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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射雕神雕同人)霄汉.大侠 作者:宴行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04完结)-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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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成掌法,一掌一指朝谢曜左右攻去,这兰花拂穴手与落英神剑掌并用,指可化掌,掌可化指。掌如落英,指若春兰,凌厉不失丰姿。

  谢曜干脆不看他招式,右掌斜劈,一刀罡风斩下,正应了那句“刀斩乱麻”。黄药师不敢硬接,衣襟带风,一离数丈。

  “老叫花憋不住啦!”洪七公满面红光,挥棍加入战局。

  谢曜大声道:“好!今日只论武艺,可别顾着身份藏着掖着!”

  黄药师也许久未打得如此兴,哈哈大笑说:“以一敌二,你不怕败?”

  谢曜闻言仰头一笑,抬掌挥去,气挟风雷,扬声道:“人事无败何来胜!”

  洪七公向左避开掌风,只听喀喇喇一声响,身后大树已被掌风劈倒,他道:“不错,胜败不必记挂于心,今日咱们打个痛!”语毕,横棍一挥,竟是朝一灯大师攻去,“一灯大师,你也来罢!”

  一灯大师屈指一按他竹棍,双双被劲力震麻手臂。他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脚步却往悬崖处跨了一步:“请!”

  这一声好比令下,四人同时出手,黄药师和洪七公不约而同向谢曜攻去,一灯大师思忖片刻,竟也朝谢曜攻去。

  洪七公打狗棒法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实是古往今来武学中一等招式,只见那竹棒化成了一团碧影,猛点谢曜风府、大椎、灵台各大要穴。谢曜不禁一惊,左掌拍开黄药师落英神掌,顺势一转,点一灯大师拇指之上,右手发三花聚顶辅九阳神功,倒也化解开来。洪七公笑了一声,忽然大声道:“‘绊’字诀!”说话间竹棍一转,有如长江大河,纷纷点点绵绵而至,决不容谢曜有丝毫喘息时机。谢曜惊讶之下连连后退,六脉神剑纷弹,堪堪抵挡,但洪七公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连环钩盘,蕴藏着千变万化。

  黄药师这时横萧手,笑道:“亮兵器罢!”说话间玉箫出手,一招“山外清音”朝谢曜穴道点去。他挥萧振臂,端得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剑法。

  不论是打狗棒法还是玉萧剑法,都攻人周身穴道,谢曜横掌挡住一阳指,再来回挡手持兵器二人,不由得落了下风,只听“噗”一声,洪七公竹棍便点谢曜风府穴上。黄药师立刻收手,本以为谢曜会倒退几步身体受损,却不料他抖肩一踏,将地底踩出两个深坑,转而挥掌而出,劲风扑面,哪有半点受伤迹象。

  黄药师心神一转,立刻想到缘由,一人内力练到了极深湛之境,全身肌肉收放自如,推经转脉、易宫换穴并不是难事。但这等境界他也只从书中读到,未曾真正见过。然而如今却从一个青年和尚身上使出,如何不让他讶异。

  便是这一愣神间,谢曜不知何时取下佛珠,作为兵刃,缴住洪七公竹棍,渐占上风。

  这场打斗与适才比拼拳脚又是另一番光景,这无名断崖上,四大高手使出生平绝学,你来我往,龙争虎斗,或似长虹经天,或若流星追月。不知互拆了几千招,直斗到日暮西斜,漫天霞光。

  谢曜左手画弧,经过这一番运功,他丹田中那股混沌之气终于收放自如,而从前散乱内力也数归整,他将佛珠往手中一绕一横,大声道了一个“收”字,双掌高举,混沌之气周身流窜,仿若无形罡气笼罩。洪七公竹棍朝他肋下一刺,却一寸处竹棍开裂,黄药师玉箫攻他后背,不料受罡风反弹,虎口一麻,玉箫脱手。四人一番交手,各自佩服,同时大笑,向后跃开。

  一灯大师微微一笑:“先天功不愧为天下神功,但不知你已练到第几层?”

  当年王重阳临死也曾传过一灯大师先天功法,但此功重清心寡欲,一灯大师做过皇帝,并且专修佛法,因此对此功研习始终达不到高度,就算是王重阳自己,恐怕也没想将先天功练至大乘。

  “此功源于先天,但并非先天。”谢曜方才乃是无意之间使出,自己也摸不到门道,想来是涅槃炉中混沌之气起作用。他不禁叹了口气,“我武功还是太差了。”

  黄药师闻言双眼一翻,哼道:“你故意折辱我等么?”

  “下岂敢。”谢曜叹了口气,却不再说。

  第130章 心怀明灯

  “一灯大师,你怎和黄老邪也来这嘉兴了?”洪七公拿起酒葫芦,大喝一口,问道。

  一灯大师微微含笑,看了眼谢曜,方道:“师弟正解一味奇毒,尚缺几种药材,而这草药只嘉兴才有,子柳他们都被我遣去办事,故此只得我亲自跑一趟。”

  几人都知道一灯大师师弟乃是一名擅长治伤解毒天竺僧人,因此便没有多问。洪七公看向黄药师,又道:“老邪,你怎么也来了?”

  黄药师笑道:“闲来无事,云游四海,怎么?还得向老叫花你禀报不成?”

  洪七公一吹胡子,上前道:“你若愿意向我禀报,那也无妨,只是日后见了我丐帮弟子,多多照拂一二便是。”言下之意,便将黄药师也说成是丐帮弟子。

  黄药师不以为意,撇过头,偏偏不接话茬。洪七公过了片刻,大呼黄药师邪得可以,转身去询问一灯大师,他二人如何会一起。

  原来一灯大师来到嘉兴南湖,正好和黄药师相遇,二人携手同游,远远听到打斗声,都惊诧对方武功不弱,好奇之下便寻来断崖。

  四人难得相聚,说谈之间不知不觉又回到南湖边上,洪七公将竹棍挽了个花式,往湖中一插,再举起竹棍,棍头上一只鲈鱼被贯穿身子,挣扎两下归西。

  “鲈鱼美,鲈鱼肥,你给拾辍拾辍?”

  洪七公将鲈鱼拿到黄药师眼前晃了晃,黄药师却笑着退开两步,“我还想蹭你手艺。”

  谢曜旁瞧着,心下一动,转身去借了锅子调料,就这南湖边上生火熬鱼汤。洪七公见他手法熟练,摸了摸胡子笑道:“好得很,黄老邪你不肯展示厨艺,自有人展示。”他说罢,忙帮着谢曜看火。事实上谢曜根本不会熬鱼汤,他只为了怀念。谢曜闭着眼回想了一下,加水放料,按照天书步骤如法炮制,过得半个时辰,鲈鱼已熬烂锅中,可清汤寡水,毫无香气,看那品相便教人提不起食欲。

  洪七公看着鱼汤咋舌道:“忘玄和尚,你白白浪费了一条好鱼,果然出家人做不来荤腥!”

  谢曜却恍若未闻,他呆呆看着鱼汤片刻,忽然加了勺糖进去。

  洪七公盛了一碗,砸吧着嘴尝了一口,摇摇头道:“这可算老叫花喝过奇怪东西,又苦又甜,你把苦胆抠破了么?”

  谢曜一怔,低眉叹道:“原来是苦。”

  他以前总觉得天书所熬鱼汤有一股怪味,但却不知是何味道,后来天山每次都加一勺糖,便将这怪味稍稍压下去了。多亏洪七公品尝,否则他至今也不能明。

  一灯大师颔首,双手合十道:“忆苦方能思甜,个中滋味岂是一碗鱼汤能够道。”他看向黄药师,话中有话道,“这点你应多向药兄学学。”说罢,便走到树下盘膝打坐。

  黄药师和谢曜互视一眼,皆不开口。

  洪七公趁他们说话间,又夹了一筷鱼肉,送进口中,不禁轻咦一声,这鱼肉里竟然没有半根鱼刺,可见烹调人手法高明为之用心。莫名其妙,鱼肉越嚼越香,就着那怪味鱼汤,每饮一口,都好比另一种滋味,一锅鱼汤见底,竟是将酸甜苦辣咸都给尝遍。

  “销魂,销魂。”洪七公抬袖擦了擦眼角,问:“这是甚么鱼汤?”

  谢曜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洪七公看着空空锅底,也不禁纳闷儿,说:“作料平常至极,味道也着实奇怪吗,但我竟然将这锅东西吃一点儿不剩,怪哉!”他说话间朝谢曜使了几个眼神,谢曜心领神会,又去南湖捉了条鱼,给他熬上。

  ※※※

  一灯大师树下打坐,洪七公抱着空锅沉睡入梦,月上中天,夜凉如水,谢曜低眉暗暗思索心事。这时一缕淡淡箫声,顺着夜风送来,让人平添惆怅。

  谢曜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突然箫声断绝。谢曜一怔,蓦然记起这定是黄药师吹箫,也不知他心情如何,自己这一叹,反而令这箫声落寞。

  然而箫声断了不过片刻,立时又起,但较之方才却夹着内力,忽如海浪层层逼进,凌厉至极。谢曜只感心中一荡,怦怦而动,极不舒畅。再听少时,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来,斗然惊觉,忙运功抵抗,镇慑心神。然而箫声愈发急促,一会儿如万箭齐发,一会儿如剑斩刀劈,谢曜心神甫定,取下佛珠绷直,右手五指挥动,嗡嗡弹将起来。

  佛珠拨动,声音醇厚,但却只能发出单一音调,比之箫声宫商角徵羽,却是大大不如。但谢曜功力深厚,嗡响一声,黄药师便心一跳,不由自主乱了气力,音调怪异之极。黄药师重运力,箫声拔尖,只听二声交缠渐急,双声杂作,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但随着时间渐长,嗡声已高过箫声,便此时,突然“哐当”一声刺耳大响,竟是洪七公将那铁锅一摔,喝道:“大半夜你们两个还要不要人睡觉啦!”说罢,挠挠脖子,翻过身继续大睡。

  箫声戛然而止,黄药师从一棵树后转出,朝谢曜面露微笑。

  他将玉箫别回腰间,转身走到洪七公身前,轻车熟路从他身上摸出两个酒杯,取下葫芦,倒了一杯酒,正如那日重阳宫前,屈指一弹,酒杯直直飞去。谢曜伸手轻轻一抄接过,道:“多谢。”

  “谢老弟好功夫。”

  谢曜愣了愣:“原来黄岛主早就认出下,这一声‘老弟’,愧不敢当。”黄药师对此却不甚意,他挥挥手道:“早重阳宫我便看出你为人迂腐,没想到几年过去,你还这般不知变通?以武论友,不论辈分,你武功已高于五绝,说起来倒是我等占了个便宜。”谢曜想来也是,他对于这些也不如何放心上,遥敬一杯酒,道:“药兄,请了。”

  三杯酒下肚,二人便开始对月相谈,从弹指神通到六脉神剑又到郭靖江南七怪,不知怎便提起重阳宫大战,谢曜心中莫名郁结,他背过身,怅然道:“武功再高,也洗不掉半生恶名。”

  黄药师冷冷道:“世人愚昧多,你何必理会他们?”

  谢曜半晌未答,只道:“不错,便是洗清了名声,已无人来贺。”黄药师瞧他神情,想到一灯大师方才所言,迟疑片刻,问:“尊夫人已过世?”

  “一年八个月零十二天。”

  黄药师竟微微一笑,看向他点点,似乎找到些许共鸣:“怪不得。”说话间又啜了口酒,望向远处,“须知来世不可待,往事不可追,你可比我年轻多啦,大把好光阴,好时间,若一直这般郁积于心,可得不到任何好处。”

  谢曜低下头,蹙眉问:“药兄是想让我忘了么?”

  “自然不是。”黄药师思及此,叹然道:“逝者已矣万事皆空,生者却不能。当年我亦曾闷闷不乐,但幸得蓉儿乖巧伶俐,她如今和郭靖那傻小子平安喜乐,她娘亲泉下有知,亦当同喜。”

  谢曜闻言一怔,摊开手掌,复又握紧。这道理他如何不明白,只是每当想来容易,要做到却无比艰难。他命是他妻子所赐,或许时间当真可以冲淡一切,然而这之前,他务必不能辜负任何。好好活下去,不止是为了自己。

  望向头顶一轮明月,清光泠泠洒向人间。他姓谢,单名一个曜字,他是侠,他是义,他是天书理想,是天书心中明亮、温暖、光芒万丈。

  他还是他,不是甚么忘玄大师。

  出家是一种避世,亦是一种倦怠,是对自己厌弃。然而这并不是谢曜性格,无数次坎坷他都已越过,从没退缩,此生路还长,纵然这一生形单影只,也要怀着孤寂,一步步走向光明。爱他人不管是否存活,但若能天上见到,定也会为他高兴!

  一阵夜风拂来,神清气爽。

  黄药师知他已然想通,心下喜悦,不禁扬声踏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歌声肆意,夜色中随风飘散,端得潇洒不羁。

  谢曜听到动情之处大有共鸣,仿佛将多日离愁别绪一扫而空,他高举酒杯,同他重重一碰:“与尔同销万古愁!”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一饮而杯中酒。

  洪七公和一灯大师听到动静,哪还能充耳不闻,走上前道:“好啊,你们两个大半夜躲这偷我酒喝!”

  “多谢七公好酒。”谢曜递还酒杯,心中不禁畅,他仰头长笑一声,将满心浊气吐出,余音回响山谷间,直令世间颠倒。

  他将脖间桎梏佛珠取下,双手奉还一灯大师,抱拳敬道:“谢某今日有幸遇得三位,心魔已除,受益良多。人生多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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