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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男奸女贼-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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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色胚得自母亲真传,长得其实还不赖,但为人淫逸,从以前到现在,她可是躲了他不下百次,这会教他给逮着,气恼之余也只得含笑敷衍。
  他见她低身行礼,一双不规矩的咸猪手立即伸了上去,状似要扶她,实则要吃足她豆腐,可柳如松怎不知他的心意,于是她巧妙地退了一步,让他扑了个空。
  他也不恼,也许是吃惯了她的排头,早已习以为常。
  “柳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宫中游荡,无人作陪?”明知道她是二皇子选妃之一,他还是故意问。事实上,当听闻她也是二哥的选妃之一后,他气得几个晚上睡不着觉,既恨自己太早纳妃,又恨二哥夺人所爱。
  “奴家不过求个清静,不想受人打扰。”这个暗示够明显吧,就等这猪头识相点自动走人。
  “喔,姑娘与我还真是有志一同,我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不如,咱们一同走走。”
  这涎皮赖脸鬼,打定主意是缠定她了!见他一双猪手又要伸来,她按下怒火正要避开拒绝,清澄的男声就出现在自己上头。
  “三弟,柳姑娘可能没空寻清静了,因为我打算要午宴所有选妃,请她品尝宫中珍馐。”二皇子翮然而至。
  “是吗?”难得的好事被阻,三皇子一肚子火。
  “走吧。”二皇子朝她冷冷的说,目光淡漠,毫无波动。
  她气不过,主动拉向三皇子的手。“既是午宴,相信二皇子不会介意三皇子加入筵席,这样更热闹些,二皇子,你说是不?”她挑衅地拉紧三皇子的手。
  姚常天喜从天降,瞧着握住他的嫩白小手,乐不可支。“二哥,我要去,你该不会吝啬得不邀请臣弟吃一顿吧?”
  姚常焰瞄了一眼她握住男人的手,依旧神色不变,随后说:“想来就来吧。”无波的神情像是在说,她柳如松就是这么一个浪人花痴,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他嫌她淫荡无耻,她就发痴给他看个够!
  只见筵席上,柳如松人比花娇,千娇百媚地挨着三皇子,近得他心花怒放,整个人差点没扑上去啃了这千年小妖精。
  这回小妖精更含媚带笑地送上他一颗樱桃,他如梦似醉地就口接下。美人喂的樱桃果真甜,甜死人不偿命啊!
  整个筵宴上就瞧他俩无视旁人,你来我往,打情骂俏得好不快活。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工部尚书的闺女第一个怒道:“柳姑娘,你进宫是为了二皇子而来,怎么像个风流荡妇,对着未来可能的小叔这般卖弄风情,厚颜无耻?”到后来她已忍不住怒骂。
  闻言,她放下还要塞进他嘴里的樱桃,目光流盼勾人,但一脸纳闷。“咦?你说未来可能的小叔?我有没有听错?敢情我有参赛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你人尽可夫,不配参加皇家选妃!”工部尚书的闺女再次骂出声。
  “你住口!”见不得美人受委屈,三皇子立刻为她出头。
  “三皇子,你不必恼,她说的没错,以奴家的名声,是不配参加皇家的选妃活动,再加上二皇子高人一等的清望,我要真给选上不污了他高贵的名声?所以奴家认为,二皇子还是配我家那情操高洁的二妹,最为恰当。”
  她为自家妹子抬了一轿后又继续委屈的说:“奴家是有自知之明的,这趟选妃之行,就当作是一个月的宫廷之旅,玩够了当然就得回家,既然来了,怎能不尽兴,不吃喝玩乐的过瘾,三皇子,你说是不是?”说完,她眼光故意瞟向高坐主位的姚常焰,朝他委屈一笑,他则回她一脸的冷峻漠然。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这声三皇子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那这样好了,姐妹们都不欢迎咱们,不如咱们早早告退,换个地方喝去,别碍了她们的眼。”她挑逗的说。
  他立即眼睛一亮。“好,这就走。”连向主人告退都来不及,姚常天拉着她猴急地就走人。
  “大姐!”柳如风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姐真跟三皇子这登徒子走了,她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还会跟他打情骂俏、单独幽会?
  小心地睐向主人,只见他低首不语,周围弥漫说不出的诡魅气氛。
  点着一盏小烛,灯光摇曳,映得床上人儿洁白皮肤更见光泽,素颜像玉雕一样清纯。
  丑时了吧,她又失眠了,夜晚她不易安睡,非要翻到筋疲力尽方能好睡,但这一睡非到日过三竿方能起身,反正她生于富贵之家,千金小姐睡到太阳晒屁股也不会有人说上一句,更何况她这个柳府大姑娘是爹爹疼入骨,妹妹不敢数落,自然养成她任性、为所欲为的个性。
  不过入宫后她可惨了,夜晚照样睡不着,白天天刚亮就教宫女们给硬请出寝,教着一大堆宫廷礼仪,说是她们每一人都可能雀屏中选成为皇子妃,因此所有人都得接受这妃子礼仪的教导。
  她快烦死了,双手抱着膝,只期待这一个月的宫廷酷刑赶快结束,她已经怀念起府里的黑漆花钿屏风床了呢。
  倏地,她想起那恶心的三皇子。今儿个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牛皮糖甩开,一不小心这双手又教他吃了不少豆腐,这一切都怪二皇子那臭家伙,要不是为了让他没面子,她也不必牺牲色相,去与那色胚周旋。
  可说来也教人不甘心,只要是男人,不分老少,哪一个不是对她趋之若骛,为何二皇子这假正经就是对她不假辞色,活像她是脏蛆蛆,碰不得也不想碰,真是气人。
  皇子就了不起,当不上皇帝不照样被其他兄弟斗下台,将来下场说不定凄惨得很。
  届时,瞧她要不要出手帮他一帮,毕竟在朝中没实力可办不成事的,这点大皇子倒是积极,这几年对爹提携有加,但说穿了,不就希望将来结合势力助他登上皇位吗,只是在她瞧来,大皇子火候还不够,皇上对他也不够信任,虽然此次派他剿寇,但成果未定,将来这太子之争,还有得瞧呢!
  微阖上眼,希望这么阖着阖着就睡着了,否则明日又是一番折腾。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她只觉得挺舒服……不对,窗是关着的,怎么会有风?
  蓦地,她睁开眼,倏地一窒,只见四周已是一片黑暗,蜡烛早熄了。
  怎么回事?
  在漆黑中,她听到有人接近床沿,而且故意弄出微响,让她知道有人。
  “是谁?”她镇定的问。
  黑暗中他浅浅地勾起嘴唇。不错,很有胆识嘛。
  “是谁?”见来人没有回应,她又问了一次,小手俏悄摸向枕头。没有武器,这玩意只好将就使用。“大胆,这里是皇宫禁院,你竟敢擅闯,要命不要!”
  他愈来愈赞许她了,临危不乱,大有主母的架式。
  “是我,姑娘不记得了吗?”他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你是谁?”暗夜之中,又背着月光,她瞧不见他的面容,只觉得声音耳熟。
  “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被抢了千两银票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当真是大户人家,不在乎这点小财。”
  她大呼一口气。“是你,你这个登徒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那日就是受了这个可恶的家伙轻薄俊,她气恼地派人四处打听了好一阵子,不过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无名也无姓本来就不好找,可是这会这登徒子自个儿送上门,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想念你,所以就来了,你不感到受宠若惊吗?”他邪笑不已。
  “呸!受宠若惊,本姑娘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是吗?”瞧着一床凌乱的紫丝褥,他态度轻浮的倾向前。
  “你要做什么?”她大惊。
  “耶?姑娘冰雪聪明,我又深夜造访,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所为何来?”他佯装吃惊。
  “你!你该死!你再过来一步我就大叫了,在这禁宫里你插翅也难飞。”她抱紧枕头说。
  “姑娘这么想我死?真是奇了……以姑娘放荡的名声,男人深夜造访,该是掀褥欢迎,怎么高喊救命呢,这与传言不符啊?”
  柳如松气结。“我的名声如何放荡都不干你屁事,离我远一点,否则我要大叫了。”
  “啧啧,言语粗俗,不似大家闺秀,真不懂那些选妃的大臣们都老眼昏花还是那位二皇子目光如屎,不小心挑中了你。”
  “对!就是那位目光如屎的二皇子挑中了我,所以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当心二皇子派人拿了你的脑袋!”她索性威胁起他来。
  “你当真认为二皇子会为你这淫娃荡妇与我冲突?”他冷笑以对。
  “你!不对,这里是皇宫内院,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蓦然想起。
  “走进来的。”闲散的模样实在教人恨得牙痒痒。
  “你是宫里的人吗?对,一定是,唯有宫里的人,才能这般闲适地在深夜出入宫廷,也只有宫里的人才能轻易探听到朝廷大臣贪赃枉法之事,进而从中阻挠,藉机黑吃黑,你究竟是谁?”她再次问。
  聪明,不愧是他相中之人。
  微微扯出一抹邪气的笑。“我是谁?不就是你未来的相好?”
  “大胆!”她气得将枕头扔向他。
  他轻易闪过,不过仍是小心地背着光,不让她有机会瞧见他的面容。但,她就不同了,对着月光,他清楚瞧见她气息急促,气愤得两弯如柳的黛眉横竖起来,但见欺霜赛雪的白肤在月光下映着火红,芙蓉娇靥,令人心猿意马。
  倏地,她想下床高呼求救,一个箭步,他顺势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将她抱入怀。“好个不听话坏丫头。”他暧昧促狭地将她抱得更紧。
  她面红耳赤地拚命挣扎,死命想要瞧清他的面容,但她愈是挣扎,他抱得愈是紧,最后干脆紧紧将她扣在胸膛,教她一动也不能动。
  “你这色狼,快放了我!”她的头被锁进他怀里,贴着他的体魄说话,声音闷闷的夹杂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美女在抱,他干脆与她调笑。
  “放了我!”她简直用全身力气嘶吼,可惜声音却有如猫叫,让他骤然失笑。
  “不放,舍不得放。”这句可是说真的,抱着她娇软的香躯,他闭上眼睛,极为眷恋地享受着。接着,他突地僵硬了背脊,因为身体不预期的猛然窜热。
  该死,太享受了,该死的人间极品!
  事情出乎预料,这该如何是好?
  现在吃了她?
  也好,反正她早晚是他的人,早一日品尝也是好的,何必忍呢?
  下了决定后,他笑得更加惑人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下首来,覆上她的红唇,黑暗之中两道热唇密密贴合,一冰一火地迅速结合,她逃不开也避不了,只得气急败坏地任他肆虐。
  好一会,他吻得忘情,怀中的人似乎也迷眩了,热情被一道道陌生的情愫给唤醒,显得异常燥热起来。
  她怎么了?被吻得昏头了吗?
  好像是,但她不想停,好想知道再吻下去会怎么样。
  会更昏吗?
  还是更热?
  噢,好像凉了一点了?是因为衣裳被褪去了吗?
  好像是!
  天啊!更凉也更热一点了,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会如何呢?她竟难掩兴奋地期待……
  “大姐,我是风儿,你睡了吗?”一阵轻敲门声突地传来。
  嗄?茫然抬头一望,四周哪还有人?低头再一望,神智倏地恢复清醒。啊!她怎么衣裳尽褪,只剩红绢蔽体……
  咽了口唾沫。不得了了,她撞见鬼了!
  屋檐顶,他垂首叹息,望着残留柔顺触感的指节苦笑。
  唉,就差一点点了!
  看来今夜唯有冲冷水澡一途了。
  再次地摇头喟叹。
  这日,已是她们进宫第二十五天了,再过几日二皇子必定得选出中意的妃子,这些天,佳丽们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一般,卯起劲来拚命缠向二皇子,就希望获得青睐。
  相较于众人的忙碌,她,柳大姑娘,倒是凉凉地继续啃着瓜子,喝着上好的龙井,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在这做什么?还不去巴着你未来相公,当心被那群狂风浪蝶给抢了去。”她闲闲地数落她的妹妹柳如风,意外二妹没把握最后几天机会,让心上人留下好印象。
  “大姐,你老实告诉我,前天夜里在你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柳如风可是憋了好久才敢问。那晚进她房里,发现她两眼无神,双颊泛红,最吓人的是衣裳不整,样子可疑极了,莫非……为了柳家名誉,她非问个明白不可。
  “呃……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不就夜里热,我脱下衣裳凉快些。”她难得支吾以对。这种原教人轻薄,演变到后来自己乐不思蜀、欲罢不能的事,要她如何启齿?
  “真如你所说?”柳如风不放过地逼问。
  “呃……当然是。柳如风,你讨打是不是,竟敢这么对你大姐说话?”说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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