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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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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左思南也停了笔。“可惜呀,忘拿印章了。不美。”他遗憾地说。
    “好办。请傻小子稍候片刻。”金兆枫取出刻刀和一块青田石,稍作端详之后,便刻了起来,一面下刀一面吹着石面上的碎屑。刻毕,沾上印泥打出小样,稍作修整后,又在石头侧面题上边款‘己巳夏月兆枫敬刊’。一切停当,他双手奉上,“小可不才,乞请左兄笑纳。时间紧,任务急,擅制白文印章,未请示下,当面恕罪。”
    左思南接过来,重打小样看了看,随后,在自己的画纸上施了印。“行啊。以后开了店,就照你这三分钟一方印的速度,咱们得挣多少银子呀!不用干别的了。我找你算是找对了,多合适啊。嘿!”他走到金兆枫的画作前。细细地品着。“嗯……不错,又进步了。这笔墨越来越有力度了,构图也好。这叶子画得厚重豪放,这鹌鹑也显得朝气盈溢,身上还有李苦禅的意思呢。留着留着,以后好好儿裱上,挂店里还能卖呢,价儿也别标得太高,就标二百吧,合你原来一个月的工资。您老费费神,给我也评判评判。记着,过年的话多说,清明的话少提。上眼吧您哪。”
    金兆枫刚一上眼,就有了感慨:画得真好!“啊呀嗬——”他念着京韵高叫一声,“美极呀美极!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看我应该是士别一日当刮目三次。长得太快了。瞧这山画的,草木疏密有度,施墨浓淡得当,皴擦点染无不恰到妙处。哎呀,不是一般的好了,还真有几分黄宾虹晚年黑密厚重的画风呢。这张也留着,赶明儿也裱上,也标上价儿挂店里卖,你这张比我那张强得不止一点儿半点儿的,怎么也得标四百呀。好哇,不错不错,今天就算咱俩挣了六百吧。”二人同时开心地大笑起来。发自内心的笑声真美!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哪?听你们这一乐,我这心里头松坦多了。”爷爷在门外搭上话了。
    “爷爷快进来,外边儿多热呀。”说话的时候,金兆枫的笑声还带着尾音儿。
    “干吗呢这是,这么欢天喜地的?不过年不唔的。”爷爷进了屋儿,看着二人不解地问。
    “爷爷,您老可是真正的高手儿。我和兆枫一人画了一张画儿,您费心给我们俩指点指点。”左思南上前献着殷勤,脸上笑得跟花儿似的。
第一章风花雪月 (52)爷爷是大家
    “嗯,好。我帮你们瞅瞅吧。”老人看着金兆枫的那张。“你这芭蕉画得太肉,笔上的水太多,晕散太过了,应该薄一点儿就好看了。这鹌鹑身上又太薄了,毛茸茸的劲儿没出来。你看。”怹扯过一张宣纸,熟练地运起笔。“画芭蕉的时候,笔不能太拖,应该这样儿才对呢。”一面说着一面示范。“这就比你那样儿利落多了。先晾一会儿,过几分钟把叶筋添上就齐活了。鹌鹑我就不画了。”
    金兆枫看着,体会着。“爷爷,您就是好样儿的。我还得跟您长进。”
    老人得意地笑着。怹又看着左思南的山水片儿。“你这山画得太做作,没必要用那么多的皴法,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爱标榜自己的聪明孩子。还有哇,晕染的时候,笔别太湿,你看看,都滴到纸上了——这要是赶上过去进京会考,你在考卷上来这么一下子,那就得把考试资格给取消了,这在过去叫作黵卷。一个小墨点儿就能把几年的寒窗苦读都给耽误了,太不值了!画画儿画的是意境,不是技术,讲究的是道法自然。不过……还算可以,以后还要多练才行啊。”
    “我们俩还觉得画得不错了呢,还想挂店里卖钱呢。”金兆枫有些垂头丧气了。
    “我给你们提意见是为了让你们还能进步,要不,怎么百尺竿头哇?该卖就卖,价钱标低些呗。不过……你们这画片儿补壁还是不成问题的。大师也不是一离了娘胎就那样儿,本事都是慢慢儿长的,有的大师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不如你们呢。”爷爷刚柔并济。
    “爷爷,您看我们以后能当上大师吗?”金兆枫兴奋地问。
    “大师?谁呀,你?你别尿炕把被卧弄湿了就万幸,留神你妈用掸子抽你屁股。哈哈哈哈……拿心画,别光指着笔墨使劲儿。把画儿画好了,你就不会因为尿炕挨打喽。”
    “三位爷,该用膳啦!各就各位吧。”老妈在客厅高声地喊着在家的食客们。
    “我妈嗓门真亮。我画画儿没尿炕,这一嗓子差点儿把我吓得尿了裤子。”金兆枫说。
    “哈哈哈哈……”爷儿仨一同笑着进了客厅——用膳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忘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老规矩,说得挺欢,吃得挺慢。爷爷的嘴今天开了张,怹向家里家外的两个孩子大肆弘扬着文明古国的传统文化,直说得嘴皮子发痒:物件儿说到从商彝夏鼎秦砖汉瓦到宋代名窑到元代青花到明清彩瓷硬木家具到文房四宝竹木牙雕,书法说到从秦篆汉隶到魏碑二王到颜柳欧赵苏黄米蔡到翁刘成铁,绘画说到从五代荆关董巨到宋朝李刘夏马到元朝吴王黄倪到明朝文沈仇唐到明清四僧(弘仁、髡残、石涛、八大。)到清朝四王吴恽扬州八怪到南张北溥南北二石,篆刻说到西泠八家(前四家为:丁敬、蒋仁、黄易、奚冈;后四家为:陈豫钟、陈鸿寿、赵之琛、钱松。),文章说到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说欢了自己,也听傻了别人。
    爷爷小的时候,老祖还没分家,当时的家里有的是名瓷名画儿古董珍玩,那些久居京城的书画家们也常来家里以文会友,或品茗手谈,或切磋笔墨技艺。家里的老辈儿人都是使过钱的,除了古道热肠的义举,还留住了一身的玩意儿。旗人爱玩儿爱文化,好的就是这一口儿,要不,知书达理的好修养从哪儿来呀?
第一章风花雪月 (53)流氓真爷们儿
    “老爷子,您润润。思南、兆枫,你们俩也龙缺水了。”先离席的老妈给老少男人们端上了茶水。“今天这饭吃得真不错,净拿话解饱了。瞧你们这热闹劲儿,跟群英会似的。”
    “什么群英会呀?我们是萝卜缨子开会。咳,这说美了听美了其实都不算是美,等过了多少年以后哇,能听见别人儿兴高采烈唾沫星子乱蹦地在背地里称赞咱们爷们儿,那才叫是美呢。”爷爷真是活得太深远了。佩服。
    三个人都挺话痨(话痨:北京俚语,意为说话过多。)的。他们舒坦地品着茶,说着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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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兆枫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虎黑子。他到底几点来呀?
    不经念叨的家伙!来了。
    “兆枫!兆枫!兆枫在家吗?”有人在叫院门。声音很大,显然是提高了音量。
    “谁呀这是?嗓门儿可真够大的。”爷爷说。平时,家里很少来人。
    “虎黑子来了。我先去开一下门。”金兆枫边说边冲向了院门。
    虎黑子提着一个布口袋站在院门外,干净的白汗衫已经快湿到裤腰了。“兄弟,又来你们家了。我上次来的时候,你还没上小学呢。”
    昨天在建国饭店里,虎黑子就打算好了,他要替金家留下这对儿鼻烟壶。回到家,他与同居已久的女朋友商量此事。经过几年辛苦的打拚,家里已经有了一百来万的积蓄。起初,女人竭力反对,劝虎黑子别把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打了水漂儿。虎黑子对女人说:“老赵想买的东西没有不合算的。你丫没看见,兆枫怕以后赎不回来了,挺大的老爷们儿都他妈哭了。我就想跟他交朋友,这回机会来了,我非他妈这么干不可。兆枫是我最佩服的孩子,别看他小,以后准能成大事儿。我这条命是我爸我妈的,我这辈子的感情都归你了。我就保证一条儿,你跟了我,我他妈绝不让你受委屈。”女人捂着脸哭了,她相信自己的爷们儿——自从她把Chu女的身子给了虎黑子,虎黑子就从没在外面再找过别的女人。女人答应虎黑子,第二天中午以前一定把现金如数取到家,银行不行就找朋友暂借,不会误事儿。当晚,感激涕零的虎黑子用少有的温柔给了女人最好的补偿。两条赤裸的身体充满原始的激|情,往来厮杀,打作一团,几番挥汗如雨却总如初试风月,死也不肯有片刻歇息。因为当时还没装空调,清晨时发现,床上布满各种体液,像尿过一样。幸福的女人撒娇地抱着自己的男人,纠缠了很久才放他起床。虎黑子攻下了奶头儿山,浑身充满了胜利的快感。中午以后,虎黑子回到家,看到的结果和他想象的一样。激动的他紧搂住女人,一通狂啃烂咬,却不料让人家脱光了衣服——淫荡的女人和他一起,又一次颠鸾倒凤地作起了神仙。可怜的虎黑子晕了累了,在去金家的路上,努力强迫自己默记着将要说出的真话和假话,他警告自己,一定要少说话,千万不能说错说漏。
    “来呀,老兄。我爷爷和我妈都在家呢。”金兆枫把虎黑子让进院子,朝里面喊道:“来客喽。”
    爷爷、老妈和左思南都迎出来了。
    “爷爷您好,大妈您好。”虎黑子给二位老人鞠了一个躬,真是少见。“老没见了,您都挺好的吧?”跨进这个院子以后,他感到有些拘束和紧张,在他看来,金家和其他街坊不一样,平静谦和,洁身自好,清高孤傲,也绝少与其他邻居来往。
    “来啦,小子啊。听说你这几年经商呢,干得还满不错的。怪忙的吧?你这上次来还是六九年呢,整二十年没来过喽。”看得出来,爷爷并不反感虎黑子。
    老妈也过来拉着虎黑子的胳膊说:“你爸你妈也都挺好的吧?平时见面少,我这儿还真挺惦记他们老公母俩呢。外边儿多热呀,咱快上客厅去,吹吹电扇就凉快了。快来。”
第一章风花雪月 (54)帮人帮到家
    进了客厅,分别坐定以后,爷爷看着虎黑子,满怀深情地说:“你们这一家子都是大好人哪。心静的时候,我还净念你们家的好儿呢。六九年底,你们一家三口儿用三轮车给我们送冬储大白菜,那在当时是冒了险的呀。要是没有你们家的好儿,我们那一年冬天连菜都吃不上啊。现在一想起这事儿,我的心里还热呢。不过,”爷爷话题一转,严肃起来。“我听说你从小儿就爱打架,前几年还给圈起来了,这可不好,怎么净给家长添恶心呀?”
    虎黑子脸上发烫,虽然屋里不热,可还是出了不少的汗。他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老妈上完茶,打圆场说:“老爷子啊,怎么连夸带打呀?我大着胆子拦您一句,别再编排孩子了。黑子现在做生意学好了,早不那样儿啦。我看这孩子也有可取之处,可着咱这几条街,像黑子那样儿孝顺父母的不多。”她转向虎黑子说:“这二十年没来过我们家了都。今儿个来,不是就为了喝大妈一杯茶吧?”
    “我……我那个……我是来……”虎黑子竟结巴起来。少见。
    金兆枫赶紧抢过来说到:“爷爷,妈,我昨天忘记说了。昨天鼻烟壶的事儿没能谈成,黑子正好有一朋友搞收藏,他给咱家帮忙来了。”他问虎黑子,“你那朋友呢?”
    虎黑子缓过神儿来了。“我那朋友说了,我办事儿他放心。再说了,老赵想买的东西,价格肯定合适。我那朋友一听说昨天老赵想买,赶紧让我把钱给送过来了,他怕夜长梦多。”他提过布口袋,“兆枫,就按昨天说好的,三十六万,我没敢跟人家多要。”
    爷爷一听钱数儿,马上问孙子。“三十六万是不是太多了?这可是黑子的朋友哇!”
    左思南替金兆枫说到:“爷爷,袁师傅不是说过吗,这价钱不高。兆枫能干坑朋友的事儿吗?您老放心吧,您孙子良心好着哪。”
    “黑子,等一下儿啊。”金兆枫跑回自己屋里,取回了小锦盒。他交给虎黑子说:“你再看看。其实,你那朋友真应该自个儿来,那样儿咱们都落个踏实。”
    “我那朋友特忙,来不了。不过你放心,他绝不会出手,就等着你有钱去赎呢。等你发了财,我再帮你给拿回来。那就这么着,我先走了。兆枫,你昨儿个可说了要请我吃饭呢,我就等着兄弟你的召唤了啊。”虎黑子说完,抬起屁股就要走。
    “哎,等会儿。”金兆枫从布口袋里面摸出两万块钱,递向虎黑子。“我这回真拿你当朋友了。咱们按古玩行的规矩办,这钱你必须得拿着。”
    虎黑子的心里暖洋洋的,但还是若无其事地说:“我朋友把两头儿的喜儿钱都给我了,真的,他说这东西便宜,说我再拿你的钱就是缺德孙子。钱你先留着用,等我缺了肯定跟你要。得了,我走了。爷爷,大妈,没事儿上我们家串门儿去,我爸我妈老提你们呢。”
    “爱要不要,反正我比你缺钱。”金兆枫把钱又放进了布口袋。天真的他相信了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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