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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惊雷逐鹿-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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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泥。

可恶男人,手在温柔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享受着温软的触感。

尼净渊脚下发软站立不住,顺势后仰靠到雷瑾的前胸。

雷瑾把她全身转过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已的脖子,可以明显感到了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胸前,轻轻摩擦着坚实健硕的胸膛,两只手却滑到她结实紧绷的翘臀上游弋,轻抚。

尼净渊终于忍耐不住,紧紧搂住了雷瑾的脖子,滚烫的脸紧紧贴上了他的脸。

腾出手来的雷瑾捧住她的脸颊,面颊绯红的尼净渊想将头扭开,然而雷瑾的唇已紧紧封上了她的小嘴。

鼻息变得粗重,脸更红。

尼净渊只觉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叩关直入,从双唇间翻腾进来,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闪电般传遍全身,不由一阵眩晕。

唇舌交缠的刹那,雷瑾听到一声轻轻的呻吟,充满了妩媚。

本来紧张、恐惧、揪心的美尼姑儿,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攫取了灵魂,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肆无忌惮不管不顾地狂热烈吻,更别说在唇舌交缠之际唤起了她的浓烈yu望。

除了瘫软,她再不能做别的任何事了!

雷瑾抱起温软如绵的美尼姑,走入内间,绕过小山重叠金明灭的六扇花梨镶金嵌玳瑁螺钿美玉屏风,将尼净渊软软的身子放到那一架流苏披垂帷幔高挂的巨大胡床上,让她坐在床沿。

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

在那一刹那,绮念由然横生。

银灯高照,雷瑾屈一膝半蹲跪在尼净渊面前,见面相识、相随,已经历数月,一起走过死亡边缘,血脉似乎已在一起跃动,生命已然交缠,这个出家离世的女人又将重返红尘俗世。

她与尼法胜又是不同的,尼法胜与雷瑾的春风一度带着一种献身以救的意味,不纯然是男女的欢情,虽然雷瑾后来的狂荡需索让尼法胜不堪挞伐,一夜倾情,羞赧殊胜,常常有意避开雷瑾,自是尚未平抚心中的波澜尔。

而尼净渊则是千溪细水,涓涓汇流,终成春潮汹汹。

今夜更阑,弄潮儿向潮头立;芙蓉帐里郁轻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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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17发布

第四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鸳鸯交颈恣意怜

灯影摇曳。

屈膝半蹲的雷瑾把脸靠近尼净渊的胸前,象狗儿一样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诱人乳香。

女尼为自己一刹那间的荒谬联想吃惊,于是就象抱宠物狗一样,双臂环抱,让雷瑾的头颅紧紧贴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雷瑾便在峡谷起伏双峰对峙的乳沟中听到了雷鸣也似的心跳。

僧袍不知何时飘然褪落,雷瑾的手已然象长了眼睛一般伸到尼净渊的背后,几乎是在女尼不及反应的瞬间,已经拆解开抹胸上的攀扣。

屏息。

尼净渊惊呼之声未尽,障碍已然如云般移走。

羞怯挺立的乳峰在雷瑾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上一圈儿细细的绒毛似乎都根根可爱!

一股温热的淡香如浪,迎面扑来。

体香?奶香?花香?

白皙粉嫩的椒乳,与俏立的嫣红乳珠相映生辉,暗红的乳蒂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轻轻抖动。

雷瑾就势俯身,嘴唇凑了上去,舌尖只轻轻一舔,它们已经变得鲜亮欲滴。

生命的源泉原来在这里!

如初生婴儿一般,浅吮细啜,舌如春蚕吐丝缠丝结茧般,有条不紊地忙碌……

尼净渊的身子新鲜可人,肌肤光滑得如同婴儿,嘴唇刚刚品咂一通稍稍离开,意犹未尽之际,雷瑾的手早忍不住覆盖了她那对凝脂凸起,只微微一用力,便在掌心里变形,前端的乳珠*越加显目。

尼净渊只觉得奇异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到前胸,如地火奔涌,似喷薄欲出。

咬牙忍住,一阵阵酥麻的热流不断涌向全身,尼净渊感到自已在融化。

迷乱。

片刻的清醒,尼净渊勉力送出几缕真力熄灭了室中几盏银灯,这一点在她而言,平时不过举手之劳,此时却是要凝聚起全心全灵中还残剩的一点点理智才可以办到。

灯火骤熄,虽然她明知道以雷瑾的目力,即使在黑暗中视物也宛如白昼,并不能对他有所阻隔。

然而黑暗终归使她放心一些,也就掩耳盗铃着任由这个霸道不羁的男人上下其手,彻底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尼净渊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一种蹂躏或者采撷……

雷瑾成了在凹凸丘壑上追蹑猎物的老练猎户,紧张、专注、忙碌……

耳畔回响着宛如游丝一般的低吟,低低的呻吟羞涩而含蓄,这是陷入情欲深渊的处子本能的矜持。尼净渊的手指,抓紧了雷瑾,力道越来越大,指甲越来越深地嵌入雷瑾的身体,有如利刃,换作普通人,如此这般,那可要真个欲销魂,牡丹花下死了,也就类似雷瑾这般修为有成的高手,强韧的肌肤之下已暗蕴潜劲,可以自行涌发真力抵御消解一定程度的外来伤害,这样才能消受得起尼净渊无意识状态下的迸发的磅礴大力。

幽暗中羞怯无比的女尼,童山濯濯青溜光滑的头皮,青丝剃刮得一根不剩,对雷瑾而言,似乎更具有异样的催情作用,格外的刺激起雷瑾的yu望,越发的火热亢奋。

尼净渊的身子早瘫软下滑到雷瑾身下,丰挺的堆玉双乳就紧紧地抵在雷瑾的胸膛上,雷瑾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对浮凸而起的温香软玉的鼓胀,以及*的坚挺*。

嗯……喔……

细若游丝的呻吟,让绮罗满床的芙蓉帐里愈发的*起来。

雷瑾清晰地感觉到那亲昵而羞涩地缠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是多么的修长丰腻;而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身子又是多么的珠圆玉润,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细瓷的光滑上也不见得就逊色多少,简直令人惊叹。

难道这也是内媚的一种?

徜徉于光滑的肌肤上,雷瑾刹那间掠过一个念头。

然后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再次陷落在雷瑾的唇舌之间,随之而起的是一声细若箫管的低吟。

唇舌在嫣红的乳珠上肆虐,拢、捻、抹、挑,勾、舔、吸、咬……

幽暗中,脂凝冰腻般的肌肤清晰可观,甚至肌肤底下透出的晕染红腻、细细体毛间晶莹的小汗珠,乃至气血的脉动都一清二楚,惶论尼净渊那双目紧闭却已经陶醉痴迷于情欲的俏脸了。

心神俱醉的雷瑾,大手顺着香肩优美的曲线滑向浑圆挺翘的玉臀。

着手处凝脂般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这么老套的词语用在这里仍然是最恰当不过的。纤细的小腰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抚玩良久。

雷瑾这时发现,尼净渊十分的敏感,轻轻触碰,她就已经顫动不已,尚未剑及履及已然瘫软如泥,一塌糊涂,这羞人的情境,使得尼净渊不知所措,螓首使劲拱在雷瑾怀里,贴在雷瑾宽厚的胸膛上,呼吸也特别的急促,呵气如兰。

尼净渊的体力显然非常之优胜,虽然情形是如此的不堪,倒也还有些余力扭动娇躯,本能地闪躲着雷瑾的侵袭,细细的呻吟如歌,妩媚而魅惑。

直到雷瑾挪动身子,直入正题,尼净渊虽已是情热如火,毕竟是破题儿第一遭承受这令人心儿鹿撞的羞人之事,身子顿时绷紧起来。

雷瑾在高歌疾进的同时,仍将尼净渊脸上隐藏在幽暗下的所有丰富表情尽收于眼底——

全身突然绷紧,表情似是痛苦,仿佛连呼吸都快停止,僵直,继而突然浑身轻轻抖动,欲死欲仙……

忽而大河浩荡湍急,跌宕起伏;

忽而平湖泛舟荡桨,涟漪阵阵;

最初的矜持,现在的陶醉、痴迷和享受情欲,让雷瑾都有点望尘莫及的感觉,这也转变得太快了也,女人心!

……

*无尽,激情四溢。

欲仙欲死臻于至极,尼净渊阴元瞬间溃决,一泻千里,顿时瘫软如泥,雷瑾贪婪的吞噬着丰厚的月华真阳,这佛门媚法“妙法莲华”所涵养的三峰大药对雷瑾彻底解决内伤后患最是补益,以至雷瑾都有点食髓知味,需索如虎了。

云散雨住,渐渐恢复平静,尼净渊的魅惑低吟竟变成了幼细的哭泣。

雷瑾不由一惊,起身取火镰火绒打火点灯细细看来,尼净渊果然泪流满面,犹如一枝梨花初带雨,我见犹怜,雷瑾只得小心地抚慰,尼净渊反倒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侯爷,贫尼只是——只是快活得热泪欲流,让侯爷见笑了!贫尼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雷瑾方才松下一口气,尼净渊虽是仍有所保留,至少已经放开了不少。

他知道尼净渊并未真正放下她心头的那份羞耻的感觉,这初ye的第一次,源于理性的羞耻是无数女人的心灵痼疾,如同缰绳的束缚,让女人永远无法尽兴欢腾,尤其这位还是一位清修多年的尼姑,其实雷瑾以前就没少干勾引道姑、尼姑的臭事,而且还是伙同二哥雷琥一起做下的案,江东地面曾经让雷琥、雷瑾两兄弟闹得“乌烟瘴气”,以致戒律会都看不下去,向雷门宗长雷懋秘密提出过强烈抗议,要求雷门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败坏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实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两人,雷琥年纪居长,大包大揽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以至最终不得不在戒律会的压力下暂时走避海外,而雷瑾也被禁足府中,很长时间不能出门,都是让这尼姑、道姑的事给闹的。

女人身上心灵的无形缰绳,是必需男人那活儿去帮助解除的。

当然这纯属雷瑾的个人意见,不担保必然正确。

明亮的灯光下,尼净渊修长而丰盈的赤裸胴体侧身斜躺,蜷缩在雷瑾怀中,更加动人。

健康圆润,苗条匀称,长年习武禅定,锻炼筋骨,使尼净渊的身子如一片沃土,刚刚被情雨欲露透彻的沐浴一过,从处子一变而为少妇,血脉通达,脸上泛出美丽的光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尼净渊的眼睛里,恬淡空灵的光泽已经变成了一种新的神采,目光深处的恬淡消逝,只是空灵仍在,更增加了几分飘逸的仙气,如同换了一个人,从里到外洋溢着一种新的生命活力!

灵肉交战总有神秘的结果,或者牵制,或者激活,或者沉沦,或者升华。

情欲性爱的颠峰,也许是灵欲分离,又或者是灵肉交融,谁说得清楚呢?张三的真理,未必是李四的真理,每一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独特的得道途径,想要自由翱翔于六合宇宙之间,抵达大道的彼岸,就必须摸索出最适合自己的一条道路。

学我者死,似我者亡,全然照搬,不知变通,不是白痴,也是愚人吧。

“侯爷在想什么呢?”

“呵呵,没想什么,净渊已经是爷的女人了,刚才爷光想着怎么给净渊添置哪些行头呢!”

尼净渊闻言大窘,娇嗔道:“谁是你的女人了?”

“嗯?不是净渊吗?这房里还能有第二个女人 ?'…'”雷瑾故作吃惊状,顿时引发了好一阵笑闹。

娇喘着伏在雷瑾怀里,尼净渊突然羞怯地问:“侯爷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

“嗯?你说什么东西?”

“嗯——就是——就是你那个东西嘛!侯爷你那儿怎么又大又硬,远远超逾常人 ?'…'”女尼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宛如蚊蚋,脸颊上红云漫天。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雷瑾,半响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暴笑起来,好半天才在尼净渊的娇嗔不依中停歇下来。

“哎唷,净渊你一个尼姑怎么也敢问这事?”抑制不住笑意,雷瑾说道。

“侯爷,你别小瞧了人,除了没有真正亲身经历,这男女欢情还有什么是贫尼不知道的呢?”

雷瑾一听,这也是啊,尼净渊修习过巫媚之术和佛门‘妙法莲华’,这男女间那点事,应该也是行家,差的只是实践罢了,现在就连这一课也补齐了,让他这侯爷夺走了处子元红。

“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大它小?还拿侯爷的东西跟别人的那玩意比较?”雷瑾故意把‘东西’咬成重音,好似不悦。

“难道贫尼亲身的感觉还不准吗?而且——而且——听了那么久的壁角,侯爷与如夫人的欢好,还有深闺的秘话,贫尼想不听见都难了。侯爷的如夫人有不少原本是他人的妻妾婢女,从别的男人那里夺取而来,她们原来的男人有的就跟侯爷身量相当,甚至还有高大魁伟超过侯爷的,但是她们仍然在床第间欢娱之时又惊又怕,常不自觉地说出侯爷的那东西又大又硬,不堪侯爷挞伐。贫尼推想,侯爷的那东西一定是伟甚常人,可能比得上那个缪毒了,否则不会叫内宅许多的如夫人又惊又爱,又怕又想吧?贫尼有说错吗?”尼净渊满脸绯红,看情形是有点急了,口不择言就是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话。

雷瑾想想,确实以往与好些妾婢欢好时,不堪挞伐的妾婢在床第间讨饶,多半说的就是阳器如何硕大壮伟,不堪承受这些话,不想却被这几位近身护卫的峨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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