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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为爱焚心-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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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突然变得有良心,会让人觉得害怕,所以还是收回你的好心吧。”他的好意她没办法领受。
  她还是得守着心,装作冷漠,才能不受蒋牧淮这只花蝴蝶引诱。
  “如果……我请你陪我,跟我约会呢?这样行不行?”蒋牧淮的神情转为认真,不再嘻皮笑脸。
  这样的表情令关亚询没办法拒绝他。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
  他说这话时,眼神多情而专注。
  她这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早已被他牵引。
  她原本就喜欢他,只是因为他的风流所以才决定放弃这样的情感,而他现在却以不同的面貌呈现在她眼前,再爱上他其实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关亚询幽幽的问:“你为什么不再讨人厌一点?”这样她或许就可以对他讨厌得更彻底。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蒋牧淮笑了。他知道她已再度成为他的囊中物。
  这时他深深体会到,有时候男人变成一个弱者更能赢得女人的心。
  “你妻子是个怎么样的人?”欢爱过后,关亚询窝在他的怀里问。
  他却迟迟不说。
  “我用八十亿美金买你的过去。”关亚询抛出诱饵。
  “我不希罕那八十亿。”蒋牧淮毫不心动。
  “是美金耶。”
  “一样。”他还是无动于衷。
  “可是我却好奇你的过去。”她甚至有种感觉,他对他妻子并非无情,会到处拈花惹草一定有别的原因。
  “你爱你老婆吗?”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的态度好奇怪,我想,你应该还爱着她吧。”他不言明一切,证明了一件事。
  他的确爱他老婆,而他老婆不爱他。他因为骄傲,所以无法承认他将心输给了妻子却反遭遗弃。
  “她另有喜欢的人,因此你流连花丛,是为了报复她?”关亚询的脑袋自动编出故事情节。
  她明知道他不会回答,却仍热中于自言自语。
  但这一次,蒋牧淮意外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她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不爱我。”
  对于这个意外的答案,关亚询十分惊讶。
  “那她为什么不试着爱你?”
  “她试过,但仍无法对我动心。”蒋牧淮推开关亚询的身子,点了根烟,让层层白雾迷 了他的眼。
  “她曾经想尽办法接受我,然而每次我一碰她,总是惹来她的反胃。”
  所以他的自尊受伤?
  所以流连花丛,让自己花名在外?
  关亚询有点懂他之所以风流的原因了。
  像他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无法爱他的事实。
  “所以你才故意到处花心,想让她嫉妒、吃醋,是不是?那她吃醋了吗?”关亚询支着脸看着他。
  “你还不懂吗?她不爱我。”乔云既不爱他,又怎会吃他的醋。“我花名在外才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害怕面对我,怕我会要她履行夫妻义务。”他淡淡地述说他与妻子的关系。
  关亚询在他淡漠的口吻中解读到他的绝望。
  “爱我吧。”她主动亲吻他的眼、他的唇。“如果你不能改变她,让她爱上你,那么你就努力的改变自己,让自己爱上别人。”
  他可以坚强、可以改变,就是不要再原地踏步,爱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这样他会很苦的。
  “爱我吧。”她将绵密的细吻落在他脸上。
  “爱我吧。”她会给他更多的爱。
  “爱我吧。”她绝对不会让他活得这么痛苦。
  关亚询捧着他的脸,不知道说了几次“爱我吧”,也不知道吻了几口。
  “傻瓜,你这是在做什么?”
  “爱我吧。”得不到回应,她誓不甘休。
  她一直重复着。
  这三个字犹如一串魔咒,蒋牧淮望着她认真的脸,心口泛起不熟悉的感动,他终于投降了。
  他的吻翩然飞到她裸露的胸前。
  爱她吧。他这么期许自己。
  从那天起,蒋牧淮和关亚询开始过着小夫妻般的生活。
  一个悠闲的假日,她拉着他上大卖场,买些日常用品。
  她拿着两条同款的毛巾问他,“哪一个?”
  他随手选了蓝色的,她却把粉红色的给他。
  “我不要粉红色的。”蒋牧淮把那条毛巾放回架上。
  她连忙再把它丢回推车里。“为什么?”她睁大眼睛瞪他。“粉红色很可爱耶。”
  “因为我比较喜欢蓝色。”
  “可是我喜欢粉红色啊。”
  “你既然喜欢粉红的,那你就用粉红的呀。”然后把蓝色的给他才对。蒋牧淮想把蓝色的抢过来。
  “不要,我要用你喜欢的蓝色,而你要用我喜欢的粉红色,这样才公平。”关亚询决定了,才不理会他的话。
  “哪一个?”她又拿了同款的牙刷问他。
  这一次蒋牧淮学乖了,选了个他不喜欢的橘黄色说:“这一个。”
  “好,那我要这一个。”她拿走苹果绿的牙刷。
  “等一下,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不用交换?”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真正喜欢的是苹果绿的牙刷。”想骗她,哼,等下辈子吧。然后是同款的两个漱口杯。
  “哪一个?”
  蒋牧淮认命地选了。“这一个。”
  “那我要这一个。”
  接着是两双同款不同色的拖鞋,同样都是小白兔的形状。
  “哪一个?”
  蒋牧淮快疯了。
  “你不会要我穿这个吧?”他一个大男人穿那种小白兔款式的拖鞋能看吗?
  “哎呀,选一个嘛!”关亚询同他撒娇。
  “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她不容他说个不字。“哪一个?”她又问,跟他杠上了。
  他只好勉强选了个墨绿色的。
  她却说白色的可爱。
  “那你穿白色的,我穿墨绿色的。”
  “不行,要穿就得穿一样的。”她一副“一切由我决定”的表情,选了同款同色但大小不一样的两双小白兔室内拖鞋。
  关亚询陆陆续续帮自己跟蒋牧淮选购一些两人共用的东西,包括床罩、枕头套跟睡衣。
  “我都裸睡耶。”蒋牧淮从来不穿睡衣。
  “你洗好澡后可以穿啊。”
  “我都是睡前才洗澡,洗好就睡。”
  “那我让你选,你要穿跟我同款的睡衣,还是在外出的时候跟我穿情人装?”她指向一旁的休闲服。
  情人装!
  蒋牧淮听了嘴角不禁抽动。他脸色变得难看,目光在睡衣跟情人装间游移,最后终于决定。“我还是穿睡衣好了。”至少睡衣是在家里穿,不用穿出去让人看笑话。
  他怕她反悔,把睡衣丢进推车里,拉着她的手去结帐。
  两人冲出大卖场,刚坐进车里,蒋牧淮的手机就响起。
  他接听后,脸上的表情愈来愈沉重。过了半晌,他不发一语便切断通话。
  “什么事?你怎么不说话?”关亚询好奇的问。
  “我爸打来的,他要我回去一趟。”
  “现在吗?”
  “嗯。”蒋牧淮点头。
  “那……我自己走路回去好了。”她打开车门要走。
  他却把她拉回来。“你不用走,我没打算回去。”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要我回去的意图。今天早上收盘时,蒋氏的股票跌到了谷底,股东要我接管蒋氏。”
  “那不好吗?”回蒋氏不是他所希望的?“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所以我决定再等几天。”
  “可是蒋氏的股票如果又跌……”
  “那与我无关。”他才不为别人所作的错误决定负责。当初他们一脚踢走他时,就该有心理准备,蒋氏没有他,损失会是难以估计的。
  “你这样做很孩子气。”他简直是在跟自己的事业过不去。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个小心眼的人也来不及了。”他是不会让她反悔不爱他的。他换个话题,“想想看,明天我们上哪去野餐?”
  “野餐?!”
  “对啊!怎么,你不想吗?”
  “想啊,当然想。”关亚询乐得直点头。“我们去钓鱼也可以!”
  “钓鱼?”蒋牧淮挑起眉。“你为什么会想要钓鱼?”
  “你喜欢钓鱼不是吗?”
  “喜欢是喜欢,可是,你怎么知道?”其实自从他接掌蒋氏之后便很少钓鱼了。
  关亚询仅是咧着嘴笑。
  她才不告诉他答案呢。
  她在十四、十五岁时,最爱偷偷的跟踪他,因此了解他所有的喜恶。
  她的眼神含笑且闪烁,像是偷藏了什么秘密在心头。蒋牧淮也不强逼她说出答案,只是宠溺的捏捏她的脸,“你这小鬼。”
  小鬼?
  关亚询喜欢他这么叫她。
  第七章
  关亚询四点就起床准备野餐该带的东西。
  她亲手做各类的花寿司当午餐,然后再切一盘水果拼盘当饭后甜点,并拿出小冰筒,打算出门前再把冰块和饮料放进去。
  忙完了吃的,太阳也出来了。
  看看时间,才六点,这么早叫醒蒋牧淮也不好,于是关亚询又去准备帽子、太阳眼镜、报纸、杂志,还找出一张可以折叠的躺椅。
  她再看看时间,七点。
  现在要做什么好呢?
  关亚询无聊的在客厅晃来晃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蒋牧淮终于起床。
  他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意外的看到她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怎么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
  她吐吐舌头,才不告诉他,她从昨天晚上就兴奋得睡不着,一直期待着今天的出游。“你快去刷牙洗脸啦。”她把他推进浴室里,强迫他赶快梳洗。
  他梳洗,她则在旁边看着他。
  看他刷牙、洗脸、刮胡子,她发现这竟也是一种幸福。
  当她正沉浸于幸福里时,蒋牧淮的手机响了。
  “麻烦一下。”他还在刮胡子,所以请她帮他拿手机过来。
  关亚询冲到客厅,把手机拿去给他。
  然后她退出浴室,去厨房帮他张罗早餐。
  蒋牧淮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却沉默不语。
  他皱起眉问:“你是谁?”
  “是我。”
  蒋牧淮听出是妻子的声音,刮胡子的动作倏然停止。“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回来一趟?”
  “为什么?”
  “爸爸有事跟你商量。”
  “所以他们派你来游说?”蒋牧淮的声音转寒。
  乔云听出他的不悦,于是不再开口。
  他气她身为妻子,却对他一个礼拜没回去的事不置一词,所以也不说话。
  她久候不着他的决定,只好再问:“你回不回来?”
  “你说呢?”他反问她。
  乔云也明白他是不想回家,要不昨天他也不会挂父亲电话。“爸爸希望你再怎么忙都能回来一趟。”
  “又是爸爸,难道我不回家,你这个做妻子的一点意见都没有吗!”他气冲冲地质问。
  但他知道自己不在家,她只会松一口气,绝对没有想念的心情。
  “你希望我回家吗?”他想听她亲口说。
  电话那头只传来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连说个谎言来骗他都办不到。
  “你会回来吗?”她始终只有这句话。
  这就是他们的夫妻情谊。蒋牧淮无话可说了。
  “会,我会回去。”对乔云,他依旧做不到“拒绝”两个字,他父亲就是太了解他这一点,才让她来当说客。
  挂了电话,蒋牧淮回卧室换了套衣服出来。
  看他穿得一点都不休闲,手里还拿着车钥匙,关亚询有些讶异,把准备好的培根吐司递给他,问道:“你要出去?”
  “嗯,一会儿就回来。”他在她额前匆匆落下一吻,很快的出门。
  关亚询没问他去哪里,因为他说一会儿就回来,只是,他忘了拿走她刚做好的培根吐司。
  她看着手里的吐司发呆,心想,刚刚那通电话一定很重要,要不然他不会连最爱吃的早餐都没拿,便急急忙忙的出门。
  蒋牧淮回到家中,见公司的元老和一些大股东们全都坐在客厅等他,似乎他们早就料定了他会回来。
  他的目光转了一圈,没看到妻子的人影。
  她是存心躲着他,不想见他。
  他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着父执辈们开口。
  “牧淮,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叔叔伯伯们问个安?”蒋牧淮的母亲古世伶看大家都僵着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乔云呢?”蒋牧淮一出口就是询问妻子在何处。
  蒋士廉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命令道:“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回哪里?蒋氏还是家里?”
  “都是,我不许你继续在外头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一想到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砸下八十亿美金,成为企业界的笑谈,他便觉得丢脸至极。“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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