族,也能得到保护。陈祗看清了三国的国际形势之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路,当上名士,投靠赢面最大的主公,保护自己的家族。这一点,与三国时代的那些士人的想法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陈祗相信,比起什么卧龙风雏来,哪一位主公能有自已这样一位文武双全的穿越者名士作为手下,他统一华夏大地,提高社会基础设施建设、使人民安居乐业的进程都将会大大提前。

    只不过,历史会如陈祗的意愿吗?这,只有留待日后细细纷说……

    “公子要做名士?”贞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在跟前咧嘴直乐的公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嗯,确实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成为名士,可不是你想就可以做的,而是聚集了人们的视线和目光,还要获得士人阶层的承认和吹捧,更要受到政府方面的重视,这样的人,才可称作名士。

    陈祗看到贞儿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眉头:“贞儿,莫要小瞧公子我,告诉你,光凭公子我的头脑和丰富渊博的知识,别说是做个江阳陈氏的家主,就算是成为一名跟我叔公一般天下敬仰的名士,也非是不可能的事。”

    陈祗抬头作慷慨之状,美滋滋地歪歪着某某主公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大吃一惊:“那不就是天下闻名……(省略赞美之词千字)的名士江阳陈祗吗?”立即拔乱了自己的头发,往脸上喷点水,把鞋子脱了,只穿一只袜子,衣襟半解着、提着裤带就往外窜亲自来迎接自个。嗯,要是真看到这么个人冲自己窜过来,想来自己的第一反应很有可能就是一大脚踹过去,免得让这神经病兼老变态靠近自己。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孟母三迁的理由

    他正摸着下巴暗衬:“看样子,自己还真达不到处变不惊的地步,不过也是,这些古代人也真够可以的,披头散发,倒穿着鞋子去迎客属于是难得的礼遇,自己日后要是遇上,还真得忍一忍,先辨这位兄台的眼神是否正常,手脚是否有阵歇性的痉挛,在来考虑那一脚该不该踹过去。”

    边上,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贞儿很是识趣地点了点头:“奴婢相信公子。”可实际上,贞儿的肠子都快纠结到了一起,恨不得抱着跟前的玉枕笑抽过去。

    公子才多大?十三岁,平日里边就知道胡闹,一会去练武,一会去耍刀的,要么就跟孟管家他们蹲在一块,猥琐地不知道在算计啥,一会是跟木匠打堆,一会去跟作坊的工匠谈话。只有在夜里才来练习书法和阅览典籍。要是照公子这样胡闹,能成为名士?庆幸就听自己到公子的这一番话,要是传扬出去,还不把全江阳牲口的门牙都给笑掉才怪。

    但是,陈祗并不这么想,双手一击:“哼,蔡伦凭着改进制纸工艺而能封侯,难道我就不行?再说了,咱还不止这点能耐,到了那时候,嘿嘿嘿,也绝对能搏得天下士子的好感,咱的名声也能传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到了那时候,不算名士,也算俊材了。哇哈哈哈……”陈祗越想越乐,浑没注意边上的丫头贞儿拿袖子堵着嘴儿一个劲在那扭着小蛮腰,小脸在灯光之下红得如同那天空的晚霞一般。

    “腰要直,背要挺,手不要抖,用心去瞄,别老朝我看,对,要知道,武人的箭术跟读书人的不一样,我们用的是杀人的箭,而不是在别人面前用来娱乐的。”甘宁大马金刀地坐在小马扎上,大声地斥喝道,时不时还掏出腰间的酒葫芦抿上一口。

    他的跟前,是十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有孟广美与几位陈府拔尖的家将,例如陈忠等人。当然,陈祗这位陈氏家主亦在队列之中,连额头上的汗水也顾不得擦,咬着牙根,努力地让拉开了弓弦的手不颤抖。

    “记住,拉弦之后,要保持十息以上手不会颤抖,要养成这个习惯,不然,真要遇上的敌人,你就没有足够的冷静和勇气去瞄准你的敌人,现在,放!”甘宁满意地打了个酒呃,站起了身来,大喝一声。

    利箭陡然从弓统上弹飞出去,如同一条条露出了獠牙的毒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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