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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死神一葛 深蓝色的加西亚 作者恋一白-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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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拥有的东西,他永远有不起。  
才发现自己已经早没有了从前那种'笑'的感情,'笑'的想法,因为很久没有人对他真心笑过。  
在雨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想要伸手抓住从前……  

怎么了,在这里站那么久?  
破天惊石砸下来的一句话,他回过头,头上的雨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落下,一把油伞渐渐划过天空,灰蓝后是温暖的褐色。  
蓝染大人从未那么温柔笑脸显露在伞下,伸过来的大手在记忆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快要烫伤他的脸。  

主上……
 
2006…10…30 08:25 回复  
 
秋野大胸子 
2位粉丝 
 25楼

颤抖着嘴唇,已经多年不曾出现的鼻间酸涩,原本以为忘记哭泣的滋味了,以为早在市丸大人长久的教导下学会无情。在蓝染大人的指尖轻轻擦过眼角时,才发现清泪珠从眼里滚落下来,沾湿了地上的灰尘。  
别哭了,过去的东西总是多多少少的负担,慢慢学着忘记吧,只有放下过去才能超越现在。  
男人拉起衣袖为他拭干泪痕,衣袖过后,人已经离开了街道,角落里相依相靠的景象如过往云烟般消散在视线里。他的心抽痛了些许,失望瞬间充斥所有感觉。但是这样的失望很快消失了,因为蓝染大人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去,虽然在那里的训练是非常人能接受的辛苦,他很知足了,他已经不会为了三餐而担惊受怕,付出性命。  

我会为您付出所有,蓝染大人。 阿七握紧男人的手发下誓言。  

……  
……  


张开眼睛,是跃入瞳孔的淡淡荧光,水滴打在脸上又缓缓滑过耳垂,冰冷得刺骨。  
一护感到自己平躺在地上,虚的面具还没有完全碎裂,没有任何动静的停留在脸上。扎在四肢上的长针和铁斋先生用的很像,看来是类似缚道的法术,他不仅动弹不得,连灵力都无法释放。在几经努力后,他放弃了挣脱。稍微使劲就感到极度吃不消,一护索性继续平躺着喘气。  
四周是空寂的惨白,听不到一点声音,尽管有不知名物体流过身边的空气。  


这样的梦…为什么要让我看见啊……  


———————————————  

已经分不清楚是第几次这样子醒过来了。  
肌肉象是划开无数道细小口伤后浸泡入盐水里刺痛不堪,看不见伤口在哪里,摆脱不了的黏腻在周身。胸口长长的疤痕突出彰显着曾经的打斗,死神伤到部位仿佛繁生出一条自主脉动,亦微小亦剧烈颤动让疼痛更加难受百倍。  

葛力用尽力气抬头,模糊的影象让他明白依旧是那个地下室。  
潮湿气味钻入鼻腔内,发霉的青苔上接续的长出新的苔藓。宛如刚刚过去的战斗,留下的创伤大多被抹平,照蓝染大人的意思,他的身上绝不准留下战斗伤痕,这种规定在和一护的三次交手后无法得以实现,斩魄刀的痕迹深刻的印在了胸口。  
唇角早被咬破了,白腻的表皮组织上挑出一种艳丽的绛青色泽显得诡异妖娆。  

他的双手被精致的数条银链往上反剪,脖子套上了黑色丝绒的项圈……和从前一样的疯狂。不敢移动身体,稍微的动作都会让身上的发出声响,害怕被那个人发现他已经醒了,在看到前面时觉得自己可笑,在他费力撑开酸软眼皮的同时,那个人也在椅子上睁开了闭目养神的眼睛。  


男人站起来。  
离开椅子时,葛力仿佛看见银色的粉末从他离开的地方散开来,银色迷茫了所有能看见的。从前的那只大手缓缓抚摸上脸颊,葛力想要感知它的温度,却突然醒悟自己已经失去了能感知温度的东西,蓝染大人的手很凉,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答案,只是大脑给出的直觉而已,粉末象尘埃散落在身边,他懵懂的望着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的褐色,要把意志食尽的深邃。  
还疼吗,好孩子?  
不搭调的声音,突然而来的痛感从胸口的那条伤痕扩散开,再也无法忽视那种剧烈的楚痛,不用往下看他也知道,伤口从结痂的地方被扯开,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肌肉里翻搅转动。葛力反射性的咬住嘴唇,还是无法阻止脱口而出的声音,吞咽后的音节,满室寂静。葛力感到嵌在肉里的手指停下动作,惊恐的急忙去注意男人的表情,还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就被用力掐住了下巴,手指离开了伤口,象是注入进什么药物,麦褐色的条形痕迹消失了,留下光滑苍白的肌肤。
 
2006…10…30 08:25 回复  
 
秋野大胸子 
2位粉丝 
 26楼

我曾经帮你把这里的伤弄干净,为什么又出现了?  
喜欢那个人类吗?喜欢到自己弄出条伤痕来纪念的地步?  
沾有青色血迹的手指捏紧了靠近脖子的部分,葛力有些喘不过气来,上下抽动的喉咙成了唯一的挣扎,艰难抑制着就快要爆发的反击,银制的链子发出碰撞的声响,打破了安静。以为就这样要死掉的时候,蓝染大人却放了手。  

蓝染大人!这次……!  
干痛的喉咙想要开口解释这次任务的失败,葛力张了张嘴,又发觉根本没有可以解释的话,无奈的闭上。  
食指压住了嘴唇,男人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住丝绒的项圈,听见上面发出轻微的叮叮声,蓝染大人的手心里多了一枚精致的铃铛,程序的系在了项圈上。蓝染用低沉音质说,是水晶做的,很适合你。  
反射葛力头发颜色的水蓝光泽,铃铛随着引力左右摇晃着叮当作响,让葛力更加不理解的看着他。  
拨弄铃铛的手指放到了淡白的唇上,挑开薄薄的嘴唇伸进了口腔里,轻轻撩拨舌叶。葛力尝到了苦味,对没有味觉的他来说,这种欺骗自我的虚拟感觉更让他厌恶,本能的想要咬断这根指头,整齐的咬掉它的筋肉,它的骨头,让它抛撒出猩红液体,暂时温暖他没有体温的身体。  
可是他不敢,不能,不想,不会,也绝不做。  
这是蓝染主上的东西,就标上了永远不可违反抗拒的绝对令。  

不准你发出声音,你似乎做不到呢……  

另一只手掀起了衣服下摆,露出葛力的双腿,再拉高白色的布料。葛力颤抖着,他应该早明白这种动作的含义,可他还是害怕,寒冷刺骨的痛从碰到皮肤的地方湮开了,比往常更恐怖的抚摸,从脚跟到大腿根部,中间拉耸着的器官,随着本体的发颤而不明显的遮掩,葛力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向上栓住的手又把他拉了回来,链扣发生激烈的摩擦,可怕的铁块撞击声在地下室里炸开来。男人满意的露出微笑。  
强行撬开的地方承受了三根手指的入侵,葛力一声惊喘,还是习惯的咬住了下唇,怎样都开不了口。极不适应手指的野蛮扩张,不停收缩的软肉死死夹住入侵者,动弹不得,蓝染捏出枚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干涩的甬道,颗粒很快被咽到深处,扯出细细一丝黏液。  

以后不用忍着,发出声音来吧。  


你不能反抗,不能自我了断……直到结束,也就是药丸消化前,不能失去意识。 长着狭长眼睛的男人轻松的说道。  

已经忘记了时间是怎么流过身边的,他倒在男人的怀里,依靠男人放在他背上抚摸的手掌而喘气,四肢都虚软无力到无法感知的境界,已经跨过无数的极限了,可是他还醒着,因为那颗不知名的药物,早该远离的意识还清晰的存在着,告示着肉体上所承受的巨大负担。  
他一度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在短暂的离开后又回到这里,习惯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眼角的纹路。  
眼看手已经快要碰到眼睛时,连葛力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以前从来不敢躲的,从来不敢反抗蓝染大人,可这次他居然张口就咬住了蓝染大人的手背。尖锐的齿扎进皮肤里,深红液体很快从受伤的地方流了出来,渗透唇齿,被味觉感知,舌头告诉了他血的味道是甜的,很相似于梦中的纯洁白色,可是多了种咸腥的极端。  
只有一处不同,就令人作呕。  
胆怯的慢慢放开了咬住的部分,视线里的男人并没有改变什么,还是很平常的笑着,灰暗却有清澈无比的眼睛看不出一点不满。他知道平静不能说明任何事情,蓝染大人的想法没有人能够猜透,他也不会例外。  
看来把你放野了,已经学会抓伤主人了……  
妖艳的红舌舔过伤口,男人扯过他的脚裸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开始总是痛得让他想就这么死掉,象是劈分成两边的身体紧绷到极限,缚住的双手无法行动,只能蜷曲脚趾,关节处泛白淀青,抠进地面时磨掉了皮肉,真的只能够借助疼痛来消除疼痛。  
男人温柔抬起他受伤的脚,手擦过伤口后便止住了血迹,裂开的肉体组织恢复之前的样子,触碰皮肤的位置开始发烫。  

别担心,渐渐会有感觉的,不用多久……你就会主动开口求我这么做。蓝染抬起了手上的黑色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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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30 08:25 回复  
 
大胸破面 
19位粉丝 
 27楼

后面的一段。。。虽然我试了很多次;不过baidu不让我发上来。。。。怎么办。。。。那就暂时跳过这一段吧~~~~~大家不要恨我。。。。要恨就恨百度不近人情吧~~~~~~
 
2006…10…30 13:35 回复  
 
大胸破面 
19位粉丝 
 29楼

竹节敲打在苔藓爬满的老岩上,明流缓缓。  
声音空荡回畅,了白的院子里,截然不同于外部的景色,这个院子里长满了花草,长年孕育而生的蕨类植物,山水尽数园林中。架子上的紫流苏凋谢,萎缩的花朵朵顺水而下,漂过无夜桥的青花石板。  
出入深浅的梨花树,在不该开放的季节里煞出一片苍雪之色,象陶瓷一样生淡的白。  

栽种梨花,只是因为象他的头发,没有半点杂质的单一颜色。男人坐在树下,无不是高人一等的姿势,以宽大的手掌支撑颊骨落线,他的轮廓叫人无法释怀。瓷花白以飘雪的形式层层下落,似雪非雪的坠落着。  
那条无暇路从尽头深处传来了脚步声,轻若寒蝉翼,稳似古香木一般的逐进。  

喀嚓,喀嚓,不怜惜的踩过花瓣的脚印。  
他闭目保持不动,却轻笑露齿,可以瞒过所有世人的温柔。  


你回来了,银。  

没有表情的脸,失去一贯笑容的清冷,躇立于离男人很近的地方,在蓝染的静止中,动手把拉出一截的'神抢'收回刀鞘里,短短的锋利被掩盖,市丸走到椅子后面,恢复的往常笑脸,是平常的弧度。  

小猫们,被你玩得很惨呢,总佑介……  

搭在椅子上的长指被执起,蓝染好瑕的睁开眼睛,温润的唇贴上了指尖的部分,是凉的。  

你在意他们吗,银?  

市丸没有回答他,慢慢消失的景物,从墙角长着火绒草的部分支角开始剥落,原来只是假象的景物如烟尘般的散开,梨花树破碎,恢复成黑白的虚夜宫,他位于众人之上,他则站在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内,一把高椅,遍是他的天下。  
雪样的发尾中凋落出小小忧悒的梨花瓣,孤单的一枚,显露出陶瓷锋利的白,徐徐落往男人那边。蓝染用手接住了它,市丸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一只手被蓝染抓住,看着他拾起小得不象样子的花瓣,明明是温暖的手心,依旧感觉不到哪怕是微弱的一点点体温。  

即使背离的过去,仍然无法忘却的过去'人性'。  
他还是拥有人的东西。  

那个男人把手心的东西递到他跟前。  

'当你手中拥有一朵美丽娇弱的花时,它柔软,纤细的特点总会激起你保护它的欲望,但是相反,它的脆弱也会让你想要亲手捏碎这种美丽,享受毁灭脆弱的至上。'  

语罢,手掌上的花片粉碎,归为尘土,变得从来不曾存在过。  

只是……  
心中的花永远只有一朵,永远不会凋谢,也永远不会为我绽放的白摺花朵。  

男人微笑,轻柔覆住了市丸的唇。  



梦从缺口处流了过来,水晶一样绚烂。  
不同于他的发梢,是接近粉金色的光,在流窜中透出少许的桃红,这是他最甜美的部分,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世界。  

我们只是相爱,却不懂得必须付出的东西。  

雨不停的瓢泼着。  

冰冷感浸透了骨髓,最不愿意听到的告别,清晰的在梦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好象语言就只有这句话。  

对不起,一护。  
对不起,一护。  
对不起,一护。  
对不起,一护。  
对不起………  

够了,别再说了。  

只身躺在积水的草地上,想要把脑袋整个搁进去,无法呼吸,却也无法死去。只是被折断的左手没有感觉到疼痛,软软挂在身后,不想动,不想要去求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自尊被践踏得彻底,在被他以命换命。  
大不了照你的做法,不过是一条命,没有了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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