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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三国立志传-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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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发?

    接下来,陈只又跟这位兄台分宾主坐下之后,陈只若有所思地问道:“不知逸达所擅长的乃是哪门学问?”

    张进一听陈只这话,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丝傲色:“进之所学,乃六艺之中的算学,虽不敢言可算尽天下万物,但是,万物皆有数……”

    听闻此言,孟管家的脸上一下子灰败了起来,暗暗懊悔:“该死的,怪不得此人投效无门,昨日见其人也精明,还以为精于人事,岂料竟然是一废材,早知道公子注意过这名士子,就该提前打探清楚,又或者先让公子先问清他有何所长,算学,那玩意能有啥用?想当年老主人手下的那些门客,不是长于刑律的法家之士,就是精于一地之治的黄老之徒,可眼下这位,难道让这位门客来客窜咱陈府的账房,算算府里有多少钱粮人口不成?”

    不过,与孟管家不同,陈只反而来了精神,嗯,可谓是精神大振,心中暗喜:“格老子的,要是这位兄台所学是黄老之学,亦或者是法家学说、周易、玄学什么的,自己还真没办法找出共同话题,可这位兄台,竟然是一位三国时期的数学家,早知如此,凭着自个后世所学的数学,说不定能把此人给忽悠得抱着自己的大腿拜师了。”

    陈只乐,管家恼,张进不是笨蛋,更受过那么多的冷遇,看两人神色,能猜出一二,心中既喜这位陈公子果然如其父一般善纳良才,但又不愿意让这位看起来颇受重用的老管家看轻,心中已有了计较,呵呵一笑:“算术之用,不再于术,而在于心,上者,可以辅国治民,中者,可以辅助民治地,下者,可以自娱自乐。”

    听了这话,正自觉得刚才没有及时阻止自家公子收留这么一个废才而正懊恼的孟管家不由得挑了挑眉,抬起了头来,望定这位汉代算术家,嘴角逸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孟管家一脸谦和,目光也很平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让陈只觉得孟管家此刻幻化成了一头露出獠牙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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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嗯,今天二更到了,其实偶是很佩服那些数理化天才的,有了他们,穿越的时空才会如此的精彩纷呈,当然,这位张进肯定不是穿越的,历史上……偶也不知道有没有这号人物,但是,他的师傅可是相当滴有名,大伙能猜得出来吗?猜中有奖。嗯,就在今天晚上十二点钟,加精大会正式开始,诸位兄台,都踩吧,努力地把书评区的花园给踩成烂泥地。

    解释:主公一词的解释:宾客、门客对所投效对象的尊称。亦用于奴仆对于家主的称呼,同样也用于臣下称呼君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穿越者的面子问题

    孟管家先朝陈只一揖,陈只点了点头示意孟管家可以自由发言,孟管家踏前一步,很是和颜悦色地问道:“哦,老奴愚钝,粗通文墨,不过,因久随太守十数年,自认也还有些见识,不知你这上、中,所指为何物?”孟管家虽然心中有些恼怒此人竟然敢在自家公子爷跟前卖弄,但是,长时间地跟前老主人,自然知道这不是发怒拿棍子把人揍出门的时候,而应该让其知难而退才是上策。

    陈只也觉得好奇,这位兄台年纪也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就跟自己后世那位中学数学老师一般,成天就一副学者派头,鼻梁上挂两瓶子底厚的镜片,中山装上别上两只圆珠笔,开口闭口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陈只自认毕业了那么些年,除了买菜和下连队练兵排队算人头的时候用过加减乘除的数学计算,烧水的时候见识过热胀冷缩的物理现象,泡妞的时候了解了啥叫化学反应其及后果之外,就很少感觉感觉这三样跟自己有多大的联系。

    张进淡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之色:“战国之末,秦扫六合,以建强秦,而后,书同文、度同制、车同轨、行同伦,这里边,难道与算无关吗?度同制也,必以算为要,车同轨,必有丈量之材,立矩之规……此为上;筑城而守,建筑而居,必须先行算计,如何能使城郭坚而巨,建筑稳而不倾;分田于民,收纳税赋,若不算计,如何公平,如何取信于众?济赈于众……哪一样皆需先行算计,方可有规矩可行,此为中也。”

    “好!”陈只不由得鼓掌,这位张进还真是人材,不说他有没有学到数学的真本事,光凭他这张嘴,忽悠普通群众就至少不成问题,若是再学点《鬼谷子》之类的纵横之术,说不定也是一位张仪苏秦一类的人物。

    就连孟管家也不由得动容起来,向这位侃侃而谈的张进躬身一礼:“先生之言,让老朽大开眼界,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才是。”

    “哪里,进不过是一介狂生,对答之际,难免孟浪,还请老先生和主公莫怪。”张进也赶紧起身回礼。陈只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呵呵一笑起身:“老管家之问,正是只心中之惑,逸达这一番高见,只确实未所未闻,令我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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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陈只居中调解,气氛显得更加的和谐起来,很是相谈甚欢,接下来,陈只倒是有意考较于这位兄台,于是,出了一道自认很是高深的数学题目。

    “我这案几上有一漆碗,碗中之茶按十升而计,而碗中之茶水的浓度是十分,第一次倒出若干升后,用水加满,第二次倒出同样的升数,再用水加满,这时漆碗之中的茶水浓度只余三成半,那敢问,我每一次倒出了多少升水?”

    陈只这时才刚刚拿手指头沾了水,手忙脚乱地在案几上把二元一次方程写在桌上,正在算结果,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进已然说出了答案:“公子每次倒出四升水。”

    “先等等!”陈只赶紧先把这道方程组给做了,得出来的结果果然是四升。这下,陈只心中暗恼:“格老子的,本想出道难题,忽悠下这位兄台,摆显一番自己的数学知识。看样子,古代数学家也不是善与之辈。”

    虽然心里边有些郁闷,但陈只还是有些震惊:“你用的是心算?”陈只自认没这种本事,能用心算解二元一次方程,要是能这么干,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怎么也得拿个前三,哪像后世,高中数学能上九十,那已经是陈只头悬梁,锥刺股熬出来的心血和成果。

    张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正是,心算吾师又称为计数正所谓:‘既舍数术,宜从心计。’此些许微末小技尔,倒叫主公见笑了。”听到了这话,陈只羞愤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微末小技?格老子的,这不是寒掺人吗?……

    不过观其表情,似乎没有讽刺自个的意识,陈只总算是能稍稍放心,不过,好胜之心未灭,呵呵一笑:“厉害,逸达兄心算如此厉害,还真是让只大长了见识。不知这乘法之中,可有诀窍?”好歹也是穿越人士,总不能让古人给压自己一头,陈只打定注意,今日要是胜不到一场,那干脆也学自己的偏宜姐夫,把自个倒吊城门楼子上割绳触地死了算了。

    听了陈只此言,张进不由得一愣,旋及面现喜色:“想不到主公也是知人也。乘法确有诀窍,有一歌诀,天下之数,皆可尽乘。”

    陈只的脸色一下子就灰败了,半晌才回过气来:“九九乘法歌诀?”难道自己在后世读小学的时候背的这玩意在汉末就有了?格老子的,早知道就该打个穿越电话回去投诉后世的教育体系,为啥不把这九九乘法表的历史也写入数学课本里边。

    “知己!主公真乃知己也。正是九九歌诀。”张进激动的差点儿就语无论次了,张进面色微红,嗯,是兴奋的,当下,涛涛不绝起来:“吾师所授,不光计数,也就是主公所说之心算,更有积算、还有太乙算、两仪算、三才算、五行算、八卦算、九宫算、运筹算、了知算、成数算、把头算、龟算、珠算……”

    “等等!”正得听头昏眼花的陈只很是大吃一惊,开言打断了张进的话头之后显得很是激动地问道:“你说珠算?”

    张进点了点头:“珠算,以珠为筹,用以算术。”

    陈只很是紧张地再问了一问:“有珠算口诀吗?”张进微微一愣,半晌才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这下,陈只乐的嘴差点咧到了后脑勺,总算是能找到自己比汉代数学家强的地方了,嗯,虽然这种想法有些猥琐,但问题是,重竖了陈只的信心。“我有!”陈只很是洋洋得意地道。嗯,真的有,珠算在学校里边倒是只拿来当副科,但是,陈只真不愧是受两根封建老毒草熏陶出来的医学传人,在自家的药铺里边当过好些年不付工钱的长工。所用来计算账目的工具,正是算盘。

    陈只的珠算口诀一出,谁与争锋?嗯,反正这位汉末数学家还真给折服了,认为陈只在算术上也很是造诣,至少这珠算口诀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不管是不是拍马屁,至少,陈只觉得自个总算是挣回了脸面,心中自然好过了许多,没丢咱穿越人士的脸。

    而张进,也在陈只的追问之下,道出了其师的来历。徐岳?这名陈只没听过,但并不代表孟管家没有听过,孟管家倒是面眼惊容:“可是会稽刘洪授予乾象历的徐岳徐公河?”

    “正是家师。”张进笑道,孟管家倒是显得更加的郑重:“原来竟然是公河公的弟子,失敬失敬。”

    陈只根本就不认谁是刘洪,谁是徐岳,更不知道啥叫乾象历,不过眼到了孟管家如此转变,想来也是有名的人物,也跟着乐呵呵的,当然,事后还得好好揪着老管家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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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日第一更到了,大伙去瞅,能踩的继续伸脚踩,还有精华哈。

    根据考古专家在湖南张家界古人堤汉代遗址出土的简牍上发现的汉代〃九九乘法表〃,竟与现今生活中使用的乘法口诀表有着惊人的一致。这枚记载有〃九九乘法表〃的简牍是木质的,大约有22厘米长,残损比较严重。此前在湘西里耶古城出土的一枚秦简上也发现了距今2200多年的乘法口诀表,并被考证为中国现今发现的最早的乘法口诀表实物。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父亲的远见

    最后,还是张进首先提出了告辞,因为他要回去向其姑父姑母报告这个喜讯,另外,还得收拾东西,准备要入驻于陈府,随时听陈祇这位主公的调遣。

    “逸达此去,祇就不强留了,不过,这主公二字,祇年少,难以担之称呼,若是逸达愿意,便称我一声公子如何?”陈祇把张进送到了厅堂之外时,唤住了正要离去的张进说道。

    张进不由得一愣,不过省起陈祇少年心性,主公、公子,不过是一个称呼上的变化,倒也无不妥,当下张进也笑了起来:“既如此,进告辞,还请公子留步。”

    孟管家就代陈祇将这位张进给送出了府,待到孟管家回到了厅中,陈祇就先问了一句:“老管家,这刘洪、徐岳,乃是何许人也?”

    孟管家刚刚端起了漆碗喝了两口,听了自家小主人此言,差点给呛了一口,干咳两声解释起来。刘洪是灵帝时期相当著名的学者,任会稽东部尉,长于天文与算学。按数术成算创造了乾象历,名震一时,后授术与徐岳,徐岳也是一位很有名望的天文和算学方面的学者,将此历法进一步地完善,这些,还都是门客交谈之时,孟管家听闻的。

    陈祇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还以为啃了本《三国演义》,读过《三国志》,就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时代,看样子,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一个时代不可能在一本书里就能完全呈现出来,看来,自己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刻苦才是,不然,如何能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候混上一口饭,挣出一些名声,也好满足自己穿越人士,总得在史书之上留名的梦想?

    就在陈祇陷入沉思的当口,孟管家一脸喜色难以掩饰,朝着陈祇长揖一礼:“恭喜公子,年未弱冠,便以有良材来投,日后之前程,必不可限量。想当初老主人在世之时,门下之客数十余,府内人声鼎沸,学术之论时有耳闻,可谓是门庭若市,可惜老主人却因刘氏父子,而遭此厄。”孟管家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恨恨连声,边上的那些个下人,就连贞儿瑟儿,也皆是一脸伤感。

    这让陈祇心中很是感动,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这些三国时代的普通人身上,得到了相当的体现。陈祇也在脸上挤出了一丝丝难过:“老管家就莫要太过伤感了。不过,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好奇,难道我父故去之后,那些门客皆尽离散了不成?”

    孟管家赶紧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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