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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春风再美-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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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笑眯眯一指前头,这一指,郭倾云足往前又开了一公里,孤伶伶一间木头小屋在溪边,屋门前又竖块牌子──“安徽省黄山市黟县西递鸳鸯谷旅游委员会试点型度假生态屋”。
门一推即开,里面有床有桌有柜有椅,当真是原生态,全部的原木白色,真正整整齐齐。不过也真是试点,有床没褥,有灯没电,桌上一支火红巨烛,点起来一室明豔动人。
“我们在这里住几天?”他把车上的东西扛下来,牵了妹妹进木屋。
郭清河低著头跟他,一路她哭过睡过,小小声的,缩在车後座里。
哥哥的话,她从来乖乖地听,受了委屈,从前她“哇”一声不管不顾就哭,如今,扑在哥哥怀里,闷一夜睡醒了就好了。
郭倾云把纯水毛毯能吃能用的都搬木屋里,还在收拾床上垫的东西,郭清河一头扑过来,她想哭,她难过!
哥哥果然给她安慰,他抱她,他亲她,亲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唇。但不同於平时的“抱”和“亲”,他抱得她肋骨疼,他箍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他亲得她,唇上的血腥度进了嘴里!
“是哥哥不要脸,不是清河。”郭倾云撑手在妹妹头顶,吐出句千辛万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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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很早,就想要清河!”
不是麽?每一次亲近了妹妹,他浑身罪恶,因此想靠别的女人洗刷自己的灵魂。然而灵魂加倍地坠落,他在疏远妹妹的同时,他近乎刻薄地对待她的朋友和试图对她好的人,他龌蹙,想掌控妹妹的全部,他忘了,是的他“忘了”,妹妹长到十七十八岁、或者只要她长大了,她就可以交男朋友,她还会嫁人,生小孩……而不是他的私有。
所以当他沈沈浮浮时,他懦弱,可笑,怕见不得人,又自欺欺人得……让妹妹背负了长辈的责难和旁人的眼光。
他得说是那两个人的毒舌戳痛了他,戳到他最不敢面对的那个点上──不就是被骂不要脸,被戳著後脊梁骂发骚?妹妹挨过打,挨过骂,始终默默地跟著他,他是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妹妹不也是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在脱下妹妹衣服的时候,又想到父母。是的,他是个想头想脚,裹足不前的人,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他可能永远仅限於对妹妹亲亲抱抱,永远只在她熟睡时,才解决自己的欲望。
爸爸妈妈看不见他们,可他却每天梦里都能看见他们,看见爸爸妈妈临终时把妹妹托付给他。妈妈说,要妹妹跟著他,是的,他会陪著她,守著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爱妹妹……
清河全身在抖,哥哥每一吻,每一个动作……她绑发的橡皮绳被松开,发夹被摘下,才长到肩下的发丝,遮出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半胸|乳。“别怕,清河……睁开眼看看哥哥。”郭倾云温柔而坚持,脱下了两人的衣服,让自己,裸裎对妹妹。
世俗也许永远不会承认,相互依恋了十几年的人结合会多麽自然,她爱最亲的哥哥,所以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展现给他,洁白纯真的身,和心,任他掠夺,予取予求。
妹妹听话地睁著眼,从她的瞳孔里,他知道她痛了、醉了、一次次没了焦距、身子抽搐著、飞上了云端。
他从她腿心里抬起头,一次次流淌出的处子阴精濡湿了身下垫著的毛毯,可是那不够,他去吸吮,去哺润,一遍遍出入月牙儿的膜孔,它水亮得,精致绝伦。
他把硕大的顶端送进了妹妹的身体,籍著他的舌津,和混著妹妹梨蕊体香的阴精汗液。
在往前,便被一层坚韧的膜挡住,那是纯净的象徵。
哥哥……她口型叫他,却发不出声。
他用舌抵舌,塞满她小口。
我不後悔……你也不能後悔!
他腰劲挺出,完完整整,占有了妹妹。
……
吃掉了;第一次吃得含蓄点;以後还会有H:)
今天好晚哦;写完了比较爽快拉;不改拉;就这样二更拉!
Chapter 111(H)
一觉睡到八九点,郭清河醒了,才动了动,郭倾云也醒了。
他一晚没睡踏实,不时给妹妹背上垫毛巾,待会又拿掉毛巾,清河刚睡下时习惯盗汗,吸了汗的毛巾不能捂著,更容易生病。到月亮爬上树梢,他起来关窗户。小木屋的窗是又高又大的百叶窗,窗户关了闷,窗户开了又透进月光,他看书上说过,月亮光晒了皮肤会变黑,而且再白不了……
妹妹睡熟时是个再顽皮不过的小孩,她爱蹬腿,爱伸出手,几下踢开毛毯,然後摊了手脚,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皮,这样多舒服呀,她满足,嘴边都是笑。
她睡得死死,连哥哥给她清洗下身,穿上衣裤都不知道。
郭倾云庆幸妹妹的昏睡,他实在说不出口,他居然……被绞得……早泄……
真的是甫一进入……妹妹髋骨窄小,花道尤其紧致,这些他知道,所以近乎内伤地憋著自己的欲望,直到他舔弄拨挑得妹妹几次泄了身子,才一鼓作气,冲进她体内。
冲进去时,他摒息吻住妹妹小嘴。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坚韧的薄膜“呲”地撕裂,听到小巧的髋骨“咯”一声被挤开,他的性器,在微稠的热液涌出中逆向而进,破浪,沈舟。
那一刻多久?久到他离开妹妹唇时,女孩子终於能呼吸,但破身的巨痛、窒息般的吻,她挣了下手脚便晕了过去。
天知道她那微弱一挣,花径竟狠狠绞了下盈满下体的巨兽,他几节脊柱同时哆嗦,一泄如注。
妹妹晕过去後,郭倾云立即拔出自己的欲望。荫茎拔出来既带出大量鲜血,妇科的医生曾告诫过他妹妹初夜时出血可能较大,先前进屋时他拿下了车里的紧急医药箱,他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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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里有卷日本产的一次性化妆面巾,他揉成厚团,用蒸馏水打湿,然後把妹妹身子侧蜷,手脚尽量放轻放慢,把她下身的红红白白擦净。
一次性面巾几乎都用尽,血出得不少,Jing液更是又浓又多,他轻轻按妹妹尾锥,一按涌出更多,再看看自己还来不及套上裤子的下身……软下去的荫茎早抬了头,上面血迹纵横狞狰,以他的尺寸……妹妹实在吃足了苦。
擦净她身上身下,他把唯一一条毛毯上的污渍擦去,一折为二,一半垫妹妹身下,一半盖她身上,他抱著毛毯里的她睡,一晚不踏实,但全身暖暖。
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热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水飞起,“嘎嘎嘎”求爱欢唱,闹腾得不行。
“外面有鸭子?”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鸳鸯会叫?”她不信。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子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子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再睡会儿。”他手伸进毯子里,一触到她裤带,她害羞,一下子扭开。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子,打开妹妹的身子。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下她内裤,看她下体……没有再出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肿,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阴阜,抹到两瓣颤悠的唇,到软肉摺起的小小|穴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咳,郭倾云抱著妹妹走了小半里路,找到了茅房。
所谓茅房,真是茅草搭的,茅房四堵墙,一堵开了半堵墙,墙下大地槽,不用走进,那味道证明是……转到那头一堵墙,还是半堵墙,墙下小地槽,莫非是一边男用一边女用?
“行了,就这吧。”郭倾云入乡随俗,挑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
“哥哥……”郭清河红透脸,她想说我自己来,不过哥哥没给她穿鞋,抱著她过来的,而且,她那里……疼……
虽然疼,她晓得那叫“爱”,making love,她晓得……
“好了麽?”郭倾云抱小孩子撒尿那样抱著妹妹,他留心细小淡色的尿液翕翕流出,没有出血,他还留心看她,有没有很痛,有没有……
妹妹脸蛋通红,两只手捂著眼,捂著颊,象没听到他问。
“清河,好了吗?”他只好再问,小丫头有八十还是九十斤了吧,一段时间不怎麽抱就觉得沈手,尤其是这种姿势。
“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啊──郭倾云正抱她站起,闻言差点一跤绊茅坑里!
他得教教她。
不可否认,他是个合格的生理卫生老师,女孩子生长发育、月经其间忌凉忌辣等等,他都教过妹妹,只不过,他可没教过她接吻,教过她……making love。
他很不堪很不得不地面对一个现实问题,妹妹也许会以为making love就是,就是……昨天他做的……
他得想想,想想。
郭清河很奇怪,哥哥为什麽把头都埋进溪水里?离他远远的鸳鸯们怎麽也有样学样,一起把脑袋扎水里?
“哥哥!我们有菜!我们有鱼!”她大叫,她哥从门前的小溪里站起来,拿白衬衫兜了两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中午吃什麽?”郭倾云把鱼扔回水里,把一对对小情侣鸳鸯又吓得嘎嘎乱飞。
他趟水走回小木屋,妹妹小脑袋在屋门前的车里一出一进,忙得很。他车里有不少东西,那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买了汽油炉子、旅行灶具、和食用油、脱水食物等等,备在车里应不时之需。
郭清河有不少可笑的小毛病,她不爱杀生,看见活物就舍不得求她哥买下放走,就象小木屋门前溪里的鲤鱼她决计不吃,但她用车里的黄鱼干做汤不也是鱼吗?

()
郭倾云也不去点穿,乐呵呵地帮妹妹把汽油炉点起来,今天的午饭是黄鱼橛菜汤配大饼,黄鱼干和脱水橛菜是带来的,大饼是昨天在西递农庄买的,饼香汤浓,诱得懒懒的鸳鸯们又跟著游过来,在木屋门口打转转。
“回屋里吃!”郭倾云手急眼快,捏住两只都爬到屋门口的鸳鸯脖子,一手一个扔回溪里,搞什麽,想吃妹妹的饭!
此路不通,郭清河趴窗台上偷偷撒鱼干米饼给底下的鸳鸯吃,“吃饱了吗?”郭倾云锁了车门回小木屋。
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教学活动。他抱起妹妹,郭清河“呀”声惊叫丢开手里的鱼饼,哥哥赤著胸膛抱她,长长硬硬的东西正顶到自己腰後!
“清河别怕,好好看哥哥,喜欢哥哥……身体吗?”
他尽量想让妹妹放松,也让自己放松,不那麽具有压迫性,其实即使他压在她身上,也不是,只为了压坏她。噗……他明明听见有人笑,谁那麽讨厌?
清河听话拿下了手,哥哥叫她看著他,哥哥在问她话呢……
喜欢哥哥……身体吗?
喜欢呀……
哥哥身体是淡蜜色的,脖子後面的肤色略深,而胸前、短袖胳膊上面的却白些。他的肩不是很宽,也不很窄,经常给自己做枕头的臂上肉肉不硬不软、好舒服。可是其他地方……
“吻它。”
他不难为她了,而是把胸口覆上去,把左边的|乳首,让妹妹含下。
“吻”这个字,他好象也没教过呢,他总说,“哥哥亲亲你”,总说,“清河,亲亲哥哥”,他都没教过她,吻不只含著,还要用她小舌头去舔它,用她小嘴、用口腔、里面每一处软肉、每一律舌津、去温暖它,润泽它,对,做对了,真好,她的舌尖柔软灵动,舔到处,吮到时,小口小口吻得,他脚趾都叫嚣舒爽!
“乖女孩……”
他翻个身,仰躺下,把妹妹举起坐在胸前。
她是这样害羞,以至於中长的头发蓬蓬地挡了脸,她都不敢动一动,抬抬手,抹出红透的小脸。
他把她微潮的发捋开,顺齐,然後,双手挽上她腰肢,扣下自己右胸口上。
乖巧地……她张开小嘴,吞下他右边|乳首。
欲望这个东西,其实是可控的。
妹妹的小嘴,亲吻流连於自己|乳头的时候,他只轻柔抚摸她发,抚摸她脸庞,背上。她才十七岁,这样小,这样羞,能教得她一点、半点,他其实都很满足。然而,妹妹的体香愈来愈浓,她出汗了,发里、腋下、颈根、梨花香气钻进他四肢百骸,她亦动情,跨坐他脐上的布裙上开始潮湿,她扭一扭,觉得痒了,她动一动,时不时……
他双手摸索,解开一颗颗扣子。
出门时,她穿了件背扣式的杏黄连衣裙,背上有五颗布扣,腰後还系了布蝴蝶结,穿著,象翩翩爱美的小蝴蝶,脱下,象纯白无暇的瓷娃娃。
他解开到第五颗扣,清河坐直起来。
她唇儿红殷,一丝银线晶亮,牵连著嘴角,和他的|乳头。
“哥……还吻麽……”
真……媚又纯的丫头!
他竭力想克制自己,但人却象豹子一样,跳起来翻身压住她!
背扣式的连衣裙由肩後一剥即到腰下,连著同样背扣式的蕾丝胸罩,他力大了些,胸罩的肩带反向弹到妹妹赤裸的胸口,“啪”一声轻声,她下意识捂胸,手被他捉起按在头顶,他狠狠一口叼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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