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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红狼太子-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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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的。但是,仅仅对洛翔和苏晶而已,不包括眼前这仿佛要拿我泄愤的男人。
  〃那你打算怎麽办?〃我问道。
  〃我当然不会答应。〃辛铭恩答得理所当然,〃不过魏伯不是好惹的,我怕万一把他整翻了,紧跟著太後就要来了,那更加绑手绑脚──所以苏进,我希望你帮我。〃
  〃没问题,怎麽帮?〃我满口答应著,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起来。
  〃我答应跟洛翔合作,当然前提是你要说服他。还有,我要把M帮的人给引出来──苏进,你介不介意借几天给我?〃
  我笑了,自然得拍拍他的手,道:〃我是不介意,但我怕被老奶奶知道,我会吃不了兜著走。除非,你能确保安全。。。。。。〃
  对这个问题,辛铭恩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笑,他道:〃你不是我的保镖麽?要确保安全,是我该向你要求的吧?〃
  我怔愕,什麽时候我又变回他的保镖了?
  看我犹豫,辛铭恩轻笑,缓缓从身上掏出了另一把全新的德制MC手枪,大庭广众之下从桌上推给我。
  我看著发慌,赶紧收好,甚至来不及检查是否空枪。
  转眼看,辛铭恩没事人似的,继续努力消灭食物。
  我慢慢品味著咖啡,直到他再度开口:〃如果你不介意,就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止,把时间全部交给我怎麽样?〃
  〃要扮演一个什麽角色?〃我放下咖啡杯,抬腕看表,现在时刻下午一点过五分。
  辛铭恩放下餐具,冒出这麽一句:〃苏进,我们约会吧。〃
  〃时间,地点,是一次性的,还是连贯性的?〃
  後面的专业术语显然让辛铭恩有些发晕,他微皱起眉头,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忍俊不禁,再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得解释起来:〃顾名思义的麽,连贯性就是可以转换地点的意思,比如从餐厅挪移到电影院,再挪移到。。。。。。〃
  话未说完,我被辛铭恩啼笑皆非的神态吓住,也就止住了话语。
  果然听到一声带笑的反问:〃电影院?〃
  〃你不喜欢看电影麽?我很喜欢的。〃除了琢磨演技之实用价值外,我喜欢电影的理由,还在於短短数小时内,银幕中可以闪烁无数形态各异的人生,电影一定有人,哪怕是动物电影,也是以人的观点去判别动物的喜怒哀乐──什麽时候街上的小狗拍了部以人为主角的电影,那才是真正的动物电影。
  置身其中,去欣赏和品味别人的人生,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是件很轻松的事。很多时候,我恨不得连自己的人生也仅做旁观,剔除欲念,删去苦乐,抽干情感,只剩下一双冷眼,哪怕行尸走肉,也是好的。
  但我也知道,我做不到。
  便只好这麽活著,假装什麽都不在乎,用笑容掩盖一切的心事,只要别有人好奇得来探究,我乐於做个虚假的自己。
  辛铭恩看了看表,道:〃现在看电影,早了点,还有没有其它的消遣?〃
  摇了摇头,我说,随君吩咐。
  〃黑鹰〃首领的约会地点果然不同凡响,一路飞奔向郊外,我还以为是什麽度假别墅,哪想到目的地居然是墓地,辛铭恩让司机在车上等著,他跟我两人踩著能扎到小腿肚的杂草往里走去。
  这里是个公墓群,然而,辛铭恩所要寻找的墓地显然不包括在那齐齐整整排列的墓碑里,他大步得走著,直到翻过布满墓碑的小山头,在山另一边的脚下,丛林茂盛的深处,我几乎难辨东南西北了,辛铭恩却毫不迟疑,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停住了脚步。
  我凑前去看,只见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孤零零得竖立著一个石碑,仿佛是已经有了些年代的石头,碑上刻著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许东林之墓〃,旁边还刻上了埋於此地者的生卒年月,死者在这个人世仅仅活了二十八年,尽管算不上夭折,但还是难免让人生出一点惋惜之情。
  我不晓得这墓中的人跟辛铭恩究竟有什麽关系,留心观察辛铭恩,他的表情说不好究竟是什麽,我想应该是各种情感的混杂吧,悲伤是有,从眼神可以看出,那是并不掩饰的真切的伤痛,但除了悲意,仿佛又还有些别的什麽,是什麽呢?
  陪著辛铭恩站了良久,我不出声,他更是安静,默默得注视著这墓碑,仅此而已,不鞠躬,当然更不会变魔术一般掏出香来点上。
  在我以为这静穆会一直持续到辛铭恩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轻轻得笑了一声,开了口:〃苏进,你猜猜看,这块墓的主人是谁?〃
  我摇摇头──我又不是神卜,没点提示,哪可能命中。
  〃谅你也猜不出来,许东林。。。。。。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句话说话的人语气平淡如常,但听话的我却被震得目瞪口呆。原因无它,就我所知,辛铭恩的父亲是辛家的入赘女婿,大名可不是这个许东林,他是跟妻子在一起交通事故中遇难身亡的,夫妇合葬於一地,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当是知道我的困惑,辛铭恩淡然一笑:〃很奇怪?另外那个男人是我的继父,不过,这个秘密,也就只是几个当事人知道而已,可惜,我那时候已经懂事了,所以没办法连我也骗过去。〃
  我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问出来:〃为什麽要作为一个秘密呢?〃
  辛铭恩又住了口,他低头看表,我自然得跟著照做:时间是下午四点二十分。
  〃走吧,先离开这儿。〃他道,同时向我伸出手来。
  我犹豫了两秒,还是握上了他的手,辛铭恩也没有客气,就这麽牵著我,往山外走去。
  一路无语,到已经能看到车影了,我想放开,但辛铭恩握得更紧,他回头瞥了我一下,道:〃习惯一下,不要那麽别扭。〃
  忍不住苦笑──到底是谁别扭?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决定由著辛铭恩了,似乎,我对所有在幼年就失去至亲的人,总有一份同病相怜,总觉得这样的孩子长大之後,便是性情乖僻一点,也是可以原谅的。。。。。。我就是由此原谅了自己,现在又有什麽道理容不下辛铭恩?

第三十六章、
  许东林的故事本来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正如同洛云此人,也应该是与我的人生全无交集。
  然则他们二人有幸生子辛铭恩、洛翔,这两人偏偏与我纠葛甚深,於是没有关系也作了关系,本该全无交集,却影响人生。
  辛铭恩说许东林,倒还真的象在说一个简单但曲折的故事,爱情与阴谋,信任与背叛的故事。也许真正可笑的,大概是每一个人,当他在被爱情友谊背叛之前,永远不相信自己将会是那场悲剧的主角。
  比如辛铭恩的妈妈,想必在作新嫁娘的时候,也不过想拥有一个属於自己的家庭,对身边的男人,便不是百分百的信赖,也万万料不到就是这个新郎,会有一天串通了外人来夺自己的性命──那麽狠,那麽绝。
  辛铭恩说,当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真相,但他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父亲的失踪不是单纯的失踪,必定是已经死了,而且一定是死在了母亲的手里。辛家的人,容不得冒犯,更容不得背叛,所以,父亲绝对不是象众人说的,只身离去,他死了,说不定,死前还经受了一番折磨。
  〃那你是怎麽找到他的墓地的?〃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问道,那地方并非正规的墓场,从墓碑上可以看出,非经专人之手,几乎就可算是草草埋葬,比政府无名公墓的通用墓碑还要破败。
  辛铭恩给我的答案是意料之中,他道:〃我成年以後,外婆才把事情完整得告诉了我,包括他的埋葬地点。但我能怎麽办?把‘黑鹰'的叛徒重新风光下葬,只因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跟他两个人正在海边吹冷风,这一路来,我不知道辛铭恩是不是有意为之,但就我的观察,回到城中我们的车後面就多了尾巴,直到进入地广人溪的临海区域,这条尾巴才又倏然间不见了踪迹。
  看辛铭恩对待尾巴的态度,我想那应该是一种〃保护〃而不是〃威胁〃。
  所以我现在的注意力,几乎是全部集中在了辛铭恩的故事上,我问:〃那你自己呢?你对父亲的印象如何?〃
  他微微一叹,苦笑道:〃快要没有什麽印象了。我只记得,他还是很疼我的,相比起母亲,倒是他常常会抱我,他似乎总是和善的,至少我怎麽都没能想起能让我恨他的事。〃
  〃那时候你多大?〃
  说真的,我还是很有些惊诧,尽管〃黑鹰〃的势力庞大,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秘密居然能够深埋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不为外人所知,实在是一桩奇迹。
  〃六岁吧,快七岁的样子。不过因为家庭的关系,我懂事得很早,从小就被教导著怎麽不去给父母添麻烦。〃辛铭恩看著我笑,夕阳的余晖中,整个人罩在金光里,耀眼得让我不得不移开视线。
  海风越来越大,掀起海面层层叠叠的浪涛,浪头摔碎在岩石上,溅出无数零碎的海滴,借著风送来海的咸腥。我们站的位置靠海很近,如今的涨潮时分,更是全身沐浴在从天而降的海水雨中,不多时,我脸上已全是海水。
  〃曾经有段时间,对父母,充满了恨意,更恨的是母亲──我始终是觉得,她是罪魁祸首,是她逼我要去接受一个这样的命运。我还发过誓,绝对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我不爱人,这样就可以不去害人了。〃
  仿佛是自嘲的几声淡笑,我依然无语,不知道该怎麽接口。
  这个人是在向我坦白心路历程麽。。。。。。我并非不习惯这样的坦率,但仅就有限的人生经历而言,能够对我剖心至此的,只有妹妹和洛翔,情感这玩意,太过纤弱细腻,不适合始终在刀口上舐血的人来深究。
  我麽,从来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却不想,同道中人似乎还是不少。
  〃你不是问过我,到底爱你什麽吗?〃又是一笑,〃天晓得,我也想弄清楚你到底有什麽魅力,可以吸引我到容不下别人的程度。我给不了这个答案,苏进,你能给我吗?〃
  话到这里,我无法再保持沈默,浪涛的声响渐重,而辛铭恩的话始终有著穿透一切的力量,抹了一把脸,擦去汇聚在脸上的水珠,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叹了口气,然後才笑道:〃恐怕不能。我很难理解别人对我产生好感的理由,因为我自己是很不喜欢自己的。如果要我说什麽,我会劝你从现在开始,执意专注我的缺点──若我真的有你所说的什麽吸引力的话。〃
  辛铭恩大笑:〃这是你给我的答案麽?〃
  〃。。。。。。不是,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苦笑,朝海再迈出一步,〃我一样不希望伤害你。即使你愿意给我机会,我却不晓得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可以走出自己的束缚。这对你,太不公平。〃
  〃我不喜欢自虐,〃辛铭恩拍拍我的肩,像是开解,又似安慰,〃不过有些事,执著一点也没有关系。至少,我相信你。〃
  我回以一笑,顺势抱了抱他,〃辛铭恩,我也信你。〃
  阴差阳错,各自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他未怀疑过我,曾经的似敌似友,又是何时有了这份信赖?也许,许东林的事对他的影响其实是深不可测,他的情感逻辑是──爱之前,必先信,哪怕盲目。
  想到这里,不由好笑,却又止不住得悸动:如何才能不辜负此情此义?
  转出海滨区域,尾巴又跟了上来,我在後座上前倾了身留意後视镜,天色已暗,看不清车牌号,不过仍能清楚得看到那是辆白色的日产车,它也不是完全紧随,偶尔还是让两三辆车夹在中间,但始终保持不离不弃。
  我看著不耐,又见辛铭恩在车中闭目养神,更觉不悦,便对他道:〃你就不能想办法甩掉後面的那条东西麽?约会还要被人跟踪,也太煞风景了吧。〃
  〃这是保护。〃辛铭恩稍微打开了一下眼睛,目中含笑,说完复又闭上。
  好吧,我尽管来气,可也没有办法,毕竟方向盘不在我手上,油门也不在我脚下,就算我想练习惊险车技,目前还不是时候。
  於是,只好学辛铭恩的不动如山,头靠垫休息,但我这人,焚心似火,哪里能安静得下来,不多会又睁眼,轻叹一声,定定得注视著辛铭恩的高鼻梁,直有种想将其再往脸部镶嵌得深点的冲动。
  许是意识到自身的危险,辛铭恩总算开了眼,把征询的目光投向我,继而好笑道:〃别这样麽,我如果摆脱了它,到时候人家回去一汇报,外婆那里又要交代,麻烦。〃
  闻言,我不禁冷哼:〃原来到底是太後听政。〃
  天可明鉴,此话出时,我不过是基於自己的愤懑,不作冷嘲热讽之想,然而离弦的箭射出,划破长空时便不再受弓手操纵,这一箭一路疾飞,看来是准确无误得射中了辛铭恩的心脏,
  只见他脸色忽沈,瞟向我的眼神多了份恼怒,距离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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