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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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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默森说,他之所以有运用这种精神力量的能力,全靠神赐;他只不过是在分配那个伟大的精神所赐予的力量罢了。
  艾默森不仅用水晶治病,而且用它来诊断疾病。他说:“一般我们都在夜间使用它,在夜里水晶能帮助你在黑暗中看清东西。”当有人生病的时候,他可以用“水晶的魔力”为他检查身体。
  “它就像调光射线一样射入身体。通过这种方法可以看到人的内脏器官,了解哪里出现了病变。你可以看见三维立体的效果而不仅是平面的图象,而且你可以看见整个人的状况,包括他的思想。它不像是静态的照片,它是运动的,立体的。你甚至可以到你自己身体内部去看一看。水晶会显示出你的病灶所在,帮助你医治自己,净化自己。我不能告诉你们它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但它的确很灵。你们一旦看见它,看见你们自己身体里的病灶,你们就会相信它,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艾默森与哈里·欧得菲尔德一样对水晶治病的魔力深信不疑。与哈里不同的是,艾默森用水晶的魔力改变了自己的知觉,这使他能用一种不寻常的眼光来观察世界。
  我们离开艾默森后,驱车去坎能支多保留地问询酋长的住所,最后我们找到了他住的小活动房。他的活动房安置在一个光秃秃的山腰上,周围是他族人的房子。酋长跟我想象的全然不同,他没有我们在西部片里常见的那种高大坚毅的外表,他个子矮小,脸庞削瘦,颧骨高耸,带着热情友好。仿佛见到老朋友的笑容(见图片25)。你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漂亮的五官的骨骼轮廓,好像一个生动而富有活力的头骨,上面覆盖着一层经过岁月雕琢、被太阳晒得微微起皱的皮肤。
  
  图片25:
  (上)帕西奥·多明圭,印第安村民的宗教顾问。
  卡瓦斯——位于新墨西哥州查戈峡谷的古安萨兹遗址。
  (下)刻在那瓦乔人聚居地的峡谷墙上的文字和图像,表现出他们对于人类来源于异域及对于水晶头骨的信仰。
  里昂·塞卡泰罗,那瓦乔人的宗教顾问。
  他名叫里昂·塞卡泰罗,他更喜欢他那个小部落的族人们叫他“精神领袖”而不是“酋长”。里昂似乎对我们的突然来访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也没有为此而不快。但是,当我们告诉他我们正在寻找水晶头骨,而且据我们所知就在他的领地时,他显得有些惊愕,甚至还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他的族人把水晶头骨视为圣物,他是不能公开谈论圣物的。“只有最神圣的人才能知道水晶头骨在哪里,并且接近水晶头骨。根据我们的传统,我们从不公开地使用水晶头骨。”他说:“头骨藏在深山中,是不能被带出来的,只有水晶头骨守护者知道它在哪儿。”
  显而易见,他不能自由地谈论这个话题。但是他说,我们可以过几天再来,那时他或许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东西。
  我们借此机会参观了当地几个古遗址。在那里我们参观了地处吾德台地的阿那撒兹石屋。石屋是一千多年前阿那撒兹人在峭壁下的山洞里开凿出来的,公元1100年左右,远在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它们就被废弃了。没有人知道其中最古老的石屋是在多少年前建造的。这些石屋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一条土路上驱车26英里,穿过沙漠和干涸的河床,我们还参观了位于查可峡谷的当地最大的古代文化遗址。
  阿那撒兹的意思是“古老的东西”。有关阿那撒兹人的情况所知甚少,我们只知道他们被认为是今天的飘布罗族的祖先,也许是同一地区的豪匹族和纳瓦乔族的祖先。我们还知道他们和阿兹特克人通商,也许他们还跟住在数千英里以南的玛雅人有着贸易往来。一个有力的证据是古老的中美洲人用绿松石制作了许多物品,而绿松石只可能来自这一地区。此外,在一些阿那撒兹遗址中,人们发现了生存年代至少在公元1000年的琉璃金刚鹦鹉的羽毛化石,而这些羽毛鲜艳的鹦鹉只产于墨西哥南部甚至更南的丛林中。最新的理论说,这里的土著人和阿兹特克人有共同的祖先。现在一般认为阿兹特克传说中的“七穴地”就在南科罗拉多州杜兰哥附近。
  阿那撒兹人还是伟大的天文学家。他们的很多住房和艺术品都适合用于天文观察和预测。比如在查可峡谷,在一大块平坦的岩石上刻着螺旋形的图案,相邻的岩石上有些缝隙,只有在夏至时,阳光才能照到螺旋图案的中央,只有冬至时两缕阳光才能照到螺旋形的两侧,这两块岩石就好像一只自然钟一样。
  像玛雅人一样,阿那撒兹人也相信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他们有一种用于宗教仪式的建筑,叫做“基瓦”,是一种一半在地下的半圆形建筑。阿那撒兹人认为“基瓦”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据说只有当行星在天空中与围绕在基瓦周围那些人口的位置对应排列时,通道才会打开。
  我们到达的时候,里昂的孙子们正在屋外玩耍。里昂跟我们打了招呼之后,便请我们进屋,他正在准备第二大的部落会议。他说他已经请示过部落的长老和神灵了。他还说,虽然部落的规矩是不谈论水晶头骨,但是纳瓦乔族的老人说会有一天地球上的人类都讲同一种语言。里昂告诉我们:“他们说将有一天,白人的孩子会来找土著人,学习土著人的知识和智慧,并让我们教他们如何把地球从毁灭中拯救过来。”这就是他决定再给我们讲一点关于水晶头骨的来历的原因。
  里昂先解释说,纳瓦乔族是一个强悍而独立的游牧部落。他说,当西班牙人刚到这里的时候,他们把他的部族——坎能支多——叫做“骷髅头族”。他说,作为这小小部落的首领,他有责任记录部落的重大事件,并且让部落的历史一代代流传下去。他到现在还保管着17世纪初西班牙人刚到来的时候,他的部落所属地区的地图。当我们问他这些是不是他的祖先拥有的土地时,他回答说:“在我们的传统里,我们不相信任何人能拥有土地。人类属于土地,而我们属于这片土地,这片骷髅头之地。”
  接着,他拿出一张古老的地图,我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坎能支多部落古老地区的鸟瞰图看上去特别像一大片沙漠中的一个骷髅头侧影。
  里昂指着图上的一座山,解释说他的族人把这座山叫做“骷髅头的耳朵”。纳瓦乔族很久以来就把这座山看成圣地。后来我们发现在纳瓦乔部落中有一种很流行的说法,把它叫做“神圣的水晶山”。接着里昂指着一大片好像是峡谷的地方告诉我们,他们部落把这里叫做“骷髅头之眼”,或者“圣山之眼”。他指着他和他的族人所居住的那一小片土地告诉我们,在他的部落中,这块土地叫做“骷髅头山口”或者“圣山之口”。
  但是里昂嘱咐我们不要把地图拿给别人看,他解释说,他的族人不愿意外面的人来寻找水晶头骨。他说在过去那些年里,白人从他的族人那里夺走了太多的东西,从今以后他不允许他们再拿走坎那支那的任何圣物。他告诉成们,他完全理解人们对水晶头骨的兴趣。尽管如此,他还是恳求我们“别再找它们了”,对于头骨最好是顺其自然。
  “人们并不真的需要用眼睛看到水晶头骨,他们只需要知道它的存在,知道它们在这个世界上,正在行使着它的使命,知道有人在仔细看护着它们就可以了。你们就把它当作山,当作树,当作风,当作雨,任由它自然存在吧。”
  他补充说,如果水晶头骨被放在博物馆的玻璃盒子里,它们就会“失去魔力”。
  接着他说,他想告诉我们一个故事,是从他祖父那里听来的。据说他的族人有一次发现了一件水晶做的东西,非常漂亮,看上去好像还是一个“挺新鲜的小玩意儿”。如果把它摆弄对了,它就会向四面八方发射出耀眼的光。后来到了17世纪初,西班牙人来寻找黄金。坎能支多人没有黄金,但他们知道西班牙人想找某件东西,并且愿意帮助他们,于是部落里有个男孩从山洞里把水晶取来给西班牙人看。他以为这个“小玩意儿”一定是他们寻找的东西。但西班牙人好像对它并不感兴趣,于是他便给他们演示这块水晶是怎样发光的。他把那块水晶摆弄了一番,它就射出耀眼的强光。虽然是在白天,那种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西班牙人被吓坏了,他们向水晶和那个土著男孩开枪,然后骑马飞奔而逃,留下的那个受伤的男孩最终流血而死,水晶也成了碎片。
  对纳瓦乔族的坎能支多部落来说,这是个深刻的教训。从那时起,他们逐渐意识到白人对他们不能理解的事物就要斩尽杀绝。坎能支多部落的人差不多已经灭绝了。像数百万其他美洲土著人一样,那些没有死在欧洲拓荒者枪下的人多数死于欧洲人带来的疾病。据估计,仅天花和疟疾这两种疾病就夺走了大约1000万人的生命,而那些极少数幸存的印第安人则被驱赶到越来越小的保留地上。那些保留地都十分缺乏生活资源。虽然坎能支多部落的遭遇几乎是无法忍受的,但他们还是从这难以置信的困境中挺过来了。他们的这种经历使他们不再轻信外人。
  “但是现在,”里昂说:“是让我的族人们知道我们的传统的时候了。”
  他先讲述了他们部落的起源。他们来自“骷髅头之眼”,在一次大洪水之后从地底下的洞穴迁来此地,每年他们都要回他们的发源地举行一些祭祀。
  克利斯委婉地告诉里昂,我们从人类学家和考古学家那里听说,所有的印第安人都是很早以前从亚洲途经跨越白令海峡的大陆桥迁移到美洲的。一万年前,这座大陆桥连接着俄罗斯的东北部和阿拉斯加,难道他的部落不是从那儿来的吗?里昂回答说,他在学校里也听老师这样说,但部落里的老人们则坚持另一个说法。他说他怀疑人类学家们提出土著人并不比白人更“土著”可能别有用心,而他的部落则有他们自己的历史故事,总之他们是自从“太古时”就在美洲大陆上繁衍生息了。
  里昂还说,因为部落长老曾经告诉他,将来有一天“白人的子孙们”将需要他们部落的人的帮助,他决定如果我们感兴趣的话,欢迎我们参加他们部落一年一度的去发祥地的祭祀活动。他说在此之前,除了住在附近的飘布罗·阿已支和豪匹族人偶尔派代表来以外,这种神圣的祭祀从来没有让本部落以外的人参加过。但是今年,特别是因为他很难使本部落的年轻人保持对自己的传统和发源地感兴趣,所以如果我们愿意的话,他欢迎我们和他们一道去。
  能被邀请去参观祭祀,我们非常激动。几天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里昂的房子,这是集会地点。大约有三十来人已经到了,他们有的很舒服地坐在铺着鲜艳的纳瓦乔毯子的沙发上,有的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旅途用的各种物品。因为去“发祥地”的路途很远,而且是在沙漠地带,我们要走一些很难走的路,所以他们建议我们不要开车去。里昂让我们坐他的四轮小卡车去,可惜载人的车厢里早已装满了他的远方亲戚,我们只好坐在后面。
  沿途满目苍凉,山路崎岖,在尘土中颠簸了几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开出了太平顶山,到达一个废弃的营寨。
  我和克利斯把帐篷面向沙漠的奇景支了起来。正当我们开始打开行李时,一个年轻女人向我们走来。“长老们想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帐篷朝着北面。”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理解的笑容。我们诧异地向四处望了望,看见所有的帐篷都朝着另一个方向。我们有些不知所措地赶紧把帐篷放倒,向东重新立了起来,这样第二天早晨它就能向朝阳问早,迎接新的一天了。
  其他人搭帐篷的时候,我出去散了会儿步。笼罩在峡谷上方的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沙漠的灌木丛和远方的山峰呈现出淡淡的蓝色。这一片土地是多么?”阔美丽啊!大片的风景在我面前展开,极目望去,四处都是旷野之地。我想到英国到处是齐整的田野,哪有半点荒凉。我们好像长期以来把自然看作蛮荒之地,当作对人类的威胁。在英国有很多神话讲述驯服的土地,我们总是把它们形容成地狱般昏暗的危机四伏的地方,至少在几百年前最后的一片森林被砍倒前是这样的。我们对于不能驾驭的事物似乎总是心存恐惧——哪怕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比如荒地、野生动物以及我们认为不开化的野蛮民族。其实,最使我们害怕的也许还是我们自己身上的动物本性。
  我开始想头骨的吸引力是否在于它是大脑的容器。是不是因为我们相信人脑的优越性,水晶头骨才有这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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