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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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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太让人崩溃了,张宽的鼻息粗粗的打在脸上,温热的气息,不属於自己的气息弄得苏桦浑身细胞叫嚣着逃避着。
  “苏桦,别紧张。”张宽的声音颤抖起来。
  灯光下的苏桦不比黑暗中的苏桦,灯光下的苏桦眉清目秀,一脸慌乱,浑身颤抖。对着这样的苏桦,张宽也一样早就失掉了章法,刚才在操场上亲吻的勇气早就褪得干干净净。张宽不是个雏儿,可对象变成了苏桦,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那些在张宽青春历史上浓墨重彩的献媚的话,过去张宽不用想就能说一箩筐的话,一丁点儿也蹦不出来了。他想让苏桦平静下来,还想牢牢地去抓住点什麽,可现在的张宽甚至带连安慰的话也想不出来,只能用两只胳膊牢牢地圈住他。
  “别慌。”
  这已经不是慌不慌的问题了,是心还能不能在胸腔里正常的跳动。
  “我还忘了给我妈妈打电话,她昨天让我给他买药来着,对了,老大今天还打电话让我给他找一本书”。苏桦继续挣着,张宽突然收紧了胳膊把脸压了下去。
  苏桦一惊,嗖的一下蹲下了,捂着脸全身都在发抖:“张宽,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那麽做,我真的害怕,真的害怕。”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一样,咱们得自学成才,要不把你的经验借用一下,好歹,你还在梦中经过呢,要不,就照你写的来。”
  张宽僵笑了一下蹲下来搂着苏桦。说实话,更紧张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苏桦只是初体验,自己可是打算违反常规的。
  “要不先洗洗。”
  苏桦的头已经完全埋在腿弯里了,只会拼命地摇着头。张宽看拉拉不起来,只能半架半抱着把苏桦弄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装着燃气热水器的淋浴。两个人挤在还放了一个洗衣机的狭小空间里,就快贴在一起了。
  等张宽脱了衣服,苏桦的脸已经烧的没了白色,背对着张宽,一点动静都能吓得他惊慌失措,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手也不知道往哪搁,只知道全身控制不了的想发抖,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
  张宽想脱苏桦的衣服,还没等手伸过去,苏桦就吓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别…别。”
  张宽开了水,站在水里,听到旁边那个人紧张的呼吸都快找不到了,突然用力地把苏桦掰转了过来。
  “苏桦,你不是恨我吗,不是想操我吗,瞅瞅你他妈的耸样,从小就这幅耸样,你有什麽好强的,还恨我,你他妈的根本不配,孙子,就你那模样还操我,操的了吗?就用你这个软趴趴的东西。”张宽说着一把扯掉了苏桦运动裤,一下抓住了那个还软软的东西就往水下拖。
  苏桦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满脸通红,眼睛硬别着不看,只拼命用手去掰张宽仍握住自己那儿的手。
  “知道怎麽用吗?还做春梦,变态。等着我来吧,看看你大爷的。”
  苏桦蒙了。
  张宽硬扯着苏桦的头发用力地把苏桦的头按下去,抓住苏桦的下巴让他看着那个俨然已然涨大了好几倍的东西,那个东西那麽张牙舞牙,带着一股说不清什麽的味,。
  “看到了没有,得这样的。”说着一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抵到了苏桦的脸上,手还缓缓地在上面抚弄着。
  一股腥气带着温热的东西在脸上蹭着,苏桦的脸一下子麻了,水淹没了他的眼睛,鼻子,从嘴里淌出去,那个东西就在眼前跳跃着,深紫色的,一条条涨着的青筋,嚣张跋扈地在他的脸上滑过来滑过去。
  张宽的声音,张宽的身体,张宽骄狂张扬的举动,那个梦里的无恶不做的张宽跳了出来,似乎在梦里,似乎不是,血液像是突然融进了疯狂的核子,瞬间炸裂了。苏桦猛地打开张宽的手直起身子,嘴里也不知道喊了一声什麽,扑上去就狠狠地掐住了张宽的脖子。
  张宽没有提防,呼吸一紧已然透不过气来,他吓了一跳,赶紧去掰苏桦的手。可苏桦的手就像一个烧着烫手的铁圈,紧紧的扣住了张宽呼吸,张宽的气都上不来了。
  “孙子,孙子,我让你歁负我,我让你欺负我。”张宽的头被苏桦狠狠地按了下来,带着苏桦喘得重重的粗气。两个人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撕扯着,挣拔着。张宽的头被按到了地上,水流呛得张宽张着嘴直倒气,张宽慌了,这苏桦没轻没重的真要掐死他了,可苏桦似乎一点也没觉察,一声高过一声尖叫着,咆哮着,那些忍得没法再忍的怒气奔涌而出,苏桦紧咬着嘴唇,眼睛怒睁着,似乎这麽多年的气就想这麽一掐,掐完了,掐死了。
  张宽头晕脑胀,两手两腿胡乱挣拔,凭着本能,他迷着眼用力地向苏桦下身捞去,狠狠地扯住了苏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涨大起来的东西。
  苏桦惨叫了一声,两手一松,终於放开了张宽,却称着张宽还没直起身体,死死地压着张宽,也学着张宽的样去抓张宽脆弱的地方。
  张宽害怕了,苏桦已经不像苏桦,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麽大的劲,一根根筋骨像根绳子一样固着他,翻了好几次翻不过来,张宽狠狠地在苏桦腿上咬了一口,称苏桦吃痛的当儿,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而苏桦更快,冲上去一脚就把狼狈着的张宽踢趴下了。这口气他忍了十几年,早想这麽来一下了,当然那个嚣张的臭小子,无数次地这样把他踢趴到地上,那种脸趴在地上的屈辱一次次地刺痛着他。早就想这麽来一下了。
  苏桦扯着嘴边的笑容,看着张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毫不犹豫趴了上去,那根东西紧紧地顶在了张宽的屁股上,这一刻他终於想起该做些什麽了。
  “床…床上,床上”张宽嘶哑着嗓子指着床,刚才那一摔,差点没折了他半条病,小兄弟差点没压断了,痛得他头发都乍起来了,要就在这弄,剩下的那半条估计也保不住。
  苏桦看了看床愣了一下,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张宽恢复的倒快,爬起来把苏桦一扛就扔床上了。
  两只野兽嘶咬着,挣拔着,你把我压下去,我把你翻上来,各自抵着对方的头,好象对方真就是自己嘴边的食物,谁厉害,谁就能把对方吞进了肚子里。
  张宽又一次把苏桦翻下去呲着牙抵着头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己该干嘛。
  手上的力气一松,张宽就把苏桦让到了上面,伸手去摸藏在枕头下的东西。
  谁是谁的鸡肋36
  租这套房子的时候,张宽就等着这一天了。。好与坏。不仅仅是一字之差,他和苏桦,早就纠!在一起了,入了梦,中了蛊,解不了。
  苏桦根本就没注意张宽在干什麽,他的眼里睛什麽都没有,没有张宽,没有床,甚至没有性。他的神质早让一种梦境一样的东西控制了。
  张宽突然变得像绵羊一下软了下来,苏桦一下就找回了全身力气,掐、咬、揍,那些压抑了很多年的情绪暴发了,所有的愤怒绝堤而下,剩下的都是水到渠成的路子,那些在梦境中无比娴熟的过程很快让苏桦找到了突破口。
  那是一种艰涩的痛疼,根本不是想像中的酣畅淋漓。抽到神精痛的挺入让苏桦差点缴了白旗,浑身的肌肉绷了起来,可那些成年累月的积淀早像一把火烧起来了,苏桦顾不了那麽多了,梦里该是怎样的现在就该是怎样。
  尽管早有准备,甚至偷空用了润滑剂,张宽还是被磨掉了半条命。妈的,这地方果真不是用来干事的。那些文字上的东西一旦变成真刀实枪,根本不是几千字所能消化的,张宽痛的不由自主的喊叫起来,撕裂贯穿的痛楚让他一下子就没了章法,腿也快抽筋了,可越是这样苏桦越来劲,整个局面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痛的他想趴下来,想一脚把苏桦踢飞出去,可苏桦死死地压着他的肩膀,掰着他的大腿,根本不让他动。张宽这才意识到,当初苏桦的恨,用这种方式的确最痛快。
  “慢点,慢慢来,苏桦,”张宽好不容易停下了嘶叫掐住了苏桦胳膊,想让苏桦慢下来。
  苏桦毫不犹豫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到张宽脸上,把张宽的眼泪都砸了出来。
  苏桦慢不下来了,苏桦的身体滚烫,神经在某一处断了一大截,身子下面的张宽,痛楚的脸、惨叫的声音和脑海里的的某个点相碰了。苏桦呆呆地看着身子下面的张宽,那张严重变形的脸,似乎连眼睛都看不见了,手指头有时候紧紧地扣着身子下面的床单,有时候又痉挛地来抓他的胳膊。有什麽东西相碰了,那迸溅出来的光花,穿透了记忆的魔瘴,把那些乱成碎片一样的东西,一点一点缝合了。
  梦境一点点拉开帏幕,周身被温暖的阳光普照着,妈妈拉着他跑在春天的草地上:苏桦,长大了想干什麽?”
  我想弹钢琴,还想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
  有了钱我就可以收养很多像阿黄那样的小猫,我最喜欢的小动物了,妈,我能不能再养一只狗;妈,那天,我看到张宽踢了阿黄,还用绳子把阿黄倒吊在树上,张宽是坏蛋,我恨他。
  妈妈你们去黄山,什麽时候回来?
  妈妈,妈妈你怎麽了,你说话呀,你的头上全是血,你的眼睛怎麽了,妈妈,你说话啊?爸爸呢,爸爸呢?
  苏桦,去拉拉你妈妈手,你妈妈在叫你呢。苏桦快啊!
  不,我怕,我怕,我怕。苏桦痛哭着。
  苏桦,快去拉呀,来阿姨陪着你。
  我不,我不。
  苏桦,剩你一个人了,怎麽办呀,就剩你一个了,怎麽办呀,你怎麽办啊,就是一个人也要好好撑下去啊,一定要弹琴啊。
  张宽,张宽。那是一种声音就快断在嗓子里的喊声,气息飘荡的抓不住的声音。
  张宽听到了喊声,回过神来,苏桦满脸的泪,身体还在运动着,脸上说不上是狰狞的是恐怖的还是悲痛欲绝的表情,这是张宽这一生见过的最难懂也是最刻骨铭心的表情。
  浑身滩软下来的苏桦倒在了张宽身上。嘴里像是中了邪一样念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苏桦的对不起喃喃的念了几十遍才随着浑身脱力停了下来,苏桦瘫在张宽身上,脸趴在张宽的肩膀上,湿辘辘的。看着近得连皮肤上的毛孔也看得清清楚楚的张宽,苦着一张脸呲着牙倒着气,也不知道究竟对不起的到底是谁。
  眼泪缓缓流下来了,顺着苏桦的脸庞滑下了张宽的肩窝。紧紧地抱着身子下面的那块热源,苏桦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个一直飘荡在身体之外的东西回来了,那段记忆回来了。
  苏桦知道自己不会再做梦了。
  妈妈是进了医院後七个小时後才死的。他被带到他妈妈身边时,妈妈整个人都没形状了,脸肿着,一只眼睛没了,满脸的血迹,还有妈妈留下的那几句话,他躲在李阿姨的身後,看着那只根本抬不起来的手,几只指头抖动着,和那一脸再没法睁开的眼睛里流出的泪。
  妈妈的手一直伸着,想要抓住。而自己把手藏得紧紧的,害怕触摸 ,他听着妈妈从嘴里咕咕哝哝说出来的声音,那像流血一样往下淌的泪,他没有去拉那几根几乎软掉了的指头,他害怕。他自小胆小,怕黑,更害怕那些血腥一点的东西。他全忘了,记忆像一个筛子,把那一段筛掉了。
  他知道恨是什麽时候开始的,那只手终於落下去了,苏桦死死地拉着李阿姨的衣服,眼睛闭得紧紧的,他不敢看,不敢看那只手垂在床边,再也不能抖动,不敢看原来漂亮的眼睛只剩下恐怖的一个小坑,他不敢看,不敢看那个俨然变了形的人就是她最爱的妈妈,他不敢看。他听到李阿姨在哭:你这孩子,为什麽不拉妈妈的手,就拉一下啊,为什麽啊,怕什麽啊,你这样妈妈走都走不安心。
  恨就是那个时候升起来的,他恨自己胆怯,到了那个时候也不敢去抓住它,那是妈妈最後伸过来的手,那麽多的担心她放不下,那个她孤单丢下的儿子她放不下,到死了也放不下,他竟然完完全全的忘了,忘了恨自己,恨自己的胆怯,也忘掉了那段记忆,替代这一切的是过去的张保林,和现在的张宽。
  他也终於明白那像根刺一样刺在心里的钢琴,这麽多年心里为什麽放不下,那是妈妈最後对他的要求,她要他继续弹下去。
  缓缓地从张宽身上爬起来,苏桦穿好了衣服,出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小心翼翼地把张宽翻过身去,拿着毛巾轻轻地擦着张宽脸上的青肿,也擦下身的那些痕迹,红的,白的…
  苏桦的手抖了起来。
  “张宽,把这房子退掉吧,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了。”
  “苏桦,这房子是给你找的,什麽都弄好了,退什麽。”张宽想坐起来,可整下下半身成了一截子朽木,动弹不得。
  “退了吧,我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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