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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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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张宽喝着手里的二锅头,辣到了心里,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自从那次喝伤了之後,他似乎就对酒免疫了,喝得再多也就是半晕不晕的状态,再也没有醉死过。可现在两瓶250克的二锅头并不能和他平时喝的温和的五粮液相比,更比不上小K调的雪梨簿荷酒。辛辣,苦涩,头开始晕了,手也有点发麻,好在,他还能撑起他的身体,还能通过他那辆破面包车开着的前门看到那个JOHN站在他的车边。
  异常干净的一只手拉着车门,干净的就像苏桦的手,简简单单的运动服比张宽绞尽了脑汁折腾出来的东西还像回事。
  张宽抬着眼看着JOHN。他指望他说点什麽,或者骂点什麽,再不行,上拳头两个人痛痛快快地干一架也行,要不发扬他英国人老式的作风真刀真枪地决斗才行,只是别这麽一表堂堂一脸绅士的看着他。
  绅士,什麽是绅士,他张宽算是见识了。JOHN是,苏桦也有点,李衡是个流氓,巩青是个伪绅士,而他,连流氓都不是。
  他想说,只有我才适合苏桦。
  他想说,只有我才懂苏桦。
  他想说,中国有句老话,心病还要心药冶。
  他想说,只有我才能让苏桦真正好起来。
  他想说,你他妈的再碰苏桦,看我不揍飞了你。
  可他说不出来。在那麽一个绅士的面前,他很自然地就矮了几公分。
  就像小K说的,没有可比性,就压根放不到一起去。小K说的不错,JOHN比照片上更让他觉得气短,不说外貌了,光那种淡定大气的风度就是自己学几辈子也学不出来的。
  而在苏桦面前,自己又该拿什麽去跟JOHN比,拿过去的二十多年的交情,那交情是多麽的不值一提啊,苏桦变成这样,还不是他们一手弄出来的,有什麽可炫耀的。
  “喝吗?”张宽把喝了一半的二锅头递过去,看到JOHN看了看那个杯子口也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糊得到处湿辘辘的,心里一虚,又把瓶子拿回来了,心里搜索着还能记起的那点英文的影子,比划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where do you want to…”
  “我听得懂中文”。JOHN谈不上字正腔圆但也清清楚楚的中文把张宽最後的那几个单词吓回去了。其实他就想问问他去哪的,他可以送送他,只要别待这里,这里没他的位置,现在只要能离苏桦远点,多远他都愿意效劳,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当当车夫了。
  可JOHN听得懂中文 ,那麽刚刚那些话他也听得懂了,那跟本不是真说给JOHN的,是说给苏桦的。苏桦不是不知道他是谁吗,那他就明确地告诉他,男人,做他的男人,除此之外,别的什麽他都不要做。
  “我很喜欢苏桦。”JOHN看着张宽,一脸正式的像谈判一样的表情,说完,迈着两条长腿走了。
  张宽愣了半天。
  操。一肚子脏话压在嘴里半天骂不出来。你喜欢算什麽,能比我喜欢的还多。
  看到JOHN快拐出大门了,才想起来。“唉,你去哪,我送你。”
  JOHN理都没理他,招了一辆出租,往里一钻,走了。
  了不起啊你。张宽撇了撇嘴,再抬起头看看楼上苏桦的窗户已经全黑了,努力了再努力才压下了窜上去的那颗心。
  苏桦,我不会认输的,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也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张宽喃喃地自言自语,看着那个黑漆漆的窗户扭头上了自已的楼。
  至少,苏桦不会那麽轻易地让别人脱他的衣服了。他可忘不了刚刚扣那几颗扣子的时候,苏桦浑身抖得像筛糠差不多快要晕过去了。
  
29
  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过去了,没有梦,醒来就是新鲜的空气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鼻尖上。
  一脸清明的苏桦看着至今仍没看习惯的房子,真的有种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这里的大多数东西是JOHN买回来的。JOHN请了两个月的假陪他回来,因为苏桦急着回去看爸爸,JOHN一个人去旅游了,後来苏桦决定了不回英国後,JOHN尽管失望,还是拿出了全部精力布置这套房子,就好像英国的那个小家。JOHN有种能力,就是不显山不露水也能让你看出他是多麽重视自己的生活,重视参与到这个生活里的每一个人。这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他精逃细选的,一个不太了解的城市,打着车,挤着公车,穿行与大商场,小店铺,就那些摆在柜子上的小东西,小摆设,JOHN就不知道跑了多少个地方,往返了多少次。
  现在,那些东西都没了,光秃秃的架子上,两个奇怪的杯子霸占着好几层搁档,怪异秃兀。昨天JOHN进屋子时的一脸失望,他再没眼色也是看得出来的,可JOHN一声都没吭,再看看张宽那个无赖,这两人绝对是事物的两极。
  苏桦知道事情不能拖下去了,不管是对着JOHN的大度,还是对着张宽的失落,事情总得有一个解决,心里再怎麽样不想见张宽,苏桦还是决定和张宽谈谈。
  电话打过去,听到那边惊喜异常的声音,苏桦觉得呼吸一滞,好像那个笑容就灿烂在自己面前一样。
  时间约在了晚上7点。苏桦放下电话心还怦怦跳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苏桦上午上了两节大课,头已经被吵晕了,教室里平白无故多了那麽多学生听他的课,他可不敢天真地认为是自己教得好。
  自己并不是教书出身,能不怯场不打绊全凭着的是肚子里的真材实料,可原本枯燥学术性太强的东西再有真材实料也不可能把课讲的妙语生花。看着黑压压的学生,由其一部分还是女学生,想维持着一个安静的教学,真是想也别想,扯着嗓子吼了几次毫无效果後,苏桦索性放任不管了,他的嗓门再高也高不过群众的力量。把《集成电路设计原理》扔在讲桌上,霹雳啪啦把线路图画了一黑板,然後一句五分锺後所有的人人手一份交上来,才让那群人安静了下来。他真的糊涂当年一个班只四个女生,到了现在怎麽会有那麽多人对微电子感兴趣。
  直到下了课,听了那些在他身後的窃窃私语,和课後几乎雷同的最基本的提问,苏桦才哑然失笑,原来她们不是对微电子感兴趣,也许听了两个小时,压根就不清楚那此东西是什麽玩意,他们感兴趣的是他这个人。
  本着良好的修养,绅士的风度,硬着头皮答应了其中一个女生的合影要求,接下来的情况直接把他的汗也逼下来了,那麽多拿着手机的女同学尖着嗓子,扯着他袖子都挤了过来,要不是旁边还有那麽多气定神闲看热闹的男学生,苏桦真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好不容易从那些学生中间挤出来,苏桦带着挤来了一身的臭汗和无法形容的杂交香味,夹着教案仓皇逃窜。看来下次上课一定要点了名再说。
  回到教研室,苏桦好半天才从刚刚惊魂未定的情况下缓过来,他从没觉得自己好看到需要专门跑来参观的地步,刚刚那个场景,苏桦真的非常讨厌,自己就像一只动物,还是一只手足无措的动物,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还要尽可能的保持一种淡定的微笑。
  简直太荒唐了!
  借了巩青的自行车,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再回到实验室,看看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又拿出了张宽的那个东西弄了起来。
  巩青说新的样品差不多半个月才能寄到,这消息好歹让苏桦踏实了点。他已经列好了单子,该买什麽配什麽这两天就要弄齐了,他不能再拖了,一切都得赶紧解决掉,再拖下去,会是个什麽结果,他真的想不出来,以现在张宽这种厚颜无耻的状态,不把自己拆得七零八落他绝不会完。现在最重要的是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个东西给张宽做出来,那麽他和张宽就不会再有交集的地方。
  中间李衡闲得无聊的时候跑到他边上站了半天,也不知道想干什麽,也不说话,就那麽一脸诡异地盯着他看,苏桦被盯的发了毛,抬起头问他,那人又一溜烟跑掉了。什麽毛病嘛,这是。
  李衡的不正常,太让人习惯了,苏桦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他,只是看到时间到了六点半,才把桌子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又给李衡打了声招呼才出门赴约。
  张宽定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的一家中式酒店。
  其实照苏桦的意思,有个说话的地方就行了,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再放到饭桌上,怎麽就觉出怪来了。
  想一想当年他和张宽在学校门口一起吃的那顿饭,那麽荒唐的岁月也一晃就过去了。
  苏桦不是当年那个苏桦,张宽也早不是当年那个张宽
  站在那扇漂亮的玻璃门前,苏桦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才走了进去,当年他没有和张宽说再见,也许就为了今天说出来。
  张宽坐在包间里看到苏桦进来,早就笑得没了形象,乐颠颠地站起来,替苏桦拉开了凳子,看着苏桦坐下去,脸上的笑容还一直坚挺着灿烂着。
  “我帮你叫了吃的。”说着对身後的服务员点了点头。
  没一回儿,苏桦的面前就摆了一盘饺子,一盘春卷。
  “叶子,这是我仅仅知道的你爱吃的两样东西,这饺子是两种馅的,春卷到和我妈的配方一样,剩下的我就随便点了,都是家乡菜。”张宽说着给苏桦盘子里夹了一个饺子。“也许没我妈包的好吃,不过,在这里,只能将就些。”
  苏桦看着那个饺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桦妈妈是上海人,不会包饺子,苏桦第一次吃饺子就是张宽端过来的那一盘子。一盘子饺子二十一个,自己只吃了六个,那还是忍了再忍才放下的筷子,那个孩子不贪吃呢,尤其是长着身体的男孩子?其实饺子什麽味早忘了,记在心里的就剩下当时自己那份小心,那份忍耐,那种他必需要做到的懂事。那是他自己生硬的给自己加上去的原则、标杆、杠杠,是不能逾越的。那种小心翼翼的日子真的没办法再回头去看了。
  等到服务员把菜上完出去,苏桦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坚定而绝决。
  “张宽,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给你说,我和JOHN,我们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JOHN是个医生,人非常优秀,你也见了,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性格爱好都很搭,我绝对不允许我和JOHN之间的感情有任何一点点的破坏,当然,这本来就是谁也破坏不了的。”
  听了苏桦的话,张宽收起了笑容,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苏桦。
  苏桦今天穿了件蓝色冲锋衣,领子竖起来,显得人格外的小,脸格外的白,根本不像是个已经27岁的男人,要不是那两只不停翻过来翻过去的手还有点神经质,张宽真的很难说他认识眼前这个苏桦。他就像是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面故作镇定,一面惶恐不安。
  “那我呢?那我算什麽?”张宽伸过去抓住了那两只想跑没跑掉的手,这样的苏桦他不得不逼他。
  “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几年?这几年我又是怎麽过来的?”
  苏桦看着张宽的大手,骨节突出,手掌宽大,热得让人有点发慌。挣拔了一下没挣开,苏桦慌张的四处乱飘了一圈,看到门关得好好的,玻璃门外服务员规规矩矩的站着。知道那个门绝隔不掉太多的东西,苏桦低了头,声音也软了许多。
  “对不起,张宽,真的,你和我不一样,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你不是,你可以结婚,你不是给你爸说了要找对象结婚的吗?”
  “什麽叫彻头彻尾,什麽叫我不是,我喜欢你,你是男的,我是男的,你和我不是同性?我这不叫同性恋?甭跟我说什麽我是不是,你是不是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明白不。也甭说什麽结婚,能结婚我早结了,孩子这会儿都能跑你跟前叫叔叔讨糖吃了,我给我爸说要找对象结婚 ,我爸信,你也信?”张宽跟本不给苏桦喘气的机会,步步紧逼。看着苏桦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随手抓过一杯旁边放着的柠檬水递过去给苏桦压压惊。
  苏桦好不容易抽出手来,看着那杯水,想喝又不想服软,瞪着张宽,“我为什麽不信,你不是交了那麽多女朋友,又不是和女人没做过,又不是不能做,你不是一个劲儿地吹嘘女人那里多好多好的,还敢说你不喜欢女人。”苏桦冷笑了一声,一脸鄙视地斜着眼睛。
  “那不是还没喜欢你吗?真的,叶子,我要说我变不回来了呢?从那次之後我就变不回来了,我现在男的女的都不喜欢,只喜欢你,你对不对我负责。”张宽靠回了座位上,一口喝干了面前的红酒,拿出一根烟点了吸上,又扔了一根过去给苏桦,然後一脸玩味地等着苏桦的回答。
  
30
  苏桦看了看桌子上的烟,还是一支中华,没拿,只是把手拿到桌子下面,生怕放在上面,张宽又一把抓住了。
  “屁,还男的女的都不喜欢,当我白痴啊,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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