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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无心惹得桃花乱-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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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两柄利刃直直射向曲幽,声音是我熟悉至极的阴冷:“把她给我!”

勉强睁开的眼看着去而复返的琉琅,我无力的靠着曲幽的胸膛,如离开水的鱼一般喘息着,连跟他打个招呼的力气的没有。

曲幽面带嘲讽的淡淡看他一眼,气息有些虚弱,气势却丝毫不减:“方才还知道火烧粮草将我调开,如今却是直接闯了进来,你可知我一声令下,就可让弓箭队将你射成蜂窝?”

琉琅不屑的嗤鼻:“哼,你消耗了真气,最多与我打个平手,但你若要厚着颜面搬救兵,我也无可奈何。”说着,快若闪电,狠若惊雷的一掌袭来。

曲幽蓄势欲接,琉琅却是虚晃一招后伸手夺我,转眼间,我已落入琉琅的怀里,顿时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难道,琉琅刚才走了之后喝酒了?难怪脸颊上染着性感诱人的潮红……

曲幽伸手欲将我夺回,琉琅一个冰冷的眼刀射去:“要打要争也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唯有我能救她,难不成你想让她活活痛死?”

曲幽动作一滞,单单望着我,不再争夺,不再说话。

琉琅低头看着我,眼中分明透露着焦急和关怀,嘴上却是如闹脾气的孩子般毒舌道:“蠢女人,你死了没?”

我瞪他一眼,忍着钻心的疼痛硬挤出两个字:“快了!”

琉琅却是微微勾起冷情的嘴角,继续毒道:“呵……不仅有力气瞪人,还有心思说笑,看来死不了。”

我心口一堵,差点没背过气去!

曲幽踱步上前,淡淡的看着琉琅,厉声道:“毒药是你下的,解药亦是你毁的,在火灵芝送来之前,你若不能保证碧儿安然无恙,我便杀了你。”说着,目光一转,问:“你可有何要求?”

琉琅斜睨着他,带着玩味道:“仅有一个。”

曲幽薄唇微启:“说。”

琉琅脸上带着嘲弄,伸出好看极了的纤细手指,指着帐篷的帘门,丝毫不留情面的撵人:“你,出去!”

曲幽美玉般温润的脸上染起一抹恼色,手指收紧成拳,看了看我,随即又缓缓松开,拂袖走出帐篷。

曲幽走后,琉琅迅速而轻柔的将我放回床榻,从不远处的柜子取出一个大碗,掏出匕首正要向着自己的手腕招呼,我忍着疼痛,虚弱的看着他,吃力的咬紧牙关蹦着字眼:“可不可以……不喝,你的血?”

琉琅挑眉:“可以。”

我眼睛微微一亮,正松了口气,却见他冷眸含笑的补充道:“吃我的肉效果一样,尝尝?”

我赫然愣住,忙拨浪鼓似的摇头。

这时,琉琅动作利索的将自己手腕划开一条细口,鲜血潺潺流出,很快便将大碗灌满。琉琅将软成一滩烂泥的我扶起,把碗口凑到我的嘴边。

或许因为曲幽喂我吃的那两粒药丸,或者针灸产生的效果,这次的毒性发作并没像上次那般失去意识,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眼前鲜红的血液,我是怎么都喝不下去的,琉琅见状,二话不说就喝下一口,吻住我的嘴唇,将自己的血强行渡入我的口中,逼我咽下。

一碗灌下后,琉琅又用匕首划破另外一只手腕,灌满大碗,继续用嘴对嘴的方式喂我喝下。两大碗下肚,心口的疼痛感渐渐奇异的消失,力气也一点点回到我身上,然而,琉琅却明显软了下去,无力的闭眼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

我揣着心里满满的内疚,弱弱的问:“琉琅,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琉琅睁开眼,冷冷斜睨着我,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倦意,缓缓的冷声道:“有你这蠢女人在的地方,我哪能放心走?方才出了帐篷,就站在外面等你追出来,哪知你这狠心的女人一点动作也无。见你没有追出来,我运着轻功到疆连镇打酒喝,想要浇浇心头的火气。那瓶酒喝下一半时在路上碰见只鸽子,本想捉来了烤来当下酒菜,无意中看见那‘曲幽身中奇毒,需火灵芝急救’信笺,猜到是你身上的毒性发作,重新把那带着信笺的鸽子放飞,就来了。”

95

 琉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无力的缓缓闭上,到最后没了音,也没了反应,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过了去,还是因为疲劳过度而睡过去了。

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再无半分不适,且还有几分舒筋活络后的畅快,我看着琉琅在苍白虚弱中显得凄然绝美的睡颜,相比之下,觉得自己就像吸走他精气的妖怪,自个儿倒是舒坦了,却把人家给祸害了!

目光一转,看见琉琅两只手腕上的伤口都仅用布条随意绑着,有点点血液浸透出来,触目惊心,忙跳下床在不远处的柜子一阵翻找,却没能找出个医药箱。无法,只好披着外衣出了帐篷,准备到军医那讨点儿绷带和伤药。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三更,只见军营中的士兵大多已在帐篷里睡熟,一路走来鼾声阵阵,放哨守夜的士兵虽站得笔直,却也有许多人撑着长枪打盹儿,有些一不小心撑滑了摔在地上,立马赶走了瞌睡,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继续守!

还未到达军营的帐篷,走过一处较为昏暗无人的地儿时,忽然有一个黑布袋子从天而降,落在我的面前。

疑惑的捡起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正装着我需要的东西,洁白干净的绷带和顶好的极品伤药。

我左眺右望了一下,扬声问:“谁?”

除了草地里蟋蟀的鸣叫外,寂静无声……

很显然,那人不肯现身。于是,我把手上的黑布袋子重新放回原地,抬步作势欲走。

果然,还没走上两步,便有一人影从黑暗中闪现,走近可见是个国字脸的年轻汉子,我还没做出反应,他便扑通一声单膝跪下,捡起那黑布袋子双手奉上,恭敬喊道:“教主夫人。”

我一时间没能适应这个称呼,半响才回过神来,接过黑布袋子问:“你是琉琅的人?”

那人点点头,一板一眼的快速回道:“属下是教主身边‘十一刹’中的头领大刹,另外十刹为救岚国王爷而被弓箭射杀,唯独属下一人幸存。”

由于他说话的语速太快,我听得模糊,只得抓重点词汇来理解:“哦……你是十一傻中的大傻。”

那人宽厚的嘴唇抽了两下,一改恭敬的语气,怒声强调:“刹,罗刹的刹!”

我耸耸肩,不可置否,拿着医药工具准备转身回帐篷。

身后那大傻兄忽然道:“教主夫人,属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脚步不停,翻着白眼道:“不是每当你这么问时,对方都会回答:但说无妨。我这人不喜欢卖关子,你爱讲不讲。”

然而,当他说出一句话后,我立马停住了脚步,他说:“教主绝无让宫姬怀孕的可能。”

 顿时,我的脑袋“铛”的一响,不正常的神经中闪现出个无厘头的问题,条件反射般的问道:“那琉琅能让母鸡怀孕不?”

在看见大傻兄满脸的黑线时,我气恼的拍了拍脑袋,改口问:“错了,错了,我是想问:莫非琉琅有不孕不育症?”

大傻兄当即义愤填膺:“当然不是!教主生猛无敌,举世无双,千年不灭,万年不倒!”

我不耐烦的摆手:“得了,先别急着给你家教主打广告,说正经的!”

大傻兄干咳了一声,正色道:“属下本不应多嘴,但近日见教主为您郁郁寡欢,置教中事物于不顾,属下只好斗胆擅作主张。您可知,历年来要胜任阴弦教的教主之位,必须修炼‘阴蚀心经’,此武功练成后威力巨大,但却极阴极寒,对于修炼者的要求颇多,其一、必须是体格奇佳的男子。其二、必须要定期阴阳调和。其三、在完全练成此功之前必须保持童身。

听到这儿,我暴怒,低声吼道:“你自己叫大傻,就当人家也是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阴阳调和是什么意思,既要定期和女人颠鸾倒凤,又要保持童身,你不嫌矛盾我还嫌渗得慌!”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这人衷心为主子说话我可以理解,但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忽悠我,就不可原谅了。

大傻兄却是急急上前将我拦住:“教主夫人息怒,属下对天发誓,绝计不敢欺骗您,您听属下说完,虽然阴宫之中有七名宫姬,且教主每月都要挑选一名宫姬进行阴阳调和,但教主至今为止仍是童身!因为,我教的七名宫姬都……不是女人。”

此话一出,我的下巴险些掉地上去,说话变得吃力:“那些个宫姬,都是、男人?”

大傻兄却是摇头:“也并非男人。如今阴宫的那七位宫姬是由前任教主养大,他们从出生那日起便被阉割,自小食用属性极致阴寒的药物,专门作为练功之用。教主修炼‘阴蚀心经’,每月都要与他们赤身相对,通过肚脐从他们体内吸取阴寒之气,再通过自己的肚脐并给他们灌输阳刚之气,在吸收与灌输间需上下摆动。那日教主命人将您从石牢带到他的房中,您看到的便是他练功的情景。”

我想起以前在那轻纱曼帐上活色生香一幕,心情十分的复杂,那时我看见琉琅压在一团白色上面,却不知他压的不是女人。我看见琉琅的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住了重要部位,却不知琉琅的命根子根本就是悬空的!

当时我就疑惑那个“女人”怎叫得那么销魂,恐怕是琉琅事先吩咐来叫给我听的。当时那屋子里的檀香加了料,想必琉琅自己也有被催情的成分。所以难怪他俩“做”了那么久后,琉琅起身时某物依然挺立着,他的欲望压根儿就没有发泄。

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大傻兄回道:“教主极好脸面,认为与七个阉人坦诚相待的练功方法乃奇耻大辱,将此事奉为机密,教中知道此事的人甚少。教主即便向您解释,也定然会在两人独处之时。”

我愣住,这才想起自从那日在树林一别后,与琉琅独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后来他为救岚佩受伤后,又是一别月余,今晚再见他时,他误以为我和曲幽和好,怒气冲冲的跑了,再跑回来的时候放了两大碗血给我喝,虽然独处,却是虚脱了……

还记得那天在树林,琉琅字字飚着阴风的怒吼:“只因他一句话,你便要放弃我!?”

我确实不该相信曲幽的话,为了让我和琉琅决裂,他又骗了我……

记得,当时琉琅曾面带哀求的说:“你先听我解释。”

只此之后,我竟误会了他这么久……

大傻兄见我久久不语,误解道:“教主夫人,您大可不必介意,今后教主不会再与那些低贱的阉人有肌肤之亲,教主在那次庞护法谋反后走火入魔变作十岁孩童,反而因祸得福练成了‘阴蚀心经’。”

我恍惚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

回到帐篷,看着琉琅妖精般魅惑人心的睡颜,我裂开嘴角,下意识的傻笑了起来,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许多……

当然,消除了那七妻伴子的顾虑,心情能不轻松吗?

凭借着替那些伤兵包扎的经验,用绷带和伤药把琉琅两只手腕上的刀口重新处理了一遍,这时,琉琅忽然翻了个身,眼睛依然闭着,手却准确无误的将我带进怀里,我靠在他的臂弯上,抬眼看去,只见他的表情恬静而安详,正微弱平稳的呼吸着,俨然一副正处于美梦中的状态,却下意识般将我抱得死紧,担心扯到他手腕的伤,我一动也不敢动,老实的待在他怀里,在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下,闭眼,微笑,睡觉。

不知为何,总觉得似乎有视线停驻在脸上,我猛地睁眼,只见琉琅紧闭着漂亮的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搭下,除了异常养眼之物,别无其他。

我疑惑,这不没醒呢嘛,于是再次闭眼,微笑,睡觉。

次日清晨,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将我惊醒,在朦胧的睡意中,我皱起眉头,刚把目光的焦距调节好,便见小青枣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在帐篷口,指着琉琅,怒气磅礴的厉声质问:“阴弦魔头,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目光在游移间变得闪烁,气愤而又涩然的叫道:“你们……你们!无耻下流,奸夫淫妇!”

我被骂得莫名其妙,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脑袋搁在琉琅的左臂上,琉琅的右臂搭在我的胸部上,我的一条大腿弯曲抬起,正夹在琉琅的两腿之间,另一条大腿攀在琉琅纤细的腰身,两人如藤蔓般极为暧昧的扭曲纠缠在一起。

见此情形,我电击般弹坐起来,只觉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人瞧见,就跟被当场捉奸是一样一样的,丢脸,丢大发了!

显然,琉琅跟我一样被那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吵醒,睡美人般慵懒的将眼睛睁开一丝隙缝,无血色的脸上虽不似平常那般意气风发,但目光中的阴戾气息却丝毫不减,冷冷的瞥着小青枣,十分不耐烦的吐出反客为主的字眼:“滚出去。”

小青枣气得红了眼,当即晃动着短胳膊短腿冲过来,一拳袭向琉琅面门:“魔头,拿命来!”

却见琉琅微微偏了偏身子,轻巧躲过那虎虎生威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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