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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等爱期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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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小姐,怎么了?”江炳庆不解地看着她。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拉他进门。
  一见支持不住的伟震泠已趴在桌面,大口喘着气,两肩起伏得厉害,江炳庆便懂了。
  “震泠,去趟医院好吗?”他来到他身旁问。
  伟震泠头也不抬,轻轻地挥手拒绝。
  “唉!”江炳庆轻叹一声,无奈地说:“你休息一下吧!”他伸出手挽起衣袖,在他肩上又是拍打又是揉捏的。
  “他……他怎么了?”解萣珸终于能顺利发出声。
  江炳庆双眼原是不经意地瞟过她,霍地又被她脸上明显的忧心给吸引,两道浓眉因不解而微蹙。
  解萣珸脸上担忧的神情,任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一个初识的人会有的关心。
  “头痛的老毛病。”心里虽纳闷,他还是故作轻松的回答她。
  没错过她脸庞的线条因放心而柔和了,江炳庆感到困惑极了。
  没一会儿,瞥见伟震泠好像恢复不少,两眼又变得炯炯有神,解萣珸才稍稍收起忧心。
  “解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坪里厂重要吗?”伟震泠放下手边的文件,问向坐在面前的解萣珸。
  “知道。”她点头,随即拿出一份报告,“这是我对坪里厂的评估报告。”
  “天啊,你动作还真快。”江炳庆惊呼,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直觉自己的饭碗即将不保。
  解萣珸果然如外界传言那般,是个独立、冷静,甚至对自己极度苛求的现代女强人,精明能干的表现,总是令身旁男士倍感压迫,故而选择离她远远的。
  “谢谢。”伟震泠伸手接过文件,对于她的工作效率,满意之情全写在脸上。
  在工作上,她确实是个好帮手,但就是太严肃了,不爱说话,一有空就紧握着项链发呆。
  她宛若一座高耸的城堡,令人难以窥探,更不可侵犯,所以业界有人笑称,解萣珸是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快速翻阅报告后,江炳庆提出疑问:“对收入或现金流入之预期,依你的判断来看是不是太过保守了?”
  “我个人认为对于降低成本与提高收益之目标,不能太过躁进。”她简单两句立刻让他闭上了嘴。
  伟震泠看了江炳庆一眼,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再问解萣珸:“你应该还有其他计划吧?”
  她点头浅笑。
  “说来听听。”
  “投资制造业所创造的营收实在有限,只有投资在品牌和通路上,营收的成长才能快速进展。”解萣珸分析道。
  伟震泠和江炳庆同时看向她,异口同声的问:“你是打算……”
  “我打算将伟氏以往在美拓展的方式使用在台湾,先并购二线公司。”她又拿出另一份报告,“这是我对市场上三家公司的评估,这三家的产品优劣不分胜负,不过,明亿公司的经营型态最适合伟氏,我们也可以利用并购来从事公司组织的调整再造,以发挥企业的经营效率,提升与其他公司的竞争力。”
  “天啊!”江炳庆又发出一阵钦佩赞叹,紧接着站起身向她深深一鞠躬,“能请到你,真是我们的好福气,谢谢你!”
  解萣珸也跟着他站起身,“江经理,你别谢我,请先看报告好吗?这只是我片面的想法,还需要参详你们的意见。”
  “你太客气了。”江炳庆回答。
  “好,就这么办。”伟震泠突然说道,脸上泛起满意的笑容,“炳庆,我们就先看解小姐的报告,需要讨论的地方,明天再提出来讨论。”
  “没问题。”江炳庆轻松一笑,向他比了个OK手势,“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离开罗!”
  “你去忙吧!”心思仍在解萣珸报告上的伟震泠点头示意着。
  “解小姐……”江炳庆转向她。
  其实解萣珸并非如他先前所听闻一般刚愎自用,她的固执是因为坚持,坚持则是为了正确的事,他甚至认为就是因为她的能力大过同侪,才会有男人不爱与女人嫉妒的是非话题出现。
  “我去忙了。”
  “好。”解萣珸礼貌笑着目送江炳庆离去。
  伟震泠没错过她脸上的笑容,心里不明白极了。
  在面对江炳庆时,她不吝展现笑容,轻松自在以对,反而在见到他时,急忙的收起笑靥,严肃冷淡的板起脸。
  莫非她……喜欢江炳庆?
  突生的想法伴着醋意涌上伟震泠心头。
  “解小姐。”他音调低沉,唤得有些不自然。
  “是。”解萣珸忙着答道,双眼焦距并没有放在他脸上。
  一发现她唇畔的笑容不见了,伟震泠的心更是凉了半截,自己竟因为她而产生醋意。
  苦涩瞬间布满伟震泠的面容,对解萣珸那股莫名的好感仍不停地在胸中滋长。
  “明天决议后,你帮我跟这几家公司约个时间,我必须了解一下他们的营运状况。”内心虽已波涛汹涌,但他仍力持平静。
  “好。”她挥笔记下。
  “另外,我还要麻烦你陪我去一趟。”
  解萣珸心头一紧,想也不想地问:“为什么?”
  “抱歉,我只对台湾的商业活动熟悉,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当然包括地理方位。”伟震泠恢复惯有的悠然表情,平静地道。
  解萣珸蓦地抬头,眼中有一抹厌恶快速的闪逝。
  “不方便吗?”
  她对上他的眼,慌乱地又低下头。
  解萣珸十分心虚,却又不能对他坦言,其实她害怕与他共处,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的压力就大,还好有江炳庆在一旁,她才能稍稍释怀一点;至于和他单独相处,光想她的心脏就无法负荷了。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伟震泠追问。
  “我认为会谈的事交给江总经理就可以,董事长,你大可不需要亲自去。”不得已之下,她只好祭出江炳庆。
  “我知道了。”伟震泠点点头,难掩无奈及失望的神色。
  “董事长,若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伟震泠深呼吸两下,以平静的语调说:“你去吧……”说完,他随即低头翻阅起手上的报告,头痛又袭来。
  解萣珸怯怯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变了,芳心莫名地紧揪了下,眼眶也酸涩起来,她甩了甩头,拒绝多想。
  直到听见关门声,伟震泠才缓缓望向门边,就怕自己动作太大、太激烈,会影响已经轰轰作响的脑子疼得更厉害。
  第5章(1)
  解萣珸倚着栏杆,眺望着远方,无意识地剥着玫瑰花瓣。
  这些天的相处,解萣珸在才发现伟震泠对台湾相当陌生,甚至不了解。
  这着实让她不明白伟震泠到底是怎么了?
  他俊朗的面容、自信的表情、风雅的气范与幽默的谈吐丝毫未变,可是他消失的这十年疑团重重,她心中千回百转着无数的问题想问他。
  然而,在满腔疑惑下,她拿不定主意该不该问个清楚,亦害怕伟震泠说出的答案反而让自己再次受伤。
  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疼痛,解萣珸伸手握紧猫眼石。
  “你在想什么?”伟震泠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一听见他的声音,解萣珸忙转身,神色有些紧张。
  “我还真不知道你跟那些小女生一样!”说着,他唇边扬起一道俊逸的弧线。
  “咦?”她不甚明白地看着他。
  “原来你也有对着玫瑰说话、剥花瓣的习惯。”伟震泠淡淡一笑,指着她面前满地的花瓣。
  解萣珸这才发现自己深陷在红色花瓣海中,而一旁的玫瑰花束已被她拔得光秃了。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伟震泠小心探问,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楚。
  对真实的答案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矛盾的心情让藏不住情绪的她神色更加黯然,她垂下脸绕过他,“没……没什么。”逃避的意图昭然若揭。
  对于她始终不肯正眼看自己,他数次想找机会问个清楚却都被她避开,他完全不明白。
  这回,伟震泠不愿再当闷葫芦胡乱猜测,索性抓过她的手,阻止她离去。
  “为什么一看到我就逃?”他瞅着她问道。
  解萣珸惊得怔愣住,须臾,她恢复过来,扯开被他拉住的手臂,低着头道:“抱歉,我还有事要忙。”说完随即小跑步离开。
  “解子!”他突然喊道。
  这一声,唤住了解萣珸的脚步,眼眸瞬间浮上一层薄雾,呼吸变得急促。
  “为什么要躲我?”伟震泠直言不讳问道。
  “躲你……”低声重复他的话,她手抚着胸口,就快喘不过气。
  在你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后,在你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的现在,我该说什么、该表示什么呢?
  “还是你对我或是公司有哪里不满意,你尽管提出,我来解决。”望着解萣珸的背影,伟震泠诚意十足地道,眸中藏不住深深的担忧。
  当我四处寻你时,你在哪里?
  当我思念你时,你又在哪里?
  遗忘我多年后,你竟然恶劣到以陌生人之姿出现来捉弄我!
  “解子,你还好吗?”望着她颤抖的背影,伟震泠担心极了。
  解萣珸使劲的摇着头,埋藏于心底的委屈化作愤懑,她转过身,一对水眸幽怨地瞅着他,拔高声音吼道:“既然都不记得我了,就别靠近我!”
  伟震泠心头一紧,对她说的话是一头雾水。
  解萣珸眼一眨,两行清泪滑了下来。
  “解子”这名字是你取的,你记得吗?
  “我做错什么了吗?”伟震泠觉得莫名其妙,搔头自问:“我不记得啊,我忘了什么吗?”
  她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走了。”她旋即转身跑出办公室。
  抬眼望着她消失的身影,伟震泠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如刀割般的难受。
  她总是抚着颈间的项链,秀眉微蹙的看着窗外,偶尔彷佛想到什么,漾起淡淡的笑容。
  伟震泠收回视线,扫过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
  “解子……解子……”他无意识地念着。
  今早他听到江炳庆是这么唤她的。
  突地,他觉得身体有些轻飘,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飘起来,他扶着墙面,艰难地移动脚步坐到沙发上,紧闭双眼轻揉额际,企图减缓那来得凶猛的头疼。
  解萣珸心中一片茫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忆起过往的甜蜜与疗伤的那段日子,不自觉地流下了泪。
  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的泪水早已流尽,干涸了;不同的是,这是因为自怜而落下的,不是悲伤思念的泪水!
  十年来,她不只一次态度坚定的告诉自己——绝不原谅伟震泠;如告诫般地要自己谨记在心。
  然而,当伟震泠站在面前时,她心里满满的怨怼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忘却了所有的恨与怨,只剩下爱与痴。
  这些天看似平静的相处,让她再也不能轻忽他的存在,被他占据的心房仍只装得下他的身影。
  她始终不曾改变过,一直等着他回来。
  烦躁的思绪倾泻而出,她无助的奔跑起来,任泪水在脸上放肆的奔流,独尝伤心无措的滋味。
  “你们好,我叫解萣珸,我想加入你们。”
  刚踏入高中生活的第三个星期,顶着学生头的解萣珸,不再畏畏缩缩的躲在门外看着舞蹈教室内的男女同学扭动身躯漫步起舞,她深吸一口气,走进国际标准舞社。
  “欢迎你来。”社长热情的招呼她,开学的第一个月正是社团的抢人大战,他说什么也要将来人留下,“对不起,你说你叫什么?”
  她戒慎地看着他,细声回答:“解萣珸。”
  “解萣珸、解萣珸,太绕口了。”
  “是有一点。”一旁的伟震泠同意地点头,黑眸投向站在台上两颊羞红的女孩,扬起安抚的笑容,旋即说道:“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大家就叫你『解子』好了。”
  “为什么?”她不明白地看着那擅作主张的人,心跳莫名的加快。
  “你不喜欢?”伟震泠皱起眉头问她。
  解萣珸偏头想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
  “你既然不反对,就这么决定了,解子。”伟震泠扬起爽朗的笑。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当时的伟震泠已是校内风云人物。
  每当他唤她一声解子时,就有如春风吹过她心湖,扬起阵阵涟漪,令她不由自主地悸动着,也变得柔顺软弱。
  忽然,一阵强风吹来,吹醒了沉思中的解萣珸。
  脸颊的泪水干了,她轻拉薄外套抓紧衣襟,回过神看看四周。
  尽管烙印在心上的往事仍是如此清晰、刻骨铭心,但也到了该清醒的时刻。
  解萣珸决定不再沉浸于悲伤,她拉紧衣摆走进一家咖啡厅,为自己点了一杯热咖啡,设法让心情平静。
  她慢慢地将浓烈的热咖啡饮入口中,打算利用咖啡的苦涩来减低心伤。
  霎时,她讨厌这种自我卑怜的感觉,让她彷佛又回到疗伤时;她微微使力想起身却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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