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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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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乐笑道:“莺儿姐姐也坐下说话,忙了这么久,乐儿给你倒杯茶喝。”锦乐便给莺莺捧了杯茶,见她笑着接过,便又坐了下来。
  “乐儿,你大哥大嫂他们可还好。”郑氏一本正经地问道。
  锦乐看向她,回道:“回母亲,哥哥嫂嫂他们都还好,只是因为夏秋之间的水灾,他们皆是很忙。临来时,还叮嘱我要好好侍奉家中长辈,与其他哥哥嫂嫂、姐姐妹妹、弟弟、侄儿侄女好好相处。”
  “嗯。”郑氏点点头,不再言语。
  接下来无非是一些前些日子生病问题、一路上的见闻,便没再说别的。
  午饭后,大家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郑氏便打发了众人,让锦乐回她的住处——悠然居。锦乐到了这里的悠然居,才发现跟扬州时的住处是一样。
  崔锦澜果然疼爱这个妹妹。
  ······
  日月如梭,白驹过隙,便是近三年。
  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博陵崔家的高墙大院内,湖边,依依杨柳低垂,灼灼英华轻闹,曲曲竹桥微漾。此时的湖上正有一艘精致的画舫,却不见人影,唯闻丝竹声和依依呀呀的唱曲声。
  忽然一个丫鬟,唤名雪儿,翠色春衫,急急走进园内,四下寻觅着什么,然后锁定了画舫,跺跺脚,走了进去。便见里面是四位女子扮作少爷、小姐、仆人等,四位女子在演奏乐器,八人正在表演她那个古怪的主子编出来的曲调。自被凌风凌总管挑中起,雪儿跟着这个主子两年多,知道这位的脾气,待人宽厚却不软弱,极是精明灵秀却是懒惰非常,与家中人也处的不错只是太过喜静。六殿下,也就是如今的延平郡王,怕她无聊,差不多半年前,这主子一出孝,便挑选了八名能歌善舞者,送了过来。这主子没多久,便听腻歪了这八个人的歌,便自己开始写东西,让这八人表演,一直玩的不亦乐乎。可今天,她是不能再玩儿了。
  “雪儿可是来看我的新作吗?”一道宛若流水叮咚的声音响起,在这优美的乐舞之间婉转回环。便见一个丽人缓缓站了起来,梳了个简单的发式,未带任何头饰,亦未施粉黛,一身大红色牡丹锦绣春衫,披件稍薄的青袍,浑身透露着慵懒的气息。正是锦乐。
  雪儿顿时一愣,不知道她这又是唱哪一出,说道:“小姐,奴婢有事禀告。”
  锦乐微微颔首,三击掌,乐舞同时停了下来。八名歌女站定,行了个礼,便站在了极不打眼的角落里。
  “说吧,什么事?”锦乐问道。
  雪儿见她这副模样,早已见怪不怪,便说道:“小姐,老夫人唤您过去。”
  “可知是什么事?”锦乐理理衣服上的褶皱,问道。
  雪儿道:“还不是咱们那个嫁到卢家的姑奶奶又刺了她几句,老人家正窝火呢,这架势八成是又要训诫您了,您可得当心着点儿。”
  锦乐闻得,一阵崩溃。这位嫁到卢家的姑奶奶,正是原主之父崔老相国一母同胞的妹妹崔竹婷,也就是三十年前的宰相、为当时还是少年的当今右相穆之涵、向崔锦乐祖父提婚的那一位崔家小姐。因崔家上个月举办宴席,大肆庆祝崔老夫人、也就是莺莺之母郑氏五十大寿,这位姑奶奶也从几十里之外的范阳赶来。可是这对姑嫂的关系可真不怎么样,外人不在时,连面子活儿都懒得做。可到头来,每次都是锦乐倒霉——郑氏心情不好,便开始认真教导锦乐,那叫一个严厉。封建社会,老妈教训女儿,别人根本插不上话。
  锦乐一听,马上就打起了精神,坐在梳妆台前,让几个丫鬟帮她梳头。就她此刻的造型,她可不敢贸然去见老娘。记得有一次,郑氏见她有一只钗有些歪了,竟然罚她抄佛经,有一个错字就得重写!佛经她第一次接触,要多拗口就有多拗口,再加上她鬼画符一般的烂菜毛笔字,害的她两个月没出门。
  梳洗一新,换了一身鹅黄色时下流行、却不扎眼的春装,锦乐带着丫鬟奶妈婆子,一群人浩浩荡荡便往郑氏院中走去。通传得允后便进去,却见上首坐着郑氏和那位竹婷姑姑,便心里一咯噔——这俩人凑在一起,倒霉的只会是第三个人。仍旧一一行礼后,方才坐定。
  锦乐看着这两个人面色还好,便恭敬地问道:“不知母亲和婷姑姑唤乐儿来,可是有什么事?”
  郑氏仍是木着一张脸,说道:“赐婚的诏书四个月前就下来了,你是准延平郡王王妃了,便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了,是吗?”
  锦乐一听这话不对,忙站起来说道:“母亲说哪里话,女儿不管将来如何,都是您的女儿,无论何时训诫,都是应当的。只是不知这次女儿哪里做的不当,还望母亲指出来,女儿定然仔细改过。”
  郑氏冷哼一声,并不答话,那崔竹婷却是笑道:“乐儿,姑姑看你做的挺好的,你母亲整日为你们兄妹三人、为整个崔家费心,难免有疏漏或是过犹不及的地方,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如今已是天家的准儿媳,代表的就是天家的颜面,外人轻易是说不得的。”说罢,还看了郑氏一眼,问道:“嫂嫂,婷儿说得对吧?”
  郑氏却是看了看锦乐说道:“乐儿。快坐下吧!不是母亲有意刁难,而是为了你的将来······”看锦乐低眉顺眼地坐下,便续道,“你将来可是要嫁入皇族的,怎么能在规矩上让人挑出错来呢?今儿我与你姑姑唤你,你竟来得如此迟缓,便是不敬,你可知错?还有,你整日不待在闺房里,竟和一群入了贱籍的玩物搅和在一起,虽说那是延平郡王送来的,你却不该如此不知自重!若传出去,我崔家······”
  “大嫂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如今这世道,那家没有几个这样的玩赏之物?你将大哥辖制得死死的,自然没见过这些东西!咱们乐儿可不同,她可是要做王妃的,焉能没有这些丝竹之乐?若真没有,这高官厚禄想来也就没什么意思了。真不知道我那大哥是怎么辛苦地过了三十余年的,官至宰相竟还落得早早就这般······”说到最后,竟带着哭腔用帕子拭泪。看得锦乐咂舌。
  “你!”郑氏面露怒容,瞪着崔竹婷,半天方才克制住,说道:“妹妹大可不必如此哀伤,圣人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妹妹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该懂些事,为自己想想以后了。过继的再好,仍是别人生的,庶子就是庶子,妹妹不如趁早回去仔细教导一番,说不定老了还能有个依靠。”
  崔竹婷陡然起身,正欲反击,锦乐一见大事不妙,连忙走上前去,拉着她,轻声说道:“姑姑莫急,娘她在跟您说笑呢?这天地间谁不知道卢家的忱表哥!他是姑姑您一手带出来的,样样出色,事母至孝,乃是为人子的典范。乐儿很是敬慕这位表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最近有些忙,精力不济,有疏漏之处,在此说声抱歉,还请见谅。我会仔细看文章,尽量减少错误的。




☆、筹谋难付闻情变

  崔家内宅一座典丽的绣楼内,正端坐着一位湖水色衣衫的小姐,绣着一方帕子,细看来,正是一幅牡丹图,玉脂般修长的双手灵活地穿梭着。正是莺莺。
  一个伶俐的小丫头进来笑道:“小姐,乐儿小姐被老夫人叫进了主院,里面还有婷姑奶奶。”
  “嗯,知道了,屏儿,你过来帮我把这个鞋样给剪好。”莺莺停下手中的活儿,指着玉箩筐里的红纸轻声吩咐道。
  “小姐,您不过去看看吗?”屏儿便走上前,一边整理,一边问道。
  “不去了,无非就是那点儿事,不值得咱们兴师动众,还是作壁上观吧。乐儿极是聪慧,相信她能应付的来。”莺莺优雅地打了个结,放下手中的活计,将窗子打开,又走回来,说道,“她的事咱们以后少掺和,别忘了那几个人的惨象!更何况如今那个男人已经回来,我们是动不得她了。”
  屏儿却是有些不服气,说道:“屏儿一刻都不敢忘记阿枫、阿松、阿柦、阿桾他们的。可是······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姐姐和她们皆不能白死,我是一定要······”
  莺莺却是打断了她的话:“住口!这些是你能说出来的吗?如此沉不住气,还想报仇?”
  屏儿急忙道:“那小姐,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您的赐婚诏书比乐儿小姐下来的还要早,没几天崔锦澜就要带着您和乐儿小姐进京完婚了,到时候恐怕更没什么机会了。那个延平郡王看着是个不着调的浪荡公子,其实心里没半分拘泥之处,十分有成算,是个极为棘手的人物,只怕这辈子都难报仇了。”
  “哦——你倒是对我这位妹夫了解挺多的!那你说,咱们能干些什么,是直接买砒霜投入井中将崔家上上下下尽皆毒死,还是直接拿着白绫将这一门老幼尽皆勒死,还是直接提刀见人便戳呢?”莺莺冷冷问道。
  屏儿顿时静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做。
  “你该知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阿枫还没动手,就被惨杀了,这就说明我们已经至少被两拨人监视起来,只要有风吹草动,便会被掐断在事情未起之时。你不听我的话,偏要让阿松等人继续动手,结果四人连个全尸都无法保全!如今,你又来怂恿我动手,可是要害我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屏儿急忙跪下,说道:“小姐饶命,屏儿不敢。”
  莺莺却是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说道:“你起来吧,凡事我自有分寸。我与你姐姐红娘也是亲如同胞,她的仇我也会一一讨回。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就好好表现,说不定他们对咱们会放松警惕,”见屏儿起身,莺莺又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妹妹,且听姐姐我一回,咱们的机会在京城,报仇的事只能慢慢来。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咱们去我那母亲那里吧。”便收拾一下,也朝主院这边来。
  还未进门,便听到这么一席话:
  “乐儿说的对!嫂嫂还是先将崔家的事理清楚,再说罢。旁人的家务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那莺莺侄女真是······嗨,不说也罢,若不是您执意要将她配与郑家,恐怕如今已是儿女绕膝了,如今只落得闺门长怨的田地,您这是何必呢?普救寺之事一出,崔家女儿在婆家的颜面与地位究竟是如何,我不信嫂嫂没听过!自己的女儿教养的欠了火候,就不要眼红别人家的。”说话之人正是崔竹婷,听得锦乐夸赞她一手教出来的卢方忱,便说道。这郑氏,自家的女儿还管不住,竟然还来管她卢家的事!
  莺莺一阵暗恨:她与张生情投意合,怎么就碍着这么多人的事!一个个竟都巴不得她死呢!门外的一群丫鬟婆子一见是莺莺过来,便忙不迭行礼,莺莺却是不理会她们,径直走向门口,推门而入,对崔竹婷说道:“莺儿究竟是哪里惹恼了婷姑姑,竟劳您如此指责?”一张俏脸,薄怒微红。
  锦乐一见莺莺,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莺莺,还不见过你姑姑!”郑氏道。
  “母亲,并非是莺儿无礼,实在是不知如何得罪了妹妹,妹妹也不知与姑姑说了些什么,竟让姑姑如此误会孩儿。孩儿心中委屈······”莺莺说罢,便嘤嘤而泣,拿着帕子不断拭泪。
  锦乐一听,算是明白了,这姑娘就是不想她安生,便耐着性子说道:“姐姐误会了。妹妹刚才在夸姑妈家的忱表哥呢,姑妈听到后就乐了,所以才会说‘乐儿说的对’。妹妹一直对姐姐十分敬慕,怎敢有半分亵渎呢?至于姑妈,人老了,难免爱为子侄费心。她老人家可是有名的关爱小辈的好姑姑呢!你看看咱们家,多少人的婚事不是姑姑相看的?只是她心直口快了些,姐姐何必跟长辈如此较真呢?”
  莺莺却是跪倒在崔竹婷旁边,抱着她的膝盖哭诉道:“姑姑,普救寺一事,莺莺又有什么错?莺莺有难,郑家表哥在哪里?若非张相公,恐怕莺莺早已为保先父灵柩而从贼、受尽屈辱而亡了!恐怕崔家的姑奶奶们更不好做。母亲当日当众承诺,谁若退去贼兵,便将我许配与谁。张家相公幸不辱使命,母亲便作主,将孩儿许配与他,可是有什么不妥吗?难道姑姑真的忍心看孩儿落入虎口、不得善终吗?姑姑平时最是心疼我们小辈,极为看顾莺儿,您忍心吗?”
  崔竹婷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她若是继续揪着不放,岂不是要承认自己铁石心肠,毫无疼惜小辈之心?可若是就这么揭过,她实在眼不下那口气,毕竟有一个父亲刚死没多久、就跟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野男人、在父亲灵柩前、行那苟且之事的侄女,实在让她在卢家难堪的紧。她在卢家无子无宠过了三十年,可不是一般的艰辛。本以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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